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她用了“咱们”这个字眼,代表的是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她嘴里的“咱们”等于他们——他们跟她,这叫“咱们”。
几个人笑了,笑得大大方方的,还是肖纵先开口,“真是个傻瓜,你还能想怎么过?”
不就摆在面前的,几个人就几个人呗,就这么过着吧,反正都这样了。
弯弯皱皱眉头,还是没说什么,起身站起来,推着婴儿床就往卧室里走,说是躲避都差不多的,那动作可迅速的,一下子就把她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光关上门,她关上门前,还看看他们,一脸的无辜,“晚上我们娘俩睡里边,你们自己解决。”
门一关,她自个就在里边了。
几个人就在外边,也没动,就看着她在那里做的,直到最后关上门,也没有个动静的,就光看着,像是个个脾气都是极好的,每一个都不生气的,他们到是生气,可生气了,生气了有什么用?
她就是这么个叫人又气又喜的小坏蛋,自个儿一个人逃走了,结果是她轻轻松松地回来了,还带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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