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路上有些堵。在岔路口等红灯时我瞥了眼身边的人,他正专注在手机上目不转睛的,并不为了公事,而是玩着......消消乐。关键是,那手机还是我的。
好似多长了一只心眼似的,也不抬头他就道:“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一会能不能在远风的附近你先下车?”
“不能。”他没恼,只是给我直接否了,我还要再辨却被他截口:“远风的员工与你又不熟,认识我的也就几个高层,能影响得了你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在这项目期间我和他会频繁出入远风,要不了几天就都认识了。到那时,还指不准什么风言风语要传出去。这时只听莫向北那处手机上刷刷刷的几下,又一关被打过了,然后他抬起黑眸面无表情道:“我车子被老陆借走了,等他还回来了自然就不用你再当司机了。”
听了他这话我稍稍放了心,偶尔个一次还是初进远风时应该不会太引人注意。当时并没多想他话后的意思,也就这么傻傻地认为了。
第40.捕猎对象
不过进到大厦等电梯时我还是有意与他错开了一部,先后抵达了办公室。
之前每天习惯了到单位就泡一杯咖啡,不想再用纸杯喝水,特意出门时带了一个杯子放在提袋里。不过远风似乎没有为员工提供咖啡机,就只有纯净水喝。
楚桥作为助理是随后到的,她一来就安排着人把桌椅搬进了办公室,原来不光是我一人会留在这,这一间办公室整个就被劈为属于我们特别项目组工作点。如此我也就不用担忧与莫向北独处了,下意识看过去的一眼刚好与他视线碰上,他的嘴角牵了个略带嘲意的弧度。
等到一切安定好后,已经快十点了。除了去做市场调研的那位不在,余下一个技术员一个助理,还有一个策划也就是我,工作室正式成立。
针对昨天莫向北提出的问题我把策划案又做了修整改动,可能是太过专注,赶在中午之前做完时发现楚桥与技术员都不在了,就剩莫向北一人还坐在老板椅内埋着头不知在忙什么?我迟疑了下,隔着较远的距离问:“重新做好的需要传到你邮箱吗?”
“传过来。”他只对我说了简短的三字,问题是我不知道他的邮箱名啊,只得再询问:“你的邮箱名是?”他顿了手边的事快速在便签纸上写了一串,“过来拿。”
我不疑有它地走过去,靠近时才看到他竟然在一心二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是满屏的数据在闪动,而他手上却拿着手机......玩消消乐!这回用的是他自个的手机,也下载了那款游戏,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屏幕然后在键盘上敲几下数字程序,便又专注于手机玩游戏了。
我也看不懂他电脑上是在做什么,伸手要去拿他桌上的便签时突的被他按住了手,我面色一变,这里是公司,工作室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
可他好像根本就无所顾忌,手上一施力就要把我拉拽过去,我用脚紧紧抵住办公桌急问:“你想干什么?”却听他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让你靠过来点,给你演练一遍初步规划。”我才不信他的鬼话,手机屏幕里五颜六色的色块好像在宣告着这人一上午就没干正事。
但这点拒绝对莫向北来说是小儿科,抿起唇角眸光一闪就把我整个人抱了过去。然而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咯的声响从门处传来使我本能地回头,只见楚桥推门而进,看到我们这一幕时眸光定了定,旋即又道:“莫总,午餐我已经订好了,是去楼下吃还是......”她顿了顿,轻看了我一眼,“叫外卖回来?”
她的神色很平静,就好似眼前所见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我却没法像她那样冷静,似乎,莫向北总有办法使我难堪!这刻,楚桥那轻若似无的目光就让我感到十分难堪。
耳边听到莫向北低令:“外卖。”楚桥点头之后便转身走了,而且还关上了门。
我没有再去挣动,任由他把我抱上腿后也垂着头不语,心底某处熟悉的凉意渐渐沉浮着,也在拉扯着我的情绪。所以当他以低笑的口吻问我:“怎么了?又生气了?”
我依旧不看他,放空的视线里蓦的凝结了水珠,听到自己说:“莫向北,但凡你对我有一点尊重,就不会在工作场合这样对我。说到底,你还是将我当成一个捕猎对象而已。”
空气瞬间沉凝,环住我的双臂也变得僵直,更是有冷凛的气息弥漫而开。脸颊上忽然被微凉的指尖轻划而过,然后头顶传来男人暗沉了的声:“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第41.落荒而逃
霎时所有的难堪与难过将我淹没,一把推开他踉跄了着地后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但门外是远风的大面积办公区,即便是中午也依稀有几个人在走动着,我连忙埋头往电梯里面走,按上关闭键的一瞬抬头刚好看到莫向北一脸沉鹜地站在办公室门口望向这处。
这样的场景昨天晚上在我家公寓楼下刚上演过,然后可笑的我明明逃了却考虑到一座电梯、一扇门岂能挡得住他莫向北,又不得不下楼去面对。
但这一刻我只企望电梯门可以快快关闭,将他的视线阻断,也阻断外面远风员工有意无意的探寻目光。终于如愿阖上向下沉降时,我那含在眼眶里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莫向北没说错,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曾经再多不甘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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