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
“你们来了啊。”他看着人群之中的姜亭,带着笑意,轻声问道。
当天下午没有安排拍摄任务,刚到爱丁堡的几人都在酒店休息,然后晚上两拨人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顿饭,互相认识和了解了一番,随后回房休息。
姜亭这边刚与岑佩说完话,把她送出房间,关上门没五分钟,立刻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疑惑地走过去,打开猫眼瞧了瞧,发现门外是戴着一顶棒球帽的傅峻星,一只手撑在门框边,另一只手抬了抬帽檐,冲着猫眼内的姜亭一笑,挥了挥手。
姜亭打开了房间的门,侧身让他进来,然后又迅速地关上。
在这里,不用像在国内一样小心翼翼,但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有事?”她边往里走边问道。
傅峻星看了她一眼,随口说着:“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了吗?”
姜亭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他,挑了挑眉笑道:“当然可以,所以你现在是闲着无聊过来找我聊天吗?”
傅峻星没说话,只是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张门票样子的纸,飞快地塞到了她的手里,然后生怕她拒绝退回来,他又把手背到了身后。
“要去吗?”他问道。
姜亭低头看着手上的两张门票,门票上印着英文字母和一张缩小版的海报,海报上还有两行英文,她认真地辨认着。
这是德彪西的歌剧作品《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柯雨桑曾在巴黎出差时看过这部歌剧演出,看完回来之后向她强烈推荐,甚至还在公众号上专门发了一篇剧评,当时引起了国外歌剧的讨论。
“现在?就我们俩?”她抬头问他。
傅峻星点点头,好不容易有与她独处的时间,他才不会带上其他人。
但瞥见她脸上的犹豫之色,想了想,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若是你不感兴趣的话,那就算了。”
“去啊,有票干嘛不去?听说一票难求,你是怎么拿到的?”
傅峻星的脸上立刻旋出了一抹笑容,轻描淡写地说:“托朋友买到的。”他顿了顿,“你去换身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话落,也没等姜亭有所动作,他直愣愣地走向了门口,耐心地等着她。
姜亭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好长一会儿,才从行李箱找出了一套日常穿的衣服,拿到卫生间迅速地换上,然后快速地补了个妆后才从卫生间出来。
她拍了拍他的肩:“我收拾好了,走吧。”
傅峻星转过了头,看见她的脸微微一愣,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大晚上的,我就没画的太浓。”姜亭被他看得面上有些不太自然,移开了视线。
“你这样也好看的。”他一本正经地点评完,没再看她的脸,却直接拉过了她的手腕,带她走了出门,然后细心地替她关上了门。
*
作为音乐家德彪西花费十年时间完成的作品,自1902年公演以来始终为人们所喜爱,对其分析、解读和研究也一直没有中断。
而经典之所以会被称为经典,一定有其原因。
姜亭眼神专注地望着舞台中央的歌剧演员,在乐队奏出的间奏乐中,女主角低声地啜泣着,感染着台下的氛围,台下的观众无一不是一脸的凝重。
在她看来,歌剧演员是比,更加具有难度,因为他们不仅需要的一流的演唱功底,绝佳的表演能力,以及与乐队等各方面的完美配合等等,这不是像他们一样单纯地演好戏就可以的。
现在有些演员,甚至连基本的台词都背不下,企图依靠着后期配音蒙混过关,简直没法看。
艺术无国界,表演无国界,这些歌剧演员带给她的是一种心灵的震撼。
歌剧演员谢幕的时候,她久久没有回味过来,直到傅峻星牵住她的手,带她走出了歌剧院,她才回过神,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看了半天,但也没能抽出手。
剧场外的车子已经少了许多,她和傅峻星两人并肩步行,沿着长长的石子路,慢慢地往酒店走着。
烟火倏地直冲上天,点亮了漆黑一片的夜空,绚烂的烟火落进了她仰头的眼内,她不由得微张开嘴,笑意涌上了眼底,与璀璨星点融在了一起。
“婷婷……”傅峻星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他的声音很低,旁边又是炮竹轰鸣,震响了天,她一时没能听清,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他,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
傅峻星动了动唇,又说了一遍他方才说的那句话。
但姜亭依旧是没能听清,只得捂住耳朵,凑近他:“太吵了,我没听到。”
她看见眼前高她一个脑袋的男人低下了头,轻轻地拨下了她的两只手,其中一只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然后身体向她慢慢地靠近,脑袋凑近了她的另一只耳朵。
“我刚才是在问你,婷婷,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
话落,他的嘴唇不经意间轻轻地擦过了她的耳边,他微微地抿了抿嘴唇,目光定在她那只小小的耳朵上,在这微弱的光线下,一抹红悄悄地爬了上来,他看见姜亭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我想我应该是很喜欢你。”他继续说着,然后笑了起来,脸颊的两处酒窝若隐若现,甚是可爱。
姜亭不由得抿了抿唇,他的上方是连续不断的绚烂烟花,直冲上天,继而散落一地。
她的眼底,除了那些细碎的烟火,还有他那一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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