首的其他几界,到那时,四海臣服,万民归顺,这天下便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东西不得?想要什么男人没有?”倾城满含羡慕的口气柔媚的说着。
“能让一个原本不爱你的人爱上你吗?”
倾城微微一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话来,随即微微一笑:“落花姑娘你这是有了心上人?便是那武陵的少主人?你不必烦恼,依我看呢,那少主对你也颇有心意呢!”
由于落花的魔力还没有激发出来,还不是真正的魔神,故而魔宫有尊称她为魔神的,也有叫她宫主的,还有直呼她名讳的。这倾城便是有时叫她花儿,有时唤她落花。
落花不答,立在那里纹丝不动,目光悠远的飘向前方,但前面是一堵墙,倾城看不懂她在看什么,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情爱这东西最是飘渺,极难驾驭和掌控,一个不慎便会引火烧身,所以不要也罢——yù_wàng才最是饱满和真实。你要想当这人上人,首先学会的就是看透和驾驭情爱这东西!”倾城停了片刻又道,“不过你只是凡人,又是这豆蔻的年华,这些烦恼也是寻常。”
落花依然没有说话。
倾城自觉无趣,却又不甘作罢,便又凑到落花的耳边,悄声问她:“那夜……魔王可弄疼了你?我们魔王是西域人,身高长相,那里……咯咯,哪里都与寻常男子不同!我这样身经百战的都吃耐不下,何况你这么个不谙人事的小丫头呢?”
“没有……不是……”落花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红了脸,随即一想就又明白,倾城这是在暗示她自己与魔王的关系呢。
“没有?”倾城媚眼含笑,轻浮而颇是坦荡的媚笑着说,“还真是小看你了!待得日后你与那武陵的少主试了云雨情,你便知晓我们魔王的过人之处了,到那时,只怕你会更舍不下我们魔王了!”
“哈哈哈!倾城,这是在夸赞我吗!”随着一声长笑,一个玄色身影就到了跟前,正是魔王覆疏。
倾城脸色微变,恭声道:“属下不敢!”
覆疏却也没有为难他,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倾城走后,覆疏走到落花身边,笑说:“看来倾城在传授你秘诀啊,说不定将来你也会与她一样……”
落花不理他善意的嘲弄,看着他那抹沁人心脾的冰蓝,问他:“她一直是这样的吗?”
“谁?倾城?”覆疏拧眉,不解。
落花点点头。
“应该不是。原来我还是护法的时候,听他们私下议论过,说倾城她原是蛇妖,幼年被一个凡人所救,百来年后她修得人形,就去寻那人的转世报恩。那人是个书生,初时家贫,倾城与他患难与共,助他考取了功名,得了个小官,可那书生却不知足,为了仕途,娶了大官的女儿,于是嫌弃起倾城来,后来知道某某大人对他的这个美妻垂涎已久,他便将倾城转赠给他人……”
“竟将糟糠之妻转手送人?”
覆疏点头道:“原也是报恩,虽然是这样的结局,但是这个恩总还是报了,倾城便回来继续做她的妖。后来也陆续遇到过几个男子,有妖魔界的,也有仙界的,都因她貌美才与她在一起,都对她不甚用心,后来她便跟随了魔神梵天,梵天死后她就到处掳劫仙界的美少年。”
见落花微微颦眉,脸有唏嘘之色,覆疏不禁问她:“怎么?你同情倾城?你不必同情她,我看她过得甚好!跟随她来的那些仙界的少年也甚是欢喜——就是那少数不欢喜的到了她的闺房也是欢喜!”
“人前虽是如此,谁知她人后是不是也是欢喜呢?我们不过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独自修行,各自孤独罢了!”落花轻声答他。
“怎么感伤起来了?每个堕入魔界的人,都有一段不想道来的往事,倾城还算好的,四大护法之首的云川,他不住在魔宫,寻常也不来魔宫走动,所以你还没见过他,等你听了他的故事更该唏嘘了!”
落花本来以为他又要侃侃而谈,谁知他却停下不讲了,神色凝重的样子,落花便问他:“那么覆疏你呢?”
“我?”他忽然哈哈大笑,“都好久没人问了,我都忘了!在我们魔界是不兴问别人的出生,揭别人伤疤可很是不好。”
说完他才正色道:“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仙界现在知道你身在魔宫,可能是洛世奇那小子说的,也可能是武陵仙山那帮人说的,想来仙界不久就会有所动作。总之你现在很危险,不可随意走动,只可待在魔宫。”
“你说师父现在在做什么,是抚琴还是看书,还是打坐呢?”
莫名听她来这么一句,覆疏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她自言自语:“我从来没跟师父分开这么久,不知道这些日子,师父他可曾有片刻想起我来。”
“必然是有的。”
“当真?”
“你是他的徒儿,自小在他身边长大,纵然他对你没有男女私情,师徒情义总还是有的,他必然会想起你,只是他肯定也怕想起你,这是复杂而矛盾的。”
落花声音低沉似喃喃自语:“我怎么才能再见他一面?”
“得不到的时候,何不学着放手呢?兴许当他想通了,他会自己来见你。”
“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你会见到他,前提是你得好好活着。”
见她低头不语,覆疏转移话题:“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倾城和苏既年都还恭顺?”
覆疏提的苏既年便是另外一位护法,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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