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了她他们重新认识的机会,那二人的初见她定要让他看到她最美好的一面才行!
李羡鱼一想到这,立马又躲回茅厕。
没一会儿后,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茅厕门被人猛地推开,李羡鱼蹲在角落里,吓得连忙捂住脸。
“啊!”来人刚掏出小家伙就被吓了一跳,李羡鱼睁眼一看,来人似是昨夜的宾客,只是宿醉后在这里睡了一宿。
来人定了定神,这人身穿红衣,莫非是新娘子不成?便试探问道:“你是宗盛侄女?你躲这干嘛?”这披头散发的,又一身红衣,若不是他胆子大,只怕就当场吓尿了。
李羡鱼缩着身子,指了指他身后。
他转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
“啥?”
李羡鱼沙着声音道:“天……天要亮了。”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来人忽地觉得周身起毛,再忆及李羡鱼刚刚的话语……顿时两股战战,对上李羡鱼惨白的脸,登时腿间一热,一股湿热顺着大腿滑落。
阳光渐渐倾洒过来,眼见即将照入茅厕,李羡鱼弱弱道:“能不能帮我关一下门?伯伯要来了……啊伯伯来了……伯伯你好……”
“啊!”来人终于“呯”的一声关上了门,拨腿就跑。
那木门一下子关得太大力,来回晃动着。
李羡鱼缩着脑袋蹲走到门口,探头看了下,见国师还没出来,总算安了心,又抬头对着朗照的阳光,冲屋顶上的太阳咧嘴直笑,满怀希望道:“太阳伯伯,早上好!”说罢,将茅厕门关上。
下午,李羡鱼如愿被接到了千刹岛,重回故地,她的心情颇为复杂。
“李姑娘,”寻花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您肚子怎么了?”
“哦哦,没有,”李羡鱼打了个饱嗝,摆手道,“就是吃撑了。”
“李姑娘,在下已经闻到了。”寻花道。
“闻到什么?”李羡鱼到处嗅,最终嗅到了疏风腋下,疏风羞愤难当,当即就闪身离开了。
她又将他已经结痂的伤口狠狠撕开,揭露在阳光下!这个仇,二人结下了!
“李姑娘,请把烧鸡拿出来。”寻花伸手。
“没有烧鸡啊。”李羡鱼摊手,从她衣摆处掉下一只火鸡。李羡鱼连忙捡起,又掀开衣摆藏入。
寻花板着脸,手仍停在空中一动不动。
李羡鱼忍痛,转过身去,手伸进火鸡屁股将藏在里面的烧鸡抽了出来,这才将火鸡递了过来。
“李姑娘,”寻花挥了挥手,命人将硕大的火鸡接走,继续道,“以后您一日六餐,三顿主餐四荤四素两汤,三顿次餐为自助模式,荤素各有百种,您又何须再惦记这小小的火鸡呢。”
“真的吗?”李羡鱼瞪大眼,可是她不信,立马将手中的整只烧鸡狼吞虎咽塞入口中。
可是晚膳时间一到,李羡鱼才发现寻花大人说的是大实话。
晚膳还没消化完,又到了宵夜时间,长得望不到头的长桌上摆了满满的吃食,李羡鱼看到什么就往嘴里塞,从桌头吃到桌尾,又绕了一圈回来,从桌尾吃到桌头,肚子鼓得不行了,只能顶着肚子扶墙而立。
“娘。”国师弱弱叫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几乎有四五个月的肚子上,有些不敢与她相认。孩子,不会是他的吧?
“北鼻,好……好饱。”李羡鱼摸着肚子,吐出一大口菜来,这一下像是开了决堤之口,哗啦啦全吐了出来。
国师干呕了一声,立马就消失了。
李羡鱼被抬在担架上送去了温泉池,喃喃道:“乐极生悲,福祸相依。”
宫人们将一身恶臭的她扒光洗净,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一宫人正用布巾吸着李羡鱼的湿发,李羡鱼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手,“你手好滑啊,不过没有俺家北鼻滑。”李羡鱼目露淫光。
宫人嘴角一抽,讪讪笑了笑,心中暗骂此人有猫病。
又有一宫人上前来,为她涂抹琉璃脂,该名宫人身材丰满,只见其微俯身子,衣襟处隐见半个洁白的浑圆,李羡鱼忍不住使出远近闻名的一指禅。
宫人惊声尖叫,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捂胸连连后退,“姑娘你干嘛?”
“你的胸是真的吗?”李羡鱼站起来立在绣墩上从高处俯视她。
“流氓!”宫人扯紧衣裳离去。
李羡鱼痴汉笑,邪恶的目光落到身后的其余宫人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宫人们忽然心生警惕,寻花大人让她们来伺候她,伺候她!
一下子,宫人们面面相觑,脸忽青忽白。
李羡鱼嘿嘿笑道:“美人们……”李羡鱼说着,已张开双臂准备来个左拥右抱。
宫人们立马鸟兽状退散。
☆、第33章19.1
李羡鱼披散着毛躁的长发,身着白衣轻飘飘荡在空旷的草地上。
对了,她今晚睡哪儿?
李羡鱼正欲喊叫寻花大人,却忽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软萌萌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娘,你好香啊。”
李羡鱼后脑勺贴着国师的胸膛,蹭了蹭,这是她家北鼻啊,李羡鱼转身抱住他的腰身,将他提起来掂量了一下,“北鼻瘦了。”
国师吸了吸鼻子,低头将脸埋在李羡鱼脖间,真香,他一点都不怀念以前她身上的那股咸鱼味。
“北鼻,寻花大人呢?”
“娘找他干嘛?”国师犹豫了一瞬,确认左右无人,立马动作娴熟地含起了拇指。
“问他娘晚上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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