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自从怀了弘煜,到现在有一年半了吧?有时我也会常常回味起我们在床上的时候,我们两个的配合真的是很默契呢!所以,只要你愿意,以后你也可以来找我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如果你对我还满意,什么时候还想要的话,随时吩咐,我可是乐意之至哦。只不过,我可不是天天晚上都有空,我现在可不只你一个入幕之宾,很多时候会没空的。怎么办呢?”我歪着头,一副苦恼的样子,“不然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提前跟我定好日子,我专门把那天腾出来,晚上在床上等你,好不好?”
说完无视胤禩铁青的脸色,满意地拍手笑了,“我真是太聪明了。我这么安排,八贝勒可满意?”
大手突如其来地狠狠地掐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用力的推开,狂暴而痛苦的情绪快要将胤禩整个人撕碎了。伤害和作践自己,这就是她的报复方式么。
我睁大无辜的眼睛,一脸茫然,“怎么?八贝勒不是爱我么?不是想我么?难道是嫌天数少,还是嫌我被别的男人上过了不干净?可是你自己都有福晋了啊!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别的男人?我一样会对你很好啊!”眼底尽是冰冷的笑意,讥讽地望着他。
胤禩看着她讥讽冰凉的眼底,终于意识到,他不仅失去了她的人,她的爱,也失去了自己的心。那瞬间涌来的莫大哀痛,顷刻间将胤禩的整颗心席卷了去,仿佛被人一刀刀剐着,那种绝望与无力几乎将他魂魄也吞噬殆尽。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即使是那天满月酒时被怀暮撞破,即使是她消失了半年躲起来不肯出现。他的心底总是以为,她是爱着他的,总会原谅他,因为,他把她的爱看的那么通透。可是自己心里一直潜滋暗长的爱,早已洞悉却从来不肯面对和揭开的爱,当他终于肯承认的时候却以无可挽回的姿态排山倒海而来。他的双唇惊恐地颤抖着,纠结了隐忍,愧疚,悔恨,绝望于一体,惊恐之下是刻骨的疼痛。他真的爱了啊!只是,太迟了,她的爱,却早已被他亲手杀死。
不知道谁比谁残忍,不知道是谁比谁伤心。两个人静静地对望着。片刻,胤禩霍然起身,仓皇而去。
莫名的赏赐
屋里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守在门口的绿萼一脸焦急却不敢推门进去,见到胤禛的表情就像见到了救星,“王爷,格格她……”胤禛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推开门,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跨过地上破碎的酒坛的瓷片,胤禛走到桌前,俯身看着趴在桌上那个衣衫凌乱,醉眼迷蒙的女子,浓浓的眉毛微皱,“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酒。”
我抬起头,眯着眼看他,“谁说我酒量不好?污蔑,纯粹的污蔑。我千杯不醉!再说现在我才喝了三坛酒!”伸出的手指却是四根。
胤禛扫了一眼四处散乱的酒坛,漆黑的眼中是无奈和纵容,“嗯,你千杯不醉!”他将我扶到床边,帮我脱去被弄皱的外袍,我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一个个地解我的扣子,嘟囔道,“你小心点!都皱了!这可是,可是郡主朝服!郡主才能穿。”我把脱下来的外袍铺在床上,脸凑上去在繁复的刺绣上蹭着,“郡主朝服,多金贵啊!哼哼,比我这个人可金贵多了!”
胤禛好不容易才从我的身下将袍子夺出,“你醉了,睡吧!”
我跳下床,“我醉了?醉了好,醉了好啊!但愿长醉不复醒!”跑回桌边,我拿起桌上的酒坛晃了晃,仰起头往嘴里倒去,冰凉的酒液顺着下巴滑落,湿了前襟。
胤禛夺下酒坛,漆黑的眼睛看着我,“你就这么难过?”
“难过?我何止难过……”我脚步踉跄,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捉住他的前襟,仰头看他,“阿真,你爱不爱我?”
“爱。”他的眼睛幽深似海。
我咧着嘴笑,用手拍拍他冷然的脸,“你看,即使是你用这种冷冰冰的表情说爱我,我也会深信不疑。可是那个人,他再温柔再深情地说爱,我也相信不了啊!我拼命拼命地说服自己他说的是真的,可是就是不信,打心眼里不信。因为我太了解他,他爱的从来就不是爱情啊!”怪不得当初胤禟会对我说,八哥是做大事的人,让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他恐怕是早就看到了这一天吧?那个人的心里,早就放满了别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来留给爱情。
“阿真,你想要那个位子么?我帮你夺来,好不好?”我歪着头坏笑,真想看到那个人失去他心中“真正所爱”的表情,会不会,比我现在更惨一点。
“那不重要。”胤禛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我盖上。
我伸出手,捉住被角,眼睛迷蒙地看他,“怎么不重要?重要的很啊!有些人为了它什么都能抛弃什么都能利用,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重要了?”我伸出一根手指不赞同的摇晃,“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啧啧,阿真,你这个皇子当得不地道哦!”
他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沉默地拥住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皇子。彼岸,我只想好好地守护着你。”
我闭着眼,感觉湿湿的东西滑过眼角,浸湿了那颗妖冶的蓝色泪痣。温暖的唇凑了过来,一点点地吮吸着我脸上的液体,胤禛的清冷的声音中有着深深地叹息,“彼岸,不要再为了他伤心。我会心疼。”
我没有伤心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曾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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