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年龄一大,生孩子都生不出来到时候只能找个二婚当后妈有你哭的。”
面对诸如此类的抱怨,苏错能说什么,她也什么都不想说。这心上的刀子被插满了,倒也不疼了。说来奇怪,她提出要转法语专业的时候,母亲倒没有反对。她应该不会反对的,反正她也听不懂法语专业和英语专业有什么区别,只要钱花在女儿头上,她就不会对此有太大意见。当然苏错也没有跟她多说,在感情上,她偏向父亲多一点。
苏错的脸色阴晴不定,狗剩似乎一点没有注意到,他们走进商业中心的大厅。狗剩沉默了片刻,又扔了一个□□过来,“我知道,你们女人的目标其实很一致,就是找个好男人,了此残生。无论受过多少教育都一样,哎呀……”手肘被苏错抓住狠命一掐。
“我又没说这样不好,”狗剩在苏错的大力金刚指要挟下连忙找补,“一个以家庭为归宿的女人,一定是善良的,而……”他突然停住。
“而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怎么不说了,唉,你怎么了?”苏错只觉得狗剩的胳膊抖动了几下,接着整个人都晃动了起来,然后软软地就要靠在旁边的墙上。他用手敲击自己的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这时有一两个路过购物的人走过来,问苏错,“女士,需要帮忙打电话吗?”
苏错谢谢他们好意,表示自己随身带了药品,然后搀扶着狗剩进了一家咖啡厅坐下。随意地在前台叫了两杯咖啡,狗剩慢慢地喝着,脸色恢复了一些。
苏错这个时候不敢打扰他的思绪,只是慢慢地啜着杯子里的液体。
“我应该想到了一些事。”狗剩开口了,“一个女人,一个出卖了我的女人,一个为了某些利益不择手段的女人。她……应该是一个我很亲近的女人。我刚才想说,一个以家庭为归宿的女人,即使眼界狭窄格局小,却也不失一个善良的普通人。如果是一个权力欲浸入骨髓的女人,那就是恶魔,可怕的妖精。”
终于被苏错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她说,“以家庭为归宿,你觉得眼界狭窄,以事业为重,你却说人家是恶魔。我发现你真难伺候!”
狗剩摇摇头,悲悯地说,“你总是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算了,对智商有限的人我无话可说。”
苏错懒得跟他讨论,只是说,“你智商倒是挺高的,就是想不起来到底还剩多少了,还得靠低智商的养活。如果你好些了,那我们走吧。”
这时咖啡店的一个系着白围裙的侍者走过来,非常惊喜地打招呼,“苏姐,剩哥,真是你们啊!”
剩哥?谁这么会叫?狗剩不满地抬起头,看到一张热情洋溢的面孔,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是法兰啊!”
哟,还真是法兰,几个月没见,这孩子精神面貌大不相同了,之前那个怕见人的总是怯生生的表情一扫而净,整个脸上洋溢着开朗的微笑。
“法兰,坐下。”苏错问,“你在这里打工吗?”
“是啊,上班时间我就不坐了,我在这里打工,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我还申请了一个上学的补助可以去音乐学院听课。”他几乎眉飞色舞,“苏姐,你们出来逛街吗?待会儿我下班了,你们去我家吃饭吧?我还没好好谢谢你!”
苏错指着狗剩说,“如今他是我们大当家的,你问他。”
狗剩本来懒得和外人打交道,但是法兰的事情他听到了一些,那本是一个有交往障碍的可怜小孩,现在看着对方满脸期待地等着他回答,就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了,需要攒几天。
第19章胡美纶
想到周法兰在家短住的时候,最喜欢吃烤的带皮五花肉,苏错在里买了一大盒切成薄片的带皮猪肋条,又在旁边的一家亚洲小超市买了腌制的各种佐料,让狗剩拎着,等法兰下班一起去他家。
法兰在附近和别人一起租了一个小小的联排别墅,他住楼上,房间里有自己用的一个电炉和小烤箱。当他看见苏错把一大堆东西从袋子里掏出来的时候,就带着一点为难的样子说话了,“苏姐,猪肉你们待会儿带回去吧。”
“怎么?”苏错觉得脑子转不过来,“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调料我都买好了!”
“不是,”法兰期期艾艾地说,“我对门,那个女孩,她不吃猪肉的。”
“哦哦,小阿(拉伯人)?”
“也不完全是,她妈妈是台湾人,她在这里入了教。人挺好的,但是说闻到那个味比较难受。我本来叫她晚上一起吃饭的……所以,苏姐,下次我去你那里你再做给我吃。”在苏错看来,法兰的嘴里都要滴出口水来了,特别是她把李锦记叉烧酱拿出来的那一刹那。
这孩子真是可怜见儿的,找个入教的邻居,连猪肉都得戒了。苏错想想,也没勉强,随手搁在他电炉下面的冰箱里,“我们走时你提醒我。”
狗剩一声不响地坐着,打量法兰的房间,大概十平米左右,收拾得还算干净利落,墙角放着一个不锈钢支架帆布罩简易衣柜,墙上贴着自己抄的乐谱。
法兰从冰箱里拿了饮料给他们喝,然后拎着东西到楼下厨房去洗,苏错要帮他,被制止了,“苏姐,我这里地方太小了,待会儿他们回来要做饭底下就站不开。我买了现成的couus,待会儿蒸一下就好,再拌一个沙拉,你们等我就行。”
当couu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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