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爹,那我们没有雨伞怎么办?”一个大头的孩子问牵着他手的小头爹。
小头爹灿烂一笑,“忘了爹怎么和你说的?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你有大头。”
小头爹蹲下,让大头孩子骑在他脖子上,他将大头孩子两只小手往前一拉,大步走入雨帘,大头孩子的大头很快就帮他挡住了头上的风风雨雨。
“娘,我头大!”国师开心道,“我也可以帮你挡雨!”国师三两下爬上李羡鱼的脖子骑着。
李羡鱼身形一颤,差点不稳。
“娘,米重吗?我帮你拿!”国师将她怀中的米抢了过来,放在她头顶上。
李羡鱼头忍不住一歪,咬了咬牙,大步踏入雨中。
路上。
“糟了!”李羡鱼忽然脚步一顿,“我们的棺材板忘记盖上了!”李羡鱼慌忙双臂夹稳国师两条大腿,狂奔回家!
果然,已经迟了,棺材里那个被珠珠死去的娘啄开的小洞正往外汩汩流着雨水,可怜的珠珠已成为一只真正的落汤鸡,这会儿躲在棺材底下瑟瑟发抖。
二人坐在棺材板上,头顶打着芭蕉叶。
雨滴“咚咚”打在芭蕉叶和一旁的锅碗瓢盆上,叮咚作响。李羡鱼看国师一眼,抓起袖子擦了一把他脸上的雨水。
“娘,阿来要睡觉。”国师怕天黑。
“要不等雨停了再睡?”
国师头倚在她肩上,有些无聊地伸手接着雨滴玩,“娘唱歌。”
“唔……”李羡鱼清了清嗓子,“没有月亮,我们可以看星光。失去星光,还有温暖的眼光……”
雨停后,乌云渐散,月亮从云后出来,明亮的光辉朗照大地。
国师看着湿漉漉的棺材,期望地看着李羡鱼。
李羡鱼为难,“要不等明天出太阳晒干了再睡?”
国师撅嘴,“可是阿来想睡觉。”
“娘抱你睡。”李羡鱼拍了拍胸口。
国师趴进她怀里。
李羡鱼麻木地坐在棺材板上,怀中抱着闭眼的国师。
忽然,她感觉一只手在自己肋间胸口摸来摸去,心慌乱一跳,“你做什么?”
“数娘的肋骨。”
“别动,痒。”
“娘,你这里好像有一点点凸起来。”
“那是我的胸。收手。”
国师收回了手,脚曲在棺材板上,“娘,阿来脚麻了。”
李羡鱼想了想,干脆将棺材板取了下来,面朝下放好,弧形的棺材板就像一艘小船,国师躺下后睡得很香甜,如同在摇篮中的婴儿般。
李羡鱼心中既欣慰又惭愧,他跟了自己,可自己却不能给他一个遮风挡雨的家。
当晚李羡鱼便做了个决定,她决定明天去找福岛主贷款建她的竹屋!
第二天一早,李羡鱼将被褥洗好后披在棺材板上晾干,刚吃完早饭还没来得及去找福岛主,就被-干木工活的张老太婆叫去拉木材了。
国师不肯一个人呆在家,也随着她去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真可爱。
李羡鱼拉着木材下山时,张老太婆意外发现了一株上千年的紫檀木,一下子欢喜得像年轻了二十岁似的,“李娘子啊!等下你拉完回来帮我拉这个!给你两刀!”
“不是啊,这个紫檀木几百年才能成材,砍一棵就少一棵了,看这模样说不定已经成精了咧。”李羡鱼劝道,“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啊!它活了千年,容易么?”
“四刀干不干?”
李羡鱼痛心摇了摇头。
“五刀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我帮你砍能给我六刀吗?”
“成!”张老太婆爽快道。
“等一下,能不能给我家阿来雕一块木佩啊?”
“这个紫檀木很贵的好吗?少占我这老婆子便宜!”张老太婆撇嘴嫌弃道。
“好嘛,下次合作咯,大家都这么熟了!”
“别和我谈感情,伤钱呐。要木佩五刀!”
李羡鱼仔细想了想,那等于她花了一刀买块木佩,复讨价还价,“那要不买一送一?木佩嘛,总是成双成对的好。唉呀呀!”她忽然夸张道,“张姐!你看你脸上怎么好像都没皱纹了!最近是不是搽了什么好东西呀!”
张老太婆被她哄得直笑,一笑眼角的皱纹便夹死了一只苍蝇,“得了得了,明儿来拿就是了!”
“谢张姐!”李羡鱼甜甜唤道,额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谢张姐!”国师也凑了过来,学李羡鱼的声音甜甜唤了一声。
张老太婆笑得眼角都出了泪。
中午吃完饭后,国师躺在地上的棺材板上午睡,李羡鱼专心削着她的竹子。
国师一觉醒来,觉得阳光有些刺目,不由得揉了揉眼。
此时,他的头顶是开放式的厨房,脚边不远处是开放式的……蹲坑。蹲坑四周围,用石块磊起了半人高的围墙。蹲坑下面,是一条欢腾的小溪,小溪自坑底穿流而过,嗯,天然的自动冲水,那叮咚悦耳、足够劲道的水流会带着排泄物畅通无阻地奔入大海,人蹲在上面如厕,可谓酣畅淋漓,不仅无异味,还能自动消声,免去了多种尴尬!
此时我们的李羡鱼就蹲在蹲坑上,以一个后脑勺对着国师。
国师坐了起来,却见李羡鱼正埋头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仿佛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东西。
李羡鱼的后脑勺仿佛觉察到了国师的注视,她停了动作,呆愣愣地转过身子看了过来。
只见她双手和满嘴皆是鹅黄色的粘稠液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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