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爱大嫂子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既然敢做,怎么就不敢承认?
不过,作为朋友,作为愿意知道第一手八卦的八卦人士,爱大嫂子是敬业的,“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我怎么知道谁说的。不过,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家老太婆帮着你家大妞糊炉子。”
杨再贵脚一跺,“那个死老太婆说了什么?怪不得今天不来上工呢!”
爱大嫂子拉着杨再贵的手就松了松,笑道:“老太婆什么都没说,就说单给大妞糊炉子,让大妞有地方做饭!”
杨再贵牙齿咬的紧紧地,“乔家养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着说一半藏一半的习惯真好,别人说啥都跟她没关系是吧!老娘这闷亏还得咽下去不成?”
爱嫂子呵呵一笑,“这是你们婆媳之间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
杨再贵锄头一撂,跑去老院子找王惠去了。
王惠一见杨再贵过来了,看了看乔仁寿家紧闭的大门,孩子们都好好的,嘴角一勾,伸手拉住杨再贵一拽,“老大家的要去哪儿啊!好容易来家里了,咱们娘俩说道说道。”
说着,也不顾杨再贵反抗,拉着就往家里走。
杨再贵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王惠的战斗力可不是她能比的。
杨再贵撵了乔春兰,打了乔礼堂,王惠正一肚子气呢!
这送上门了,婆婆修理媳妇,还不名正言顺。
只是那些想看八卦的人,注定要失望了。
王惠就算教训媳妇,那也是关起门来教训的,完全不给大家围观八卦的机会啊!
不知道王惠怎么教育的杨再贵,反正杨再贵的锄头是乔冬梅给捡回家的。
后来听说乔礼堂家的葡萄架子倒了,两口子都带了伤。
于是,葡萄架子倒了这句话,就成了十里八村的流行用语。
凡两口子打架,大家都会笑问:“你家葡萄架子倒了?”
见识过王惠的战斗力,杨再贵再也没有上门找虐。
杨再贵第一次意识到婆婆不是软弱可欺,不管是分家还是乔小贝出生那个‘意外’,只不过是乔仁重和王惠看在乔礼堂和他爹娘面上,不跟她一般计较而已。
这个认知让杨再贵几欲抓狂。
乔礼堂看着她冷冷一笑,在外面喝酒吹牛的日子越发多了。
而另一边的王惠,拍拍身上的灰尘,准备饭菜等闺女和孙女回来吃饭。
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乔小贝拉着乔春兰回到家,看见王惠,有些惊讶,“娘你没有上工?”
王惠点点头,“不着急!半天工而已。把春兰安置好才是大事儿。”
王惠扭过头,看向乔春兰,“春兰啊!你娘说了,你的工分换的粮食都归你,一粒米都不拿。不过,你要记住,你可是拉着债呢!你可得上点心。”
乔春兰点点头,她娘可不是好打发的,还不知道奶奶废了多大劲儿呢!
“我懂的!”
乔小贝看了一眼她娘,勾了勾嘴角,没吭声。
不一会儿,乔仁重推门而入,正想说什么,看了看乔春兰,也改了开口,“饭好了吗?”
王惠点点头。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那就开饭吧!”
乔小贝皱了皱眉头,“春兰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你们直说,春兰和我也要好好学学,都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还担不得一两句话了?”
乔仁重摇摇头,“你确定要把你的私事分享给春兰?”
乔小贝想了想,看了看乔春兰,点点头,“我相信春兰不会说出去的。”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你啊!”
乔小贝就笑了,“爹!春兰是我选的,她和别人不一样。”
乔春兰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转,从此记住了这句话,在心底默默的说:小姑和别人也是不一样的。
乔仁重看了看乔春兰,摇摇头,“这两天家里人多,乱糟糟的,你搬去和春兰做伴,白天就在你二叔家搭伙,晚上和春兰一起学习讨论,下个月底你和春兰就去参加跳级考试。让春兰拿了毕业证回来,名正言顺的上工。你也别在镇上浪费光阴。”
乔小贝点点头,“成!”
乔仁重话里话外的意思乔小贝都清楚,看着乔仁重两鬓的斑白的短发,乔小贝也不忍苛责乔仁重故意藏头露尾,不把重要的话说给乔春兰听的行为。
乔仁重的防备心……
都是三天两头的批斗,人和人之间,就算亲如父子,也没有了基本的信任。
更何况,乔仁重敏感的身份,还有乔春兰老实的性格。
乔小贝点点头,“我知道了!可是,那谁不是每天都要找二叔学习?别人看到不好吧!”
乔仁重摇摇头,“他从今儿起,就没有时间去了。等到你考完试,再说吧!”
乔小贝眼睛一转,就知道他爹给王国栋一下子支到天边去了。
乔小贝眉眼弯弯的笑了,“真好!二叔和二叔娘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王惠敲了乔小贝一下,“胡说八道,小心你三个哥哥找你算账!”
乔小贝学着马金凤的样子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些个没有良心的,一年才回来几趟啊!靠他们还不如靠小贝。指着他们孝敬,你就拉倒吧!”
别说,还真有几分像马金凤。
在场的都笑了。
王惠拍了拍乔小贝,“你二叔娘待你那么好,你还编排人家!”
乔小贝眨巴眨巴眼睛,“我有吗?”
乔仁重忍不住摇摇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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