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笑了笑,想起什么,又忧心道:“你说,若师父还是没什么动静,那该怎么办?”
“不会的。”林湛道,今天他们几人说的话,只要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况且师父除了懒些,可不是什么隐忍好脾气的人。从前有些人把他的懒当成温吞懦弱,现在那些人坟头的草都比人高了。
青柳还要再说,林湛一把抱住她,将她手上的宫花丢到一旁,埋头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气,不满道:“媳妇儿,自从来这里,你整天关心这个关心那个,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
青柳被他蹭得站都站不住,只得回手抱住他,“他们可不是这个那个,都是你的师父师兄弟呢。”
林湛任性道:“我不管,今晚你不许再提别人,只能看我。”
还真把自己当成孩子了,青柳哭笑不得,“好好好,不提他们。”
林湛嘿嘿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腰间,往上顶了顶跨,意味明显:“媳妇儿,咱们睡觉吧。”
青柳嗔他一眼,问:“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
“孩子啊,”青柳略显羞涩,“咱们这样……恐怕用不了多久又该有孩子了。”
林湛瞪了瞪眼,“又有孩子?”
现在这两个小崽子,就快把媳妇儿完全抢走了,要是再来一个,不但好几个月不能跟媳妇儿亲近,生完之后媳妇儿更没时间理他了!
等孩子多了,他怀里抱两个,背上背一个,说不准头上还得顶一个,那个还有可能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想到那副场景,林湛生生打了个寒颤,二弟都有些蔫了。
不过,等他一低头再看看媳妇儿温顺的脸,立刻又兴致高昂。
不管了,若要他在生孩子跟不碰媳妇儿中选一个,他肯定不会选后面那个。到时候没被小崽子折腾死,自己先把自己憋死了!
他摆摆头,咧着嘴吹了蜡烛。
次日一早,窦寻大呼小叫跑过来,“大师兄,师父不在山上!”
林湛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角,“这不是很正常么。”
“不正常!”窦寻跳起来,“大师兄你什么时候见过师父起这么早?他肯定昨晚就下山去了,到现在没回来呢!嘿嘿,大师兄你说,师父现在在哪里?”
林湛斜眼看他,“明知故问。”
窦寻摸着脑袋假装苦恼,“真没想到,师父主动起来竟然这么那啥。昨天晚上就……啧啧,大师兄,你说不会过几个月咱们就要有小师弟了吧?哈哈哈!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林湛故作惊吓,“豆芽你说啥?什么小师弟?我的小师弟不就是你么?师父跟老板娘清清白白的,你别乱说话。”
“哈?!”窦寻迷糊道:“不是你说师父昨晚跟柳姨那啥了?”
林湛鄙视道:“我说明知故问,是说师父昨晚肯定下山找姓郑的算账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师弟,真看不出来,你年经轻轻的,思想这么不纯洁,这可不行啊,年轻人,不要冲动。”
他轻飘飘说完,愉悦地逗儿子去了。
窦寻挠挠头,不知师兄到底什么意思。他一转头,见玉儿提着一桶热水,赶紧殷勤凑过去,“我帮你。”
玉儿忙低头避开,匆匆进了屋。
窦寻疑惑地歪了歪头,怎么又溜开了?明明昨天一起下山上山,已经亲近了不少,昨晚她还主动叫自己豆芽哩。
他在原地想了半晌,突然醒悟过来,悲愤大喊:“大师兄,你又坑我!”
作者有话要说: 粽子节快乐
☆、只负责洞房
等玉儿再从屋里出来,窦寻立刻跳起来迎上去,将人堵了个结结实实。
玉儿往一边绕,他就跟着堵过去,玉儿往另一边,他又跟过来,没办法,只得抬头看他,微恼道:“你要做什么?”
窦寻挠挠头,支支吾吾,“小玉,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大师兄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玉儿偏过头,道:“是真是假,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你们不该开这样的玩笑,让别人听见了,会怎么说柳姨?”
窦寻忙点头,“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小玉……你还生气吗?”
玉儿看他一眼,见他神色紧张,轻轻摇了摇头,“没生气,你让开吧,我要去端早点了。”
“我去端!我去端!”窦寻见她说不生气,高兴地蹦起来,忙赶着帮她干活儿。
玉儿看他跑远,摇摇头,又进了屋。
她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她去水潭边洗衣服时,窦寻又跟了过去。
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人,玉儿无奈道:“你跟着我做什么,快去练武吧。”
窦寻摇摇头,不想走。他怀里还揣着前天下山买来的珠钗,到现在都还没送出去,今天一定要给她。
昨天柳姨的事不仅刺激了厉东君,也刺激了窦寻,他觉得自己若像师父一样一直不行动,指不定哪天媳妇儿就成别人的了。
玉儿在洗衣服,他就跟着在一旁忙上忙下,一会儿帮忙递个棒槌,一会儿帮她拧干衣服。
玉儿原本以为他是因两人年纪相近,所以对自己才比别人亲近一些,眼下见他这样,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她将洗好的衣服收好,转过身看着窦寻,正色道:“豆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窦寻眼神飘忽,不敢看她,好一会儿才拿出那只玉钗,扭扭捏捏道:“小玉,这个送给你。”
玉儿面露惊色,并不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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