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有些慌,急忙调转话题道:“师兄你那天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找那个洞可找了好久呢!”
“是麟驹领着我来的。”傅归月道:“我看它急急忙忙的,想必是找着你了。”
“它原来是去搬救兵了呀!我还以为他被吓跑了呢!”萧竹意外道。
“你也未免太小瞧我的马了。”傅归月笑道:“不过你倒能和它亲近,我当初驯服它还花了不少力气。”
“它不过是看我跟你熟才跟我熟罢了!”萧竹心里“咯噔”一声慌忙道。
“也是。”傅归月点头不作他想:“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先好好歇着,我忙完了再来看你。”他顿了顿又郑重的嘱咐了一句:“躺着别乱动,你就是太能折腾。”
“师兄好走!”萧竹欢欣雀跃的挥手,一张脸笑的像是盛开的向日葵,一直到傅归月消失在门口,她脸上的笑意都未减去半分。
过了良久,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欣喜有余尽是惶恐。
说起来她也十分奇怪,从那匹桀骜不驯的白马到神兽乘黄,很多事无法解释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她自己无法弄清,别人也无法弄清,既然没有人能弄清楚,那他只希望不要再被当成一个异类,或者说不想被师兄当成异类。
“好想师父啊!”她仓鼠一样团成团,在床上滚来滚去:“见到师父要说些什么好呢!说师傅我错了师父我最爱你了师傅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咚”一声,她头朝下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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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如卿静静的站在窗前,一场雨过后,浇灭了酷热,空气里流淌着寒意,他只穿了件单衣,却丝毫不觉得冷,乘黄之眼残留在体内的力量如同炙热的岩浆一样流淌在每一条经络里,不用说他是多么的因祸得福,这乘黄之眼不仅救了他的命,还平添了一份别人求而不得的修为。
但是东方如卿却高兴不起来,他一手放在窗台上,徐徐的握紧。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框,唤了一声“师傅”。
东方如卿转身,看见傅归月立在那儿。
“竹子怎么样了?”他关切道。
“挺好的。”傅归月笑了笑:“她和师父很是亲厚,有时候比起师徒更像是亲人。”
“可惜。”东方如卿神色淡淡,不置可否:“我今日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傅归月露出几分诧异,却没做声打断,东方如卿缓缓道:“我原以为能护得了她一世,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
“发生了什么事?”傅归月心下震动,却仍然十分冷静:”袭击的事果真是冲着竹子来的?”
“归月!”东方如卿霍然肃穆,他为人平和温煦,甚少用强烈的语气说话,此番倒更像是命令:“白云宫已经不安全,你回来也有些时日,近日便下山继续修行,将竹子带在身边。”他不顾傅归月愕然的神色道:“在我看来,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代替我保护竹子的人,你有能力也是个品行纯良的孩子,我信得过你。所以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竹子受到伤害!”
傅归月张了张嘴,有些难以接受,但良久他只平静的问道:“师父,她究竟是什么人?”
“那都不重要啊......”东方如卿摇摇头,转身发呆似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她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不应该受到伤害。”
傅归月蹙眉,思绪重重。
“归月,你若是娶妻,不方便将竹子带在身边那届时我会再想办法......”东方如卿叹了口气,谅解道。
“我不会娶妻,这一生都不会了。”傅归月生硬的打断了东方如卿的话,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又恢复了原来淡雅如风的模样,只是笑意浅薄:“师傅不必担心,这件事,归月承诺了必会做到。”
东方如卿欣慰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我收拾收拾,尽早下山,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傅归月沉声道。
“砰”一声,门口有人跌倒,东方如卿和傅归月齐齐怔住,却见趴在门槛上的少女瞪大了一双眼,诚惶诚恐的望着他们,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就连那一簇平时看起来元气满满的红色刘海也可怜兮兮的耷拉在额头上。
“师父你要赶我走吗?”
“竹子......”东方如卿心里“咯噔”一声,最柔软的地方被刺中了,明明乘黄之眼的力量那么强盛,让他不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动辄有力,此时嘴唇却在不由自主的哆嗦,要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归月匆忙上前扶她起来,萧竹却扑到东方如卿身前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袖,像是攥着一根救命稻草,浑身发抖:“师父我不走!我不要离开你!”
“竹子,师父也不想,只是......”
“我是不是给白云宫惹麻烦了!”萧竹眼泪汪汪,却慌张的不敢任其流淌,她手忙脚乱的擦眼角,结结巴巴的说:“我保证以后乖乖的,听师傅的话听师兄的话!好好练功不偷懒了,跟师兄弟们搞好关系,让他们都喜欢我!师傅我求求你你不要赶我走,你给我一次机会!”她见东方如卿一言不发,更加恐慌,“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头:“师傅!”她终于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无助绝望的乞求:“没有师父竹子根本就是没有根的蜉蝣!根本什么都算不上!离开了白云宫竹子活不下去啊师父!”
她一口气说完了一大串话,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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