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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是不会像沈丁那样冲动做事的,他懂得要如何给自己也给别人留足空间和面子。他还是淡淡的笑,没接那盒酸奶,说道:“我和晓冬都没喝,这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喝不惯。你不要也是扔了,何必浪费呢?”
说完他也不等毕夏回答,摆摆手,自己进了包房。
毕夏抱着那盒酸奶有点怔,看贺鹏走了,她松下一口气。听贺鹏淡漠的语气和说话的内容,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毕夏晃晃头,沈丁你快回来吧,我一定是想你想的荷尔蒙不平衡了,看谁都觉得不正常。
再回到酒桌的贺鹏依然风轻云淡,他待人接物总是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的感觉。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礼貌又周到,但是却没办法跟他亲近起来。他身上似乎挂了一块隐形的牌子,这块牌子时刻提醒你,他和你是不一样的。
所以,倾巢而售的员工敢跟李晓冬开玩笑耍无赖,但是对贺鹏,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规规矩矩的叫一声“贺总”。
大家知道他没架子,甚至跟他说话的时候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是很尊重对方的。但是,就是不断的有个声音在提醒你,他和你不是一路人,他就是要用那种文明的,有一点高贵的方式沟通。像骂娘这种语言,在他面前要很小心的收藏好。
甚至你会觉得跟他多露出一个表情,都会让自己显的特别low。酒桌上,群魔乱舞,倾巢而售还没有发展成后世的庞然大物。中层们也并非都是职业经理人出身,他们更像是一群草寇,占了个山头,自由自在。
李晓冬被下属敬了几杯酒,在他的明示暗示下,有几个人也来给贺鹏敬酒。尽管每个人都说:“我干了,您随意,”“您注意身体,”“您跟我们不一样”这样的话,但贺鹏出乎意料的,逢敬必干。
李晓冬一开始在专注跟苏果讲一些操作上的问题。自己手边的二锅头喝完了,他随手抄起贺鹏手边的那瓶,一掂量—竟然空了。
他露出一丝讶色,回头看了贺鹏一眼,停了跟苏果的讨论。回过头来,低声问贺鹏:“那丫头拒绝你了?”
贺鹏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李晓冬摸摸鼻子,凑过去搂住他肩膀,低声说道:“那丫头有点道行,这么喝都没醉。一会儿我想办法再探探她的底。怎么也把她灌醉了,到时候你再……quot;
贺鹏眯着眼盯了他一下,说道:“我是那么下作的人?”
李晓冬搓了把脸,说道:“又没说让你把她怎么样,我就是说把她灌醉了,苏果照顾苏牧,顾不过来她。正好你送她回去,再拉拉好感。好女怕缠郎嘛!”
贺鹏又盯了他一眼,说道:“她不会。”
李晓冬“咦”了一声,说道:“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还能灌不醉她?”
贺鹏淡淡的说道:“她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她是个很有分寸的姑娘。”李晓冬也默了。他拿了新上的酒,给贺鹏和自己倒了一杯,碰了一下,有点同情的说道:“我以为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贺公子呢!”
贺鹏一饮而尽,没说话。
毕夏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从车轮战变成了各自为营。大轮敬酒过去了,大家分成了几股小分队,在互相伤害。
她一进来,就看见李晓冬跟贺鹏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她也没想过问,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李晓冬就笑着问她道:“毕夏,可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毕夏朝他一笑,故意慢慢的回答:“吐了,晕呢!”
李晓冬朝她一笑,这个女孩儿,看眼神儿绝对没事儿,但是说话的声音慢慢的哑哑的,好像真的喝多了一样。
酒局又进行了一会儿,大家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李晓冬在这家酒店有账户,结账签单的时候,毕夏看了苏牧一眼。苏牧几乎完全挂在苏果身上,眼神一片混沌。
毕夏就没吭声,看着李晓东有点踉跄的签了单。
代驾是酒店帮忙叫好的,上了车,毕夏刚要报地址,苏牧伸个懒腰从苏果身上起来,对司机说了地名。
苏果叫了一声:“哥,你没事了?你不是要吐吧?我跟你说洗车费贵着呢,你想吐的话,先去吐,吐完我们再走。”
苏牧弹了她脑袋一下:“吐什么吐,回家!”
车就慢慢的启动了。
一路上苏果都在抱怨:“哥,你这个大骗子,你吓死我了!我还想万一爸要问我,我该怎么跟他老人家汇报,你倒好,你什么事都没有!”
苏牧又弹了她一下,说道:“你呀,长点心吧!你如果有人毕夏一半儿的心眼儿,我也不至于要惨成这样!”
苏果撅撅嘴,对毕夏说道:“他还说我?刚才酒桌上那样儿,都吓死我了!结果他是装的!你说你跟他们装就装呗,你跟我也装!你也不怕把你亲妹妹吓死!”毕夏笑而不语。
苏牧叹口气,戳着他妹妹的小胖脸蛋说:“你啊,你也不看看你那直肠子,一根通到底,告诉你,告诉你不就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说说,如果不是你早早的就把你和毕夏的酒量露了,今天我们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啊,你哥至于被灌下这么多嘛?还好意思说我装?我没装!我是真多了。得谢谢毕夏那丸药,还有那杯酸奶。要不然现在你真要背我回去了!”
苏果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吐了下舌头。苏牧摇摇头,又很正经的拍拍前排的毕夏,说道:“毕夏,今天谢谢了。”
毕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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