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最怕我交别的男朋友,我只要现在说声要跟什么人结婚了,他就会马上紧张,我能逼他去跟我领结婚证,这点我能做到。但是有些事情,不管结婚没结婚,男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糖糖他永远不可能断别的女人,也不可能不玩3p……”
陆佩瑶声音忽然有点哽咽:“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结婚了,我不想要一个出轨的丈夫。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个忠贞的丈夫,可是放眼周围,不管家里妻子怎么完美,男人有点身份地位,就要出轨。我宁可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想让我的孩子面对一个残缺的家庭。”陆佩瑶转过头去,默默忍受着心头的痛苦。
张剑无语,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郑斌忽然说:“陆佩瑶,女人干嘛那么小心眼,一个男人有没别的女人就那么重要么?就算唐明顺跟别的女人玩玩又如何,他一天可以做好几次,又不会少了你那份。”
“这点上女人就不如男人大气了,我就愿意跟我的朋友分享我的女人。”郑斌一面想一面说,“我有哪个女人,唐明顺或者张剑没一起玩过的么?嗯,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我不喜欢的女人。”
张剑啼笑皆非,陆佩瑶目瞪口呆。
郑斌继续说:“我什么都愿意跟我最好的朋友共享,我的钱,我的女人,甚至我的性命,总之,我的一切。男人间的这种亲密信任,女人是不能比,也不会懂的。”郑斌心想:唐明顺就他妈的不够义气。又看看张剑:你看你每天晚上那么折腾我,我也为你忍受着。
陆佩瑶看看郑斌,多少有点佩服的说:“您了不起。”
“那是,这就是男人间的情谊。女人是不是很羡慕男人啊?”
“羡慕男人什么?羡慕男人不会来大姨妈?”陆佩瑶翻着白眼问。
作者有话要说:
☆、裙子和首饰
陆佩瑶从香港回来后,就情绪低落,对唐明顺疏远冷淡,对孟达的感觉也大不如前,结果弄得自己跟失恋了似的,荷尔蒙分泌大减,每天精神不振,悒悒不乐。
唐明顺承受着陆佩瑶忽然的疏远,十分苦恼,见陆佩瑶有空就去跟张剑练拉丁舞,不由的醋意大发,不敢冲陆佩瑶发火,就跑去质问张剑:“你想怎么样?”
张剑不悦:“我跟她就练练跳舞而已。”
唐明顺十分怀疑,外面疯穿张剑在外面花钱玩没出名的男模特和三流小明星,但是他跟郑斌一起玩3p也是事实,看来张剑是双性恋。唐明顺不由的又是生理上反感——跟男人女人都有关系,唐明顺觉得不卫生,又是忧心忡忡——张剑家有亿万财产:“你离她远点。”
这下张剑不高兴了:“唐明顺,我对你客气叫你一声唐哥,你真当你是谁啊。怪不得陆佩瑶说你自己不要她,还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别说我跟陆佩瑶之间没什么,就算我跟她真有,你能把我怎么地吧。”
两人当场吵翻,谁都不服谁,从此交恶。郑斌苦恼,这是他最重要的两个朋友,于是企图在两人间调定。郑斌努力两头拉拢的结果是唐明顺和张剑又吵了好几架,几乎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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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日,朱红霞和刘杰的婚礼。陆佩瑶和唐明顺给他们当伴娘伴郎,唐明顺照例借了郑斌的那辆奔驰600来当主车。郑斌冒充司机给他们开车,因为张剑想郑斌跟他一起出席正式场合。
刘炳全正在全力清扫黑帮,郑斌这段日子在半歇业状态,几个重要手下都离开上海避风去了,郑斌自己躲在张剑这,每天去银宫转一圈处理些杂务。张明端天天看见郑斌呆自己儿子办公室,晚上又跟着去儿子房子睡觉,几乎要眼睛出血。
郑斌车帕好后,径直走到张剑一桌,在张剑身边一屁股坐下。这下张明端快跳起来了,但是当着那么多人,也不好冲着郑斌吼:“你算神马东西,滚。”
张明端一口气憋在胸口,心空空乱跳,心率不齐。正好刘行泉陪着孟达过来,在邻桌桌下。张明端拉了拉老婆:“我们坐那桌去。”拖着老婆背对着儿子入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两桌都在主席台旁边,就挨着新郎新娘那桌。仪式举行完后,新郎新郎带着伴郎伴娘入座。朱红霞看见一个司机坐在这么重要的席位不由的暗暗奇怪。加上郑斌穿了套高级黑西装,又帅又酷,冷峻无比。朱红霞忍不住跟陆佩瑶耳语:“这个司机好怪啊。”
陆佩瑶小声说:“他不是司机,他是张剑的保镖。”
朱红霞恍然大悟,不由的瞟了郑斌好几眼,保镖这词让女人浮想联翩。坐在他旁边的张剑也是高大英俊,器宇轩昂。朱红霞心生感慨:帅不光是一张脸的问题,还得有气质气派。
新娘那桌的人先坐下吃点东西垫了下肚子,过了会,开始敬酒,先从两边的长辈开始敬起。陆佩瑶惊讶的发现,刘行长老家和女方老家来了那么多七老八十的长辈,土里土气的坐了好几桌,而且还很会闹,陆佩瑶代了好多酒又唱了好几首歌才把那几桌对付过去。
下面就是领导和财主的几桌了。朱红霞带着两个伴娘去换衣服。唐明顺陪着新郎先走过来,刘行泉这桌都是高官巨贾,唐明顺几乎都认识,就站在那跟各位打招呼,先敬了几杯。
一会,朱红霞她们换好衣服下来了。陆佩瑶穿着一条颜色从上到下逐渐变深的浅粉黄色裙子,上半身是近乎白色的丝绸,前面束胸,两条宽宽的布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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