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等明天雪停了我们再下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荼靡好命苦。
辛苦写的文,结果没有保存上。全丢了。
只好凭着记忆再写一遍。
脖子好酸……
西山霁雪(二)
胤祥抽了一些柴火放到火塘里,用火折子点燃,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吹火筒吹了几下,火光很快便摇曳着鲜艳起来。
我微笑着看他熟练的一系列动作,“想不到你一个阿哥对这些事还挺熟练。看样子像是经常来这个地方了。也是,如果我也有一处秘密宝地,也是要经常来的。”我打量着四周,“一箪食,一瓢饮,不理世俗,倒也自在。嗳,我说,附近还有没有这样的山洞,我来做你的邻居好了。”
他笑了笑,“附近是还有一个山洞,但是很小,我刚已经把马安置在里面了。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个山洞让给你,只是不知道四哥允不允你来山上做这个山大王了。”
我吐吐舌头,“我才不管他允不允许。倒是,这么个好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在火上烤了烤手,“小时候游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这里只有我知道,后来额娘去了以后,遇到了烦闷的事,我便会跑到这里来待上一会。说也奇怪,只要一到这里,我的心就会变得很平静。我还在洞外种上了额娘喜欢的梅花林,有时感觉到,好像额娘还陪在我身边似的。我曾想过,以后有了心爱的女子,一定要带她来这个地方。”
我在火塘边坐下,“那我这次来岂不是打扰了?”
“没关系。你不碍事。”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跳跃的火光映在他俊美的脸上,“何况这里四哥也来过。小时候每次我人不见了,大家都找不到我。只有他每次都能找到我,不管我躲到什么地方。”火光的映照下,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寂寞。
有些事情,他不说,我也不问。一个小孩子,能为了什么总是躲起来呢?
风雪更大了,整个天地一片昏暗,洞外的雪花不断地飘进来,胤祥起身把洞口堵上,脱下大氅,然后去柜子里拿出一个茶炊,灌满凉水,吊在火塘上方。他一面加柴,一面对我说:“这些水都很干净,每隔一小段时间我都会换一次。”
我笑笑:“我不挑剔这些。”
小时候残酷的训练中有一项是荒岛求生,每年两次。将我们投到荒无人烟,布满毒蛇猛兽的丛林中一个星期,没有同伴,甚至没有工具。渴了找不到水只能喝水坑里的脏水,饿了只能徒手去捕食物,有时是蛇,有时甚至是沼泽里的大水老鼠。活生生地撕开,生吃血肉。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还是不想死。先不说丛林中处处布满杀机,就是那折磨人的孤独也近乎让人疯狂。还记得第一次被投到孤岛时的情景,6岁的我时不时地仰望天空,心里近乎绝望,会不会,大家都忘了我在这里,会不会,没人来接我,会不会,就此丧命于此。
如今这里的岩洞虽然简陋,相比于那时,却简直是天堂。
“只是……我饿了。有饭吗?”摸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他满眼都是笑意:“有,等水开了,我来弄。”
小小的一壶水,很快就开了,胤祥拿水刷干净了两个茶杯,倒上热茶,递给我一杯,然后把茶炊煨在火塘的柴灰里。
他在柜子里翻了翻,“这里只有米。”
我也在零食中翻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当食物的东西。举起一包牛肉干,“这里有肉干。”
他欣喜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肉干,“有米,有肉,有盐。我们可以煮肉粥。你坐着,我来弄。”
我的厨艺实在是拿不出手,也不跟他争,便坐着看他忙碌的淘米切肉。谁能想到一个堂堂的皇子竟然会做这些事情。
都弄好了以后,他把小锅吊在火塘上,不时用大勺搅拌一下。我一直笑眯眯的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看的久了,他颇有几分赧然的问我:“我做这些事是不是很好笑?”
我说,“不会。我一向觉得男人做这些事很贴心,很迷人。”
我们守着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肉粥在火上慢慢的翻滚,诱人的香味开始弥漫出来。粥终于好了。
胤祥从柜中拿出两个碗,先给我盛了一碗,我接过来,吹了吹,小口的喝着,肉散发着香气,咸味也刚刚好,烫烫的粥滑下腹,将五脏六腑熨帖的舒舒服服。
我舔舔唇,“胤祥,你若是是个女人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我定是要把你娶回家的。”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我可以把你这话当做赞美吗?”
我咧嘴笑笑,继续喝粥,“那当然。这本来就是赞美。”
我们两个把一小锅粥吃的干干净净,本来想好好表现一下刷个碗,胤祥嫌水凉不让我动手,自己把锅碗清洗干净了。
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洞里的火光却很温暖。我们烤着火,聊着天,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天渐渐晚了,我也觉出了困意,不觉打了个哈欠,胤祥看了看那唯一的一张床,柔声道,“彼岸,困了就去床上休息吧!”我问,“那你呢?”“我在这里坐一晚就行,火堆还要有人看,灭了就不好了。”
我看了看那张不算小的床,“你也上来睡吧!出门在外,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好在胤祥也从不是拘于礼俗的人,推辞了几次,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既然这样,那就得罪了。”
他在火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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