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儿子虽然在军中历练,却也是全凭本事,识时务的叫皇上放心的很。
三妹成亲他没能参加,这次便把礼物给补上,吩咐瑞珠从库房里取出些象征意义吉祥的物件,到时候给送过去。
人既然来了便过去见上一面,好歹这也是她的一份心意,这个妹妹一直本本分分,待在后院从不挑事不惹事,凌郁枫对她并无恶感。
而且就冲着她是永安侯府的姑娘,他也会在必要时候为她撑场子,这是一种对外的态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句话从来都不是玩笑话。
凌楚妍日子过的还不错,端看她现在眉眼比之前更加舒朗便能窥探一二,见到凌郁枫便笑着上前见礼,她其实挺感激大哥的,觉得自己的婚事还是大哥提醒了夫人,夫人才上的心。
她没出嫁的时候不怎么到别处走动,每日也就是给沈氏请安的时候才从自己院子里走到正晖院,与沈氏的关系也只是平淡,没想到成亲之后反而和沈氏亲昵起来。
男女有别凌郁枫与她简单的问候几句,剩下的便是沈氏拉着凌楚妍说话,还叫她留下来住两天,看着相处极为和睦。
凌郁枫晚上要参加庆功宴,便没有与他们一同用膳,早早的准备起来看着时辰差不多便从侯府出发,进宫之后先去给皇上请安,之后便在殿中等候,然后便见到了这次剿匪的几个主力。
彼此之间打个招呼问好,太子更是一脸意气风发,走了快一年,他儿子都满地爬了,太子府一切安好,母后也依然安然无恙。
梁文生的案子是牵扯到了许多官员,也有丞相府一脉的,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牵扯到秦丞相,丞相府本就够低调了,又是太子在外剿匪拼杀,因为皇上并没有刻意把事态扩大,只是处决了那些直接参与的关于,当然梁文生肯定是被砍头了。
梁文生的家眷也跟着获罪,或斩首或流放到苦寒之地,至于有没有问出之前开采白银的流向,就不是太子殿下该问的了,就当不知道便是。
今晚的庆功宴上有lùn_gōng行赏的环节,他关心的是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父皇会把他安排在哪里,愿不愿意他有实权。
不过即使父皇还是只给他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作为奖赏,那他她也不会觉得意外,他一个人不给好处,旁人总不能也这般糊弄,那不管封赏的是谁,那也是他身边的人,还是值得高兴。
看到凌郁枫的时候太子还开玩笑,“少卿两功并一功,想来赏赐不会少。”说是两功,其实根本不止,上次赏了所有的人唯独漏掉了凌郁枫,这次总不会也这般行事。
凌郁枫只是淡然一笑,“谢带殿下吉言。”上次没提及他不说,还刻意传出流言试图坏他名声,他心中便明白,皇上肯定很不甘心对他进行封赏。
果不其然,晚上的庆功宴皇上封赏了多有人,再次漏掉了凌郁枫,他还笑的一脸温和仁爱,“少卿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朕,你若是不好意思也可以私底下来找朕。”
这话说的极为亲昵,不知道的都以为皇上是一个极为和善的长辈,对着凌郁枫那就是长辈对晚辈一腔慢慢的包容和爱啊。
可是凌郁枫却心知肚明,事实并非如此,叫他自己说,这是皇上还没想好要如何封赏他吧,给多了吧,他不甘心,给少了吧就跟侮辱人似的,别人以为你在打压有功之臣。
凌郁枫着实做了几件实事儿,不说西平抵御外敌入侵和云州剿匪之功,就是一个火墙的传播技术也不能不给点赏赐啊,这个赏赐要是他主动给便不能太糊弄人。
现在好了,直接把球踢给了凌郁枫,无论最后给的是什么那都是凌郁枫自己要的,皇上只需要摆出一副包容的长辈姿态,旁人便不能说个甚。
估计皇上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法子,叫凌郁枫自己提要求,看似亲近其实就是一个坑,这个要求要如何提?皇上他说的再是和善那也是皇上,你当真敢什么好处都张口要?
恐怕你有那个胆子要也看看有没有那个命来承受。
不过对凌郁枫来说却刚刚好,他笑着谢恩,没有当场开口,这便是要私底下提出来,皇上对他这态度很满意。
太子却暗自皱了皱眉头,隐晦的看了凌郁枫一眼,见他没有丝毫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表情,也是有些看不懂,这明显就是在压制他嘛。
其他人只要是通透一点的都看的明白,只是这毕竟是皇上金口玉言,谁还能说个甚?只是心中有些同情凌郁枫,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多,最后却什么也捞不着,大家都替他委屈不甘心。
凌郁枫全场保持微笑,丝毫不受影响,旁人敬酒他便以腿疾不能饮酒为由以茶代酒回敬,所以整场保持清醒。
宴会散席之后岳森推着凌郁枫朝宫门走去,太子快走几步追上去,可到了跟前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一言难尽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别离开。
路上三人都没说话,岳森依旧严肃着脸,岳林却有些愤愤不平,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却也克制的没多说什么,直到回到府中,进到房间之后方才愤懑的打抱不平。
“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凌郁枫却笑的云淡风轻,“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即使什么都不给咱们也不能说个甚,所以还是慎言。”
岳林自己气的不轻,转眼却见公子竟然还能笑的出来,顿时就有些不满道:“公子难道就甘心?”
凌郁枫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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