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ss。”
际涯把手机递给她,输入密码,苌夕打给我,一分钟后挂断,把电话还给了际涯。
“带你去玩怎么样?”际涯说,
“你不会半途杀人灭口吧?”苌夕笑嘻嘻地说。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是你,”苌夕指着自己,对他说,“我是证据,你真的一点都不忌惮我吗?这让我这个证据多挫败啊。”
“你很挫败?”车子拐了个弯,感觉已经到了郊外,风贴着车顶刮过,道路广阔,行人渐少。际涯说,“因为没有指认我,没有扮演女英雄的角色就觉得挫败了?真是个幼稚鬼。”
苌夕抱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地打了一个摆子。
际涯不解,“冷?”
苌夕艰难开口,“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嗯......言情味儿十足,我受不了这种,嗯,嗯,感觉像言情小说的对话。”
际涯说,“不懂。”
苌夕来了精神,她竖起一根手指,“举个例子,以前笨蛋是用来骂人的,现在笨蛋却是用来调情的。”
际涯有些明白了,“你是受不了我叫你幼稚鬼?”
苌夕点头,“o!”
际涯觉得好笑,他抿了抿唇,“那叫什么,大傻帽儿?”他故意将这个词说的东北味儿十足。
苌夕点点头,“幽默也比暧昧好。”
际涯这次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啊。”
苌夕炸毛,“又来了!打住打住!我告诉你啊,什么你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啊,或者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女人之类,是非常非常,”她认真地看着际涯,咬字清晰,“非常非常、非常非常、low的霸道总裁式告白,读者早就看烦了。”
“那这种呢,”际涯说,“因为觉得你有一点点的不同,所以想和你一起出来吹吹风?”
苌夕思忖,“嗯,听着要比前一个好。”
“或者,这种?”际涯停下车,一只手抱住苌夕的脑袋,把她往面前一带,隔着她的刘海吻住了她的额头。
他松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却见她从脸颊到耳根都是通红一片,像只迷路的小鹿似的,急急忙忙地把脸别过去了。
“看样子不错。”际涯满意地点点头。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苌夕才声音弱弱地开口,“际涯.......”
“嗯?”
她羞耻捂脸,“你没发现三天没洗头的我刘海很油吗?”
“阔恩桑,你先回去好不好哦?”
“好哦。”
“我不会有事的。”
“但愿,一定,或许,希望。”
“好啦,神经病,我挂电话了。”
电话挂断,我有些失落地看着灭掉的手机屏幕。我在原地坐下来,把轮滑鞋脱下来,穿着袜子踩在水泥路面上,手里拎着鞋子往前走,不断地有路人朝我投来打量的目光。我看着自己的那双黄色袜子,有的时候还故意扭扭大脚趾,找着无趣的乐子。
院群里大家正在集体送祝福,每个人都在艾特戚导说生日快乐。这是院团委们的把戏,他们会在每一天艾特全体成员提醒今天是谁谁谁的生日,然后一群压根面就没见过的人就会跑出来送祝福,寿星也是强忍尴尬出来说谢谢。
我和苌夕一直不参与此类活动。我们觉得嗯,没必要,太无聊。
但是戚导是个温柔的女孩,长得又美,性格又好,曾经还在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分给我一半橘子吃,我想自己还是有必要给她发个生日祝福的。我用qq私发过去,没想到不久戚导就回了过来,说谢谢。她问我,晚上的聚会要不要去,团委们在院楼为她组织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
团委们真是闲不住啊!我感叹,但是既然戚导都亲自邀请了,不去岂不是架子太大?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实证明,我去那个闲人团委们组织的生日排队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第18章你来了,我走了
蛋糕里的奶油和水果,馨香的,甜腻的。
生日歌,庸常的,平凡的。
蜡烛,火光,愿望,她的脸上有一层漠然的凄清。
她叫戚萋,或许她所求,不过一种庸常的安稳。
阴历和阳历的好处就是,大家可以腆着脸过两个生日。戚萋的两个生日,一个过得凄清落寞,一个过得热闹非常。
我到聚会的时候,橘红色的火光中围了一群人,大家灭了灯,点了无数蜡烛。我望着那些蜡烛深深担忧,这要是一个没留神,走了个水.....
火光给戚萋的脸上镀上一层温软的柔和,几乎圣洁般的美丽。我站在人群之外,有些漠然旁观的姿态,几个相熟的同学过来,草草地招呼过,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五颜六色的气球。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了,该死的苌夕还没有回来,她是死在外面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紧,也不是没可能啊?!
我赶紧哆哆嗦嗦地给苌夕打去电话,接起的居然是个男人,我当然知道那带着金属质感嗓音的主人是谁,他喂了一声后,我很不客气地说,“请叫手机主人接电话。”
际涯的语气悠哉游资,“你说小夕?她在洗澡。”说罢他故意将手机放远,我果真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短短的,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苌夕居然变成了小夕!还有,他的那一句“她在洗澡”,在我听来,简直是一种十足的挑衅!
但是我的理智,我的冷静,使我意识到仅通过水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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