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只会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司徒旭的手从欢歌的腰身挪到欢歌的胸前,隔着软纱锦衣,揉/捏着欢歌的那一处屏蔽!
“哥哥!”像是溺水之人在吞咽湖水之际寻求救助一般,欢歌的声音有些尖利,有些哀意!
yù_wàng如潮水席卷身体,水与火在身体里相撞击,就如同她的意愿一般,想与不想在身体的每一处交锋,身体内的yù_wàng就已让她难以应付,偏司徒旭却在这时煽风点火。
司徒旭看到欢歌的十指指甲掐进她自己的手心里!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像是紧绷的弓弦一般,随时要断裂,随时会反扑!
欲/望一瞬间燃烧,一瞬间熄灭,他的指腹隔着衣服揉/捏在欢歌的凸起一点上,俯下的身体却是缓缓的直了起,望着欢歌紧皱的眉头,他悠忽俯身,热气呵在欢歌的湿软唇瓣之上,“圆圆,这药性若不挥散,极伤身体!”
“嗯!”几乎是无意识的一声轻哼,从欢歌紧咬的牙齿里蹭出,声音一出,欢歌又将牙关紧紧咬了住,生怕那些怪异的声音会随之溢出去。
“圆圆,努努说这药只有男人才是解药,朕愿意做圆圆的解药!”
声音极柔!司徒旭的声音本就磁沉,如今语气又极尽温柔缠绵,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了这样的声音,更遑论他的话语又是这般的低姿态,就好像他是欢歌的一个奴,可以任着欢歌打杀的奴,一个把欢歌当做至高无上的主人来崇拜仰望的奴,一个为了欢歌可以什么都牺牲的奴!
欢歌紧绷的弦灰飞烟灭般,身体里对峙的两处大军因为司徒旭这么一句话,瞬间就溃不成军!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自己坠入了这种极致缠绵的欲/望里,然后,然后是无尽的喜悦,无尽的美妙!她觉得自己松了口,清清浅浅的吟声如一个个音符从喉间婉转发出,飘荡在车厢里!
可那些喜悦背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她对自己的厌恶,对自己不争气的憎恶!就如那些呻/吟之声,初听美妙,可转而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撞击在车厢里,极噪乱!
堕落吧!
以怨愤之名,让这天下,让这些对不起你的人,全都灰飞烟灭!
既然身如炼狱,不过将这天下全部变为炼狱,且让那些人,与你一起苦难!
可是母妃说:阿圆,你要过的好!
“不……”妖红雾气如同大浪滔天将身体席卷而起,似要把她卷进那血红一片的大海里,“不!”
欢歌呼,尖利的声音直冲天际,就如大雕腾起时的啸音,就如野狼对月时的嚎叫!
然而响在欢歌耳边的,却是咯咯咯的女声,只是那声音越越来越弱,越来越小……
“圆圆?”
司徒旭的声音像是透过血雾的如芒阳光,欢歌抬眼,眼前的血雾恍惚退散,司徒旭的脸朦胧出现在眼前!暗的哪天厢。
“圆圆!”
身体被人紧紧抱住,凉丝丝的温度从那人身上传来,燥热的心顿时舒爽!
“圆圆?乖,不要吓我,快些说话,张嘴,张嘴!”
人中被掐的极痛,司徒旭的脸就愈加清晰,血液里有什么在滋啦啦的作响,然后突然觉得,通身舒畅!
街道远处有老婆婆拉着自己的孙子,小声在说着乖孙子不能乱跑的话语!
还有另一侧摊上小贩子与女子的对话!
离的这么远,欢歌竟然都听得清清楚楚!15401176
还有司徒旭的心跳声,紧促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清晰的在耳边响着!
稍稍一呼吸,便觉气息皆通,有一股清泉一般的细流随着血脉流转……
这是内力?
欢歌疑惑,她有听努努讲过,内力并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
人中传来的痛将欢歌本就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乱糟糟,“痛!”终是哀嚎一声,瞪着眼前的司徒旭!
“圆圆,哪里痛?哪里不舒服?”司徒旭捧起欢歌的脸蛋在自己眼底,眼中慌乱之意一览无遗!
司徒旭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好快!从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欢歌从不曾见过的无助以及慌促!
那一刻,欢歌徒然间明白。
司徒旭对她,并不是只有报复,并不是只有残忍!
然而这种明白更让欢歌难以接受,就像是一根棒槌突然击打在脑门上,或许很多事因为那棒槌瞬间恍悟,可却也因为棒槌打的毫不留情,所以她也很痛,心神俱痛!
“我没事!”
短暂的失神之后,欢歌便试着用手撑地,试着脱离司徒旭的怀抱!
可司徒旭的眼中,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般,只捧着她的脸,没有半点要松开的迹象。
欢歌再次轻声的说道,“我没事!”
司徒旭的另一只搂在欢歌腰上的手抽了出来,食指指腹轻轻拭擦欢歌的眼角,“圆圆,哪里难受?”
欢歌的视线扫到司徒旭拭擦过她眼角的指腹带了丝丝血迹。
“皇帝哥哥,圆圆没事!”
声音平静又镇定,没有半点慌乱,也不像一个中了那药的人!
司徒旭的手指在欢歌的脸颊上微微一顿。
“眼角有什么东西?”欢歌又问!
“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刚刚喊痛,眼角渗出了泪水!”
“啊?”
欢歌伸手去摸眼角,却被司徒旭挡了住,“别乱动,朕帮你擦!”
欢歌看到司徒旭的手指小心轻柔的擦拭她的眼角,擦拭完之后手指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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