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斧凿的脸上,满是暴戾之气,走上前,反手打在他另一边脸上:“没用的东西,一个丫头都制不住!”
连兰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显然这力道并不比秦雪方才那巴掌小,但是不知是不是冥熙玄有意为之,原本脱臼的下巴,却因为这一巴掌复原了。连兰低着头,连忙出声:“楼主责罚!”
“问出什么了?”
“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
“哼!”冥熙玄复手而立,“去把那鞑子身上的令牌拿过来!”
“是!”连兰片刻也不敢耽搁,但在路过秦雪身旁时,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一下,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仿佛无声的控诉着。
接过连兰手中的令牌,冥熙玄心里的那些猜测,似乎远远不及这令牌来的震撼。竟然是他!
冥熙玄转而又难以置信的走上前,亲自将半趴在地上的宇文晋给饭了过来,在他脸上摸了摸,然后英挺的眉毛抖动了一下,擦……这宇文家的小孽障,不过几年不见,竟然长成这样了!宇文名威那老东西,竟然敢单独放他来中原?还这般大胆的上他这来?
“去外面找一辆马车,把这孽障给我送出城去!”冥熙玄有些头疼,早些年和宇文名威还算是有些交情,罢了!算是卖他一个人情好了!
“是!楼主!”连兰立刻退下张罗事宜。
冥熙玄又来到秦雪身边,看见她脖子上被咬得非常深的血印,内心深处的寒冰,也崩了一角。抬腿也忍不住踢了宇文晋一脚,骂道:“老子楼里的人,就是你随便欺负的?别扒了他的衣服,给老子丢远点!”
“是!”
片刻后,连兰和连茗两个人便将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亦如死尸一般的宇文晋给搬上了马车,并交代好车夫。
路上,连茗有些纳闷的看着连兰那张红肿不堪的脸,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怎么脸肿成这样?”
连兰抿唇,不想回答。
连茗见此也不再追问,但瞧见前面楼主走出雅间后,又说:“我刚才看见那人怀里的令牌了,他是宇文晋吧?胡虏的第一勇士和远威大将军,你说楼主为何要放他走呢?”
“楼主的心思,不是你我能揣测!”此刻的连兰并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他只知道,方才冥熙玄给秦雪脖子上抹了噬魂膏,而他为了配合噬魂膏,给秦雪拿了梨花酒,而他更闹不懂的是,秦雪方才那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诡异的功夫啊。
连茗想想也是,有些事情若是楼主想让他们知道,他们自然会知道,反之亦然。
连兰和连茗从小就跟着冥熙玄,对于冥熙玄的事情他们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当那年冥熙玄正是最春风得意之时,却选择来到荥阳开妓楼,这却让他们十分不解,而这一开,竟然已经过去了六个年头。
*※*
第二天,秦雪在自己屋里醒了。身上的衣服也还没有换,但是脖子上的血迹似乎已经清理了,而且从摸到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已经上了药了,而且已经一点都不疼了!
秦雪坐在自己床上半天,一直在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似乎记忆都非常的模糊,但是她记得最清楚的,那便是冥熙玄好像恢复了自己的武功。于是,秦雪立刻盘腿打坐,想试试是不是是真的,但刚提了一口气,秦雪再次颓败的瘫在了床上,尼玛……又被封了!为什么啊?
翻了个身,秦雪准备还是去找冥熙玄理论理论,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个理由吧。
冥熙玄似乎正要出门,褪下一身妖艳装扮的他,此刻一身玄黑色的长袍,看起来让人分外的感觉到压力。
秦雪在这楼里呆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做这副打扮,而那人竟然还是他,一时间还有些难以适应。
冥熙玄皱眉,半响后出声:“挡着老子作死啊?有屁快放!”
……
“那个,你为什么又把我的武功封了啊?”
“你坏了老子的大事,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什么叫我坏了你的大事啊?昨天……咦?昨天……”秦雪刚想反驳,但是恍惚间,却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冥熙玄看着秦雪迷茫的样子也沉默了两秒,随后大致上也猜到了,很有可能是昨天险些走火入魔的时候,让她的记忆产生的错落,从而导致,忘记了昨天的事。这时,冥熙玄突然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忘记了也好,那种事情,最好不要记得。
“说完了没有?老子还有事,滚开!”冥熙玄径直往前走,直接撞开还在苦思冥想的秦雪。
秦雪被迫往旁边动了两步,但是随即立刻又跑到他面前拦住他道:“反正我不管,你不能一直封着我的武功,我答应你,以后不轻易显露武功还不行吗?”
冥熙玄不耐烦了,他这还要出去谈一笔生意的,这死丫头到底有完没完啊?
“你别逼老子打人啊!老子今天烦着呢?你眼睛是长背上了吗?”
“……”
“那我有个要求!”
“你一个卖身为奴的人,还敢跟老子提要求!”冥熙玄顿感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秦雪挺直腰板,也是不退让:“那又怎么样?即便是奴,我就不能有要求了?你这么大一个凌风楼,怎么还容不下我这点小要求是怎么的?”
冥熙玄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雪,哟!才来几天,还学会激将了?真是让他惊喜连连啊!
“好!老子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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