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也不好。”
嘉贵妃连续倒退了好几步,边揉着发麻的腕部边瞪着小尤子。听了他的话先是火冒三丈,脱口而出道:“本宫做什么还不用一个下人来置喙……”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用眼角瞟了眼梅田离,诡谲地一笑,转身面对着皇帝道:“皇上,看馫妃这个样子,好言好语地问她应该不会老实交代,不如送到宗人府去,问起来快当些。”
宗人府是圈禁皇族犯了罪的皇室宗亲和嫔妃的地方,不管最后罪名是否属实,只要进过宗人府,名誉上都会抹上污点,如果要进行审问则会用刑,非得剥皮削骨不可!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馫妃,皇帝面露难色,犹豫不决起来。“苜蓿,你现在就不能把情况如实交代清楚吗?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他话还未说完,丫鬟灵暮突然冲了进来,急急忙忙地跪下道:“皇上,二皇子刚刚听闻馫妃娘娘出事了,就忙往正殿这边赶,但在半路上忽然晕厥过去了,奴婢们怎么叫都叫不醒,看样子得立刻请太医过来看一看,怕是有生命危险呀!”
皇帝一下子站起来,眼神竟然有些凶神恶煞,像是被逼人触了逆鳞的巨兽。
“去!什么生命危险,二皇子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有生命危险,小心本宫拔了你的舌头!”嘉贵妃突然开口骂道。
皇帝忽然反应了过来——如果说二皇子以前身体还是好好的,今天才进长春宫一天就忽然晕厥不省人事,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就不言而喻了!
他突然咆哮出来:“苏苜蓿,你是要把朕的儿子都赶尽杀绝吗!”
梅天离猛然怔住,以往皇帝对她都是温言细语,笑如春风,第一次见他如此暴跳如雷!
“来人,立刻把馫妃送进宗人府里,把长春宫都圈禁起来,没朕的允许不得随意出入!”
看着梅天离远去的背影,小尤子清秀的双眉紧锁着揉成一团,他趁着侍卫们还没有部署到位防守空虚时,在墙头轻轻一滑,一下子翻越而出,像阵风似的往太后的慈宁宫跑去。
宗人府阴暗的牢房内,梅天离被锁链固定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镣铐把她的手铐在铁架两端,她面前是一锅烧得正旺的热油,噼啪作响。
皇帝和嘉贵妃亲自审问,坐在冰冷的木桌后,面色凝肃地盯着梅天离。
“苜蓿,你早一些交代就早点解脱,朕不想为难你。”
梅天离突然抬起眸子,盯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看了半晌,开口道:“皇上,你以前不是说过会相信我的吗?”
皇帝一脸铁青:“当时说此话时朕的确是真心的,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干出这样龌蹉的事情,苜蓿,朕以前是那么地宠爱你,你太让朕伤心了!”
梅天离心里冷冷一嗔:你伤心个毛线啊!你有去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有认真听我解释过吗?你是觉得我会蠢到第一天把孩子接进宫,第二天就直接弄死吗?
梅天离垂下了眼睛,她突然很不想说话,觉得任何辩解都无济于事,眼前就是一个智障!
嘉贵妃长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既然馫妃这么不配合,那么也就只能采取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了。”说罢她看向一边的主事,“上刑吧。”
主事得令,取过铁架上挂着的皮鞭,扬手就要开抽。
梅天离死死盯着主事拿着鞭柄的手,瞳孔一紧。
“谁敢用刑——”
伴着一声苍老的声音,众人皆回过头,只见太后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牢房门口,眼里火星直冒,盯着要用刑的主事。
主事被猛的一夏,皮鞭立刻脱手,赶忙退到一边。
皇帝站起身来,为难道:“母后……”
“皇帝,你就是这样对待苜蓿的吗?”
“母后,儿臣也不想,可是苜蓿她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她害死了您的孙子啊!”
太后神色凝重,听到皇帝最后一句话时面部一抽,看样子对皇子的死也是痛心疾首。可是不久她便恢复了常色,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梅天离,摇头道:“哀家不相信苜蓿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可有查明?”
嘉贵妃插口道:“三皇子昨夜是在馫妃的寝阁中断气的,丫鬟证明昨晚没有其他人接触过皇子……”
“闭嘴,”太后面色冷若冰霜,“哀家问皇帝的话,你插什么嘴!”
皇帝开口道:“母后,确实如嘉贵妃所言,昨晚除了苜蓿,没有其他人可以接触到慈启,嘉贵妃今早在法师的住宅里搜出了三千多两的银票,还有,今早慈育也出了意外,您难道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吗?”
这些话说得铿锵有力,余音在阴暗的牢房里回荡了许久。太后沉默了一阵,还是淡淡摇了头,“哀家宁愿相信这些是巧合,皇帝,你先放了苜蓿,哀家是看着她长大的,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受这样的苦。”
皇帝愣了半晌,眼睛有些发红,他突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母后,恕儿臣难以从命。杀子之痛,儿臣难以轻饶!”
说完,皇帝也不再理会太后,他看着梅天离,质问道:“说!你是不是和你父亲兄长串通好了,故意接近朕,杀掉朕的儿子,意图谋反!”
梅天离冷冷地望着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权利和位置,怀疑自己另有目的会威胁到他。可是他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垂涎于她的美貌,非要她进宫选秀!
按照原著剧情,确实有这么一段,皇帝对苏苜蓿心生怀疑,并严厉责罚。只是后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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