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今天拒绝田大郎的借口,同样也让他无法再踏足其中。
而他们这一栋屋子只怕没有一个人适合,李从嘉撑着下巴,开始思考找“水军”营销一下,不过这个水军也不是谁都能行的,看来还是要熟悉一下本地情况。
就在李从嘉觉得自己写了一首词,但是完全没有传播机会的时候,田大郎忽然找上门来说道:“钟隐,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我真是没想到黎明朗居然是如此小人!”
李从嘉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两天因为天气冷,李从嘉一直窝在家里不肯出门,自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田大郎如此气愤。
田大郎有些羞愧有些难过:“是……是这样的,这两日,黎明朗忽然名声大作,据说是柳大家弹唱了他所写的词,我本来有些奇怪,结果去听了之后才知道,那首词是当r,i你写的!”
李从嘉有些意外:“他这是……剽窃?怎么这么大胆?当日那么多人都在那里,他是觉得没人能揭发他?”
田大郎恨得牙痒痒:“黎明朗凭借这一首词,短短几日大名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有个富商看中他要招他为乘龙快婿!他如今不缺钱,还经常带着那些人吃吃喝喝,出入青楼楚馆,那些人一个个,全都背信弃义,被他收买了!”
李从嘉又问道:“你去揭穿他了?”
田大郎脸上更加难堪:“是……是这样,但是因为有那些人为他作证,没有人信我!”
李从嘉嗤笑道:“那自那首词过后,他可曾还写过其他词?凭他还写得出其他吗?”
田大郎苦笑:“就凭借这一首就足够了啊。”
李从嘉想想也是,只是说道:“此事不要声张,我会想办法的。”
田大郎有些奇怪地看向李从嘉:“你……你不生气?”
李从嘉微笑说道:“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他想拿走,是那么容易的吗?”
田大郎看着李从嘉,忽然觉得看不透这个人,只好匆忙告辞说道:“既然如此,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李从嘉热情挽留一番,等田大郎走之后,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听到杨新说道:“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李从嘉无奈叹了口气:“躲在后面偷听像什么?亏了他没留多久,若是被发现,你尴尬不尴尬?”
杨新吐了吐舌头走出来,不过在后面偷听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一个释雪庭。
李从嘉对这两个家伙彻底没了脾气,杨新气鼓鼓说道:“这人太不要脸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李从嘉心说,你知道什么?越是读书人有的时候底线越是低的可怕!
释雪庭半晌才说道:“郎君这份养气功夫,及得上师父他老人家了。”
嗯?李从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明白,释雪庭大概是在说自己一点都不生气这件事。
一般人遇到这种拿着自己作品去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肯定肺都要气炸了,尤其是在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情况下。
只是李从嘉不一样啊,这词……本来就不是他写的!虽然也气愤,但没到上头的地步。
李从嘉不好解释,只好说道:“生气也无济于事,黎明朗不过是见我在江都府没有根基,所以敢欺到我头上。”
杨新一脸费解:“可是……田家在本地根深叶茂,他怎么也敢惹?”
李从嘉冷笑一声:“还不是仗着他有了名气,田家再怎么根深叶茂,也不可能跟一个有名气的读书人多做计较,尤其是在他们本身就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释雪庭说道:“郎君既然如此明白,想必已是胸有成竹。”
杨新歪头:“郎君有主意了?”
李从嘉转头看向释雪庭:“法师觉得,如今我当如何做才好?”
释雪庭低头思索半晌,这才抬头说道:“想要证明此词为郎君所做,也难也不难,不难则是找人做见证,你与他二人重做一首词,若他真如田大郎所说那般不学无术,想必当场便会被戳穿,难则是……若他提前知晓要比试,串通他人买首词作,到时怕也是不好分辨。”
李从嘉听了之后认真思考,他本来也想的是公开比试,本来他正缺一个让世人知道他的机会,只不过没想过黎明朗买词的可能性。
文无第一,诗词风格的确很难模仿,但只要是人都有高峰期和低谷期,只要黎明朗拿出来的词水平并不太差,只是说没有灵感,倒也说得过去。
李从嘉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他没有准备了。”
其实李从嘉对李煜的词还是很有信心的,千古词帝,那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比得上的吗?
不过,还是稳妥些好。
那么,怎么制造这个意外场合,就是李从嘉需要去思考得了。
需要一个他跟黎明朗都在的场合,在对方猝不及防之下,提出比试。
不过也不知道黎明朗是不是心虚,自打出名之后,他一直在躲着田大郎和李从嘉走,而李从嘉想要融入当地文人圈子,最好的向导就是田大郎。
不过就算他躲的再远,也总会遇到李从嘉。
那次真的是偶遇,在香料店偶遇,黎明朗看到李从嘉之后,先是一惊,继而目光y-in沉的盯着李从嘉。
李从嘉走到他身边俯身问道:“偷来的名气,不怕吗?”
黎明朗呼吸急促,半晌才冷笑道:“偷?谁能证明?我还说你沽名钓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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