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等薛松终于深深挺入释放之后,叶芽早在他连续的大力撞击中,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中晕了过去。
薛松自责又懊恼,抱着人赔罪似的亲了又亲,怕她凉着,用她的肚兜给她擦了擦,随后动作轻柔地替她穿好衣物,将人抱回新房西屋。
掩好被角,俯身趴在炕沿上,亲亲她慵懒舒展的黛眉,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薛松满足地笑了。
☆、66晋江独发
山鸡卖了四十六文钱,薛树揣着钱去布店买花布,不想路上瞧见有户人家门前停着一个卖货郎,身边围了两个跟媳妇差不多年岁的姑娘,正伸手在货架上挑挑拣拣。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串串闪着亮光的首饰上,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两个小丫鬟瞧见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都红了脸,偷偷瞥了薛树几眼,也顾不得继续买东西,互相推搡着跑开了。
她们本来都选好了东西,正讨价还价呢,薛树一来,到手的银子没了影,卖货郎十分恼火,见薛树一身粗布衣裳,盯着那一溜鎏金镀银首饰发呆,强忍下怒气道:“小兄弟想买什么?我这的货可都是从县城带过来的,样式新鲜时兴,怎么样,给你媳妇挑两件?保管她见了喜欢!”
薛树也觉得这些东西好看,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挑选,最后指着最中间的一根彩蝶簪子问:“我要这个,多少钱?”
卖货郎顺着他的手看去,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人看着穷酸,眼光倒是不错,马上笑呵呵地道:“小兄弟真会挑,这条簪子可是这里边最好的,价钱也不贵,五钱银子就行了,怎么样,我给你取下来?”
“啊,好贵啊,我只有这么多钱。”薛树把袖袋里的铜钱都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
卖货郎是什么眼力,只瞄一眼就看出大致数目来了,差点气得个倒仰:“去去去,这点破钱还想买鎏金的东西,回家做梦去吧!白白耽误老子生意,晦气!”此人明显就是个没半点眼力见的山野汉子,他才懒得跟他浪费功夫,还赶着去另外几家熟客门前吆喝呢。
薛树急了,跑到卖货郎跟前挡着他:“别走别走,那你告诉我哪些是便宜的,我重新挑,你别走!”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否则光凭他的神色语气,卖货郎还以为挡在前面的是个孩子呢,本不想理会,薛树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卖货郎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心中一动,放下担架,指着最下面一排桃木首饰道:“这些都是五十文钱的,我看你顺眼,就便宜卖你一样,快点挑,挑完我好走了!”说着话,把手伸了过去。
薛树大喜,想也不想就把钱递到卖货郎手里,然后俯身打量那一排,见桃木首饰虽没有上面的好看,却也雕刻的生动精致,遂挑了根海棠花簪子,高高兴兴地走了,并没听见身后卖货郎低声骂了句“傻子”。
回到家,时候尚早,日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大哥,我回来了,媳妇呢?”他朝坐在北门槛上对外发呆的薛松道。
薛松身子一僵,忍着没有转身看他。
薛树懊恼地挠挠头,他又忘了大哥耳朵聋了,便快步走过去,坐在薛松对面,拿出簪子给他看,小声道:“大哥,我没买花布,上回你买的还剩挺多呢。你瞧瞧这个好看不?一会儿我给媳妇戴上去!”
“嗯,挺好看的。”薛松看看簪子,没有问他价钱,沉默片刻,道:“二弟,我,我也喜欢弟妹,让她也给我当媳妇,行吗?”
“啊,大哥也喜欢媳妇?”薛树惊讶地张大了嘴,随即有种好吃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一半似的感觉,急忙道:“可媳妇不喜欢你,那天她说了,她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真到了把媳妇分给大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
这回轮到薛松吃惊了,“她什么时候说的?”
紧急关头,薛树把那晚他说漏嘴的事说了,媳妇不让他说,可他得让大哥知道媳妇不喜欢他。
薛松恍然大悟,果然是这样,难怪她生气不理他。
“二弟,弟妹那天说的是气话,你现在再问她,她肯定愿意的。”薛松讪讪地解释道,见薛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沉声安抚他:“二弟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媳妇睡觉的,以后还是你们两个睡一屋。”
一人半宿,不要说她无法接受,他也做不来,三弟还在家呢,哪能那样荒唐?兄弟共妻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出格的事了。至于其他的,他要求不多,偶尔趁二弟不在家放纵一下就行……想到晌午的tōu_huān,他脸上有些发热。
薛树却难得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狐疑地看着他:“你撒谎,不跟媳妇睡觉,那你干啥要跟我抢媳妇?”
薛松被噎住了,良久才镇定地道:“二弟,我想对弟妹好,但有些事情,只有她做了我媳妇后我才能做,否则别人会说咱们闲话的。二弟,你记住,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依然叫她弟妹,她也只是你媳妇,你千万别说漏嘴,这次要是再说错,弟妹,弟妹她会,她会死的。”真的传出去,以她的性子,一定不想活了。
薛树被那个死字吓住了,脸色有些发白,连连保证:“不说,打死我我也不说了!”
薛松舒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那好,就这样定了,以后弟妹就是咱们俩的媳妇了。”见薛树瞪大眼睛似要质疑的模样,他平静地赶人:“弟妹在屋里睡觉呢,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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