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觉得咖啡美味,珂玥被苦的皱着脸,胤祯一直在往杯里加糖。众人中不动声色的唯有胤禟。
我笑道,“这个乍喝着苦,越喝越好喝。”
珂玥放下杯子,“我可喝不惯这个,还是喝茶好。”
我笑笑不置可否,“怎么样?今天这顿饭吃的感觉如何?”
众人皆道不错,只有胤锇道,“好是好,就是一盘子才那么点,还上的那么慢,真真是能把人生生急死!”
众人失笑。
孔方
正说笑间,隐约听着大堂传来一阵喧哗声,不由的皱眉,这西餐厅里人人都是低声交谈,哪个人不懂礼节,影响旁人就餐?我扒开花架上的叶子向外看去,只见大堂里坐了不少西洋人,其中一个桌子前坐了几个年轻的传教士,比手画脚地向侍者在解释什么,这些年轻的侍者虽说这一个月来学了些简单的英文日常用语,但也仅限于几句而已,这样又快又长的英文哪里见识过,一个个都傻了眼。这几人见怎么说侍者也听不懂,不由得着了急,声调不自觉地高了点,我隐隐约约听到“”这个词被一再提起,心里有了点数。
我对众人歉意地笑笑,“我出去看看。”说着起身,推开雅间的门走了出去。
挥挥手,示意侍者退到一边。我用英语问道,“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几个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惊讶这么大的一个酒楼的老板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棕色头发,碧色眼睛的传教士道:“尊敬的小姐,我们几个人今年刚刚漂洋过海来到贵国,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了贵酒楼的宣传单便一起来了这里。请问,这里有没有p我们很想再次尝到祖国的味道。”原来是今年刚来,怪不得中文不怎么样。
我歉意一笑,用纯正的意大利语说:“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远在他乡哪有不思念祖国的呢?只是因为烤制的烤炉还没有做好,本店暂时还不能提供意式菜肴,但我向您承诺,本店很快就会推出意式菜肴。今天既然来了这里,就尝尝我们这里的法国大餐,可好?”
招来侍者,为众人奉上菜谱。
那位棕发碧眼的传教士惊叹:“你还会我们国家的语言?”
我微笑着点头。
“美丽的小姐,我叫名字是孔方。很高兴认识你。”孔方兄?这名字有意思!
“我叫苏怀暮。”递上一张银卡,“这是我们酒楼的贵宾卡,有了这张卡,以后来这里消费一律九折,以后还请多多光顾。”
又寒暄了几句,吩咐侍者好好照应,我便抽身出来,回了雅间。
一进门,就听见珂玥的调侃声,“这怀暮真是越来越有生意人的架势了!”
我闻言一笑,“我这叫做什么像什么!”
胤祯问道,“怀暮,我听着你刚才和那几个洋人说的话,怎么听着不像英吉利文?”
“哦,我刚说的是意大利文。”
“你还会意大利文?”
看着众人惊诧的目光我不由得心里大爽,得意洋洋,鼻孔朝天,“那是。我会的可多了!你们以后就知道了!”在弑盟那个小联合国里呆着,各种语言学会了不少。其中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最为流畅,德语,俄语其次,其它的什么俄语,日语,韩语,阿拉伯语仅能应付日常对话,甚至还学会了几句非洲某个部落的土语。原来有时就想,若是不做杀手,当个翻译也不愁混不到饭吃。
“好个不知道谦虚的!没羞!”珂玥伸手就要来刮我的鼻子。
我一闪,躲过了攻击,“我这叫自信!自信,你懂不懂?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地。”
这是胤禟笑着吐出一串满文来,我傻眼,“什么意思?”
珂玥笑得欢畅,“怎么,自信的女人也有不懂的?”
嘁,小人得志。我不满地乜她,“我是不懂满文啦,还有那个蒙古文我也不懂。但是这不妨碍我自信!”气焰却不自觉地小了许多,鼻孔也不敢再对着天了。
珂玥依旧毫不客气地笑话我,我讪讪地转移话题,摸摸鼻子,问道,“那个,谁能告诉我,刚才胤禟说的是什么意思?”
胤祯微笑着望着我,“九哥刚才说,你不管自不自信,都是最美的。我深以为然。”
这话说的,太煽情了,让我老脸有点忍不住想红啊!
吃完了饭,回了疏雨轩,我们几人打了会儿牌,又吃过了晚饭,胤祯和胤锇才各自回宫的回宫,回府的回府。这两个人,如今是生生长在九阿哥府了。
大清f4,三个我已经混熟了,还剩下一个八阿哥胤禩没见过。我心里充满了好奇,不知道那个历史上争论颇多,最后被贬为庶人的贤王本尊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是不是真的温润如玉,玉树临风?
前世时虽没读过清史,但和顾彦真一起的四年,我很爱看电影电视剧,什么《康熙王朝》《雍正王朝》《孝庄秘史》《皇太子秘史》之类的清装剧看了一堆。虽说电视剧经常是“出于历史又超越了历史”,但大体还是不会差的。所以我知道这些阿哥们的最终结局。不过我从不相信历史不可改变这之类的鬼话,既然我作为一个异数来到了这里,那历史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历史。事实证据在此——我确信康熙年间确实是没有西餐和自助餐的,现在不是已经有了?
重阳佳节(上)
菊花黄,黄种强;菊花香,黄种康;九月九,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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