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茗呆在冥熙玄身边这么多年,太了解他的性格了,虽说平日里,上凌风楼里寻欢作乐了的鞑子也不少,但是方才听他的口气,这人应该大有来头。他可不想为了那点小钱,然后惹得自己不痛快。
秦雪闻言也是猛抬头看向冥熙玄的屋,潜意识了,她还是有点虚他,毕竟如他所说,自己这点功夫,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作死的节奏啊!秦雪来了两天,也是学乖了,其中的分寸,她还是拿捏得了一点了。
“喂!说好要还我的!你要不给我,我剥了你的皮!”
连茗点头,“你把你的头发理一理,快去吧!连兰在那里等你很久了。”
秦雪抬手一摸,也是,方才自己在那里折腾了半天,这头发都被弄成鸡窝了。解开发带,然后用两只手抓了抓,束好。
摸摸脖子,还没到初春,这脖子里被那药弄得凉飕飕的,真是非常的不舒服,说真的,她还真没搞清楚这楼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到方才那间雅间的门口,连兰凑近秦雪身边一闻,便知道秦雪身上的异样之处。连忙拦住准备推门进去的秦雪道:“你站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一壶酒!”
片刻的功夫,连兰便提着一个精致仙气的酒壶回来了,将那酒壶塞在秦雪手中,连兰嘱咐道:“屋里,我备下酒了,但是你最好把这壶给他喝,记住了没有?”
“有……有什么区别吗?”其实心里也紧张的秦雪,说话似乎都有些底气不足了。
连兰虽还不知道楼主向秦雪交代了什么,但是方才他在布菜的时候,也是发现了那胡虏鞑子身上的信物,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楼主方才定也是看见了那个令牌。
“你别问那么多,想办法让他喝你手里的这壶酒,还有,别反抗!我就在外面,不会有事的!”
秦雪冷哼一声,一脸嫌弃,什么叫不会有事?这进去的人可是她,好不好?
“你好意思说,你刚才根本就打不过他好吧?”
连兰语塞,突然也有些担心起秦雪了,她被楼主封了内力,即便是楼主在她身上下了点药,但是真的不要紧吗?
秦雪见他不说话,于是乎便抱着酒壶准备进去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好歹不想刚才那般手无缚鸡之力,应该面前能应付的。不过,当秦雪把手放在那门上的时候,她还是幽幽的转了个头过来:“喂!说好了你在这守着的,别食言啊?”
连兰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知道秦雪不懂,可是他却不能阻止。
*※*
秦雪推门进去。
屋子里,宇文晋正十分豪迈的扯着一只鸡腿,啃得正欢,瞧见秦雪进来,那双眼睛顿时一片晶亮。
秦雪这会儿是正儿八经的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看清楚了,话说他这满头满脸的毛,也瞧不出到底长个什么样子,不过这双眼睛,到真是贼亮,贼亮的!(某陌喷:我擦……你丫那是什么形容词?有点文化行不行?这么多年的书,读到牛屁yan了去了吗?)
宇文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男人的本能,让他一踏进来便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了。不过一开始,他完全只是想凑个热闹,然后莫名其妙的也想试试,毕竟这种地方,在他自己的家乡,那可是真的没有。而后来,在这满屋子的脂粉味的楼里,却偏偏让他发现了秦雪,虽然她不过是打杂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对她有好感,总觉得面前这人让人眼前一亮。明明和那些龟公一样的笑脸,可是却让他看得心里分外的舒坦。这一刻,宇文晋突然很懊悔,为何当日没跟着那些人学学中原话。
“,……amp;!”宇文晋自顾自的说了一通,然后朝秦雪招招手。
秦雪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还是瞧懂了那手势,捏紧怀里的酒壶,这才堆着笑走了过去,准备挨着他旁边的圆凳坐下。
然而还没等秦雪屁股挨着圆凳,只觉浑身一轻,转瞬自己已经被人抓起放在了腿上。秦雪毕竟是个女人啊,如此惊世骇俗的行为,她是当真第一次碰见啊!那一瞬间,也是大惊失色,石化了。
宇文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们那里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应该坐在自己的怀了,再说了,只要是他看上的人,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宇文晋星眸闪闪,似乎对换上漂亮衣服的秦雪颇为满意,唔!这小身子,还真是软啊!仔细一闻,咦?这小子身上擦了什么?香味好醉人……
秦雪抬手便反射性的想将手中的酒瓶砸在他脸上,但是在举起的瞬间,她还是理智的想起了刚才连兰的嘱咐,不能功亏一篑,不能功亏一篑……
秦雪窝在宇文晋的怀里,挪了挪屁股,呵呵……笑得很尴尬。擦……虽然她个头不是很高,但是她也不算小啊,怎么现在这么一对比,完全是虾米和鱼的差别啊?这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而宇文晋因为秦雪突然的柔顺,心里突然觉得少了点滋味,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么这小子乖成兔子了?这不像刚才的他啊!伸出手轻拍着秦雪的脸,然后嘴里一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秦雪心里那个怒啊,丫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姑奶奶是真听不懂好不好?还有,你丫能不能轻点拍?这是脸好吗?不是你上街挑西瓜!
宇文晋见秦雪又皱起了眉头,逐渐恢复方才的生气,心里顿时爽了,对!就是这个表情,哈哈……这小东西,明明不喜欢自己,却还在那里装乖,他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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