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端详过她的容貌,激动道:“没想到夜断袖……夜大人您竟是如此fēng_liú的人物,你我二人又如此兴致相投。据本舅爷所知,区区一个大理寺卿月月也得不了多少俸禄,您长得如此妖娆,恁的能穿这种灰扑扑的官服?倒不如学着那些隐士辞官归隐,随了本舅爷归隐到府里去,到时候本舅爷给你好好打扮打扮,嘿~领出去赛过当今圣上的男妃啊!”
国舅爷未满三十,京城里头一号的纨绔子弟,其姐姐贵为德妃,长得自然倾国倾城,他也称得上金玉其外,若不看那败絮其内,也真称得上一表人才。他虽听闻夜断袖不过双十年华,又听闻夜断袖似乎常年的没有精神,私下里本以为夜长留乃是一位色中饿鬼样的人物,却不料一见之下,大出所料,比之自己府中的各类面首还强出不止一个等级!
夜长留擦掉一面脸颊上喷溅四射的口水,脑门青筋直蹦,见对方酝酿许久,还要再说,当即一脚把国舅爷踹成了滚地葫芦,并指大骂道:“好你个小白脸,竟然调戏到本官头上了,今天本官不打的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老子就跟你姓!”
“端王千岁……”
‘到’字还没落稳,端王火烧屁股一般的冲了进来,先是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地上犹未死心的自家舅舅,又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正掳袖子意欲行凶的夜长留,劈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大胆,本王的舅舅是谁都能打的?”
夜长留向后一闪,那巴掌擦着她鼻尖掠过,她稍稍酝酿了一下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清官形象,只可惜还未等张口,国舅爷就手脚并用的爬到端王脚边,一把抱住了端王的小腿,脸颊酡红的求饶道:“好外甥,还是别打了吧,打坏了舅舅要心疼的,再说舅舅也没觉得疼……舅舅还挺……”国舅爷羞涩的一低头:“还挺舒服的……”
其他三人立刻非礼勿视的垂下脑袋,夜长留义正凛然的话在喉头颤了颤,合着口水咽回了肚子,在端王铁青的脸色中咳得昏天黑地,这一家子着实太有特色了些,外甥是个抖,这两个祸害凑一家也算为民请命了。
见舅舅当着最讨人厌的夜长留面前给自己丢了人,端王气的一脚把舅舅蹬开些许,在对方再次粘过来之前一把揪住夜长留的衣领,意味深长道:“你不是新任的大理寺卿?那就现在开堂,本王在这旁听!”
长留天下第十一章dà_boss的气场
端王千岁金口玉言说要升堂,纵观整座大理寺,哪还有一位敢反对的?
夜长留随遇而安的默默坐在斑驳的太师椅上,看着小老头放下她这个顶头上司不顾,飞一般的伙同崔莺给端王送上大理寺内最好的靠椅,又不知从哪寻来瓜果梨桃等等,一字排开的摆在这二位皇亲国戚面前,虽然二位皇亲国戚同样矜持或者不屑的表示了不用,二个一老一少的狗腿子还是兴奋的觉着与有荣焉。
夜长留很是感慨的看了看那些成色极好却依旧被人嫌弃的水果,又看了看两个累的死喘的手下,感叹且自哀自怜的低下头去,从袖子里扯出一条手绢来,狠擤了一把鼻涕。
唯有灰鸽子不声不响的坚定了立场,抱着大宗书卷站在夜长留身后,声音木讷死板的将案件经过汇报一遍。
经过还是那些个经过,汇报一千遍也不会多出一朵花儿来,夜长留惫懒的在国舅爷见猎心喜的献媚微笑中旁听,最后敛眉想要敲一敲桌子,才发现自己身前根本没有那个待遇,只能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厉声喝道:“人证何在啊?”
小老头唯唯诺诺的凑了上来,开始了长时间的犹豫不决,并且随机生出了口吃的毛病,虽然脑袋冲着夜长留,暗地里眼光可一直徘徊在端王身上:“介个……,大银……介个……介个介个嘛……”
夜长留再一跺脚:“到底有没有人证啊!”
小老头支支吾吾,被夜长留暗含锋芒的一扫,顿时感觉自己成了夹心馅饼,两边都不讨好,不由得微微动摇起来:“回禀大银,关于人证……”
端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发觉并非自己平时引用的御用贡品,不耐烦的一皱眉头,松手将杯盖扔会杯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几米外的小老头登时抖了一下,下面的话有时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哎呀,夜断……夜大人,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本舅爷好了啦,对待像夜大人这般的美人,本舅爷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呦!”骚包的国舅爷不知从哪又掏出一把怪模怪样的羽毛扇子,动作起来香风四溢,媚眼抛得吓死个人,连他侄儿端王都深感丢脸的垂下头去。
“国舅爷果然光明磊落。”夜长留不动声色的恭维一句,乐的后者眉开眼笑后,才继续道:“那敢问国舅爷,这事情到底发没发生?如果发生了,尸体现在何处?人证又在何处?还请国舅爷不吝赐教。”
国舅爷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夜大人说话好生风趣,这事情是不是真的,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这案子因为证据不足已经拖了一年,本舅爷就有信心拖过一辈子去。夜大人年纪尚轻,本舅爷少不得要帮衬几句,有道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有句话叫朝中有人好做官……”
夜长留抬手一摆,止住了国舅爷接下来的滔滔不绝,盯着对方笑眯眯的眼神,沉吟道:“国舅爷果然光明磊落,只是不知您将此等实情如此对本官说了,就不怕依次将您问罪伏法,禀明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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