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可否为我画一幅竹?”一天,哥哥找我问道。
“哥哥要的,我定当努力画。只是忧儿有个条件。”
“哥哥可否把琴赠我?”
“若是忧儿喜欢,你便拿去吧。”我不知为何他会要我画一幅竹,不管如何,我还是用心画,也许,画画是我唯一能给他做的,我不能像沈茗烟那样与他切磋琴技,也不能和他共赏高山流水。
“胸中之竹,并非眼中之竹也。画竹如兔子跃起奔跑,一鼓作气、一气呵成。”师傅曾这样教导我。
“忧儿这幅画,果如‘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所写,茗烟一定会喜欢的。”他笑的很开心,很开心。
“是啊,茗烟姐姐一定会喜欢的。”我笑的也很开心。
“对了,下个月便是我与茗烟成婚之日,忧儿可一定要来。”
那几天,我神情恍惚,见了哥哥与沈茗烟,却还要笑脸相对。
我决定最后送他们一幅画,便离去。
那幅画,我画了半月,中途好几次停下来整理情绪,画中的他,依旧星目剑眉,穿着喜庆宽大,大红大紫的衣服。身边的女人,
凤冠霞帔,一袭红衣上飞满了凤凰,只可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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