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棠点头说:“好。”
谢玉芬默了一会儿,又问:“今天就上课吗?”
“不上。”于棠朝小阳台走,去推自行车,正巧小胖走过来,昂头喊:“小于棠,今天不用骑自行车了,阮叔叔休息,说开车载我们四个去学校!”
“真的吗?”于棠问:“那我们回来怎么回来了?”
“当然是真的啊,今天又不上课,阮叔叔等我们半个小时就行了。你快下来吧。”
“那行。”
于棠又把自行车推回到原位,转头看向谢玉芬,谢玉芬面色不自然。
于棠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没什么,既然东阳爸送你们,你就别骑自行车了。”
“嗯。”
于棠,朝门口走,然后低头换鞋,其实在谢玉芬欲言又止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是忽上忽下,她和谢玉芬都存在至亲血缘上的羞涩,可是,总要有个人打破吧。
“妈,我听说有人、撮合你和徐叔叔。”于棠声音软糯地说。
谢玉芬听了心口一滞,面色一凝,看向于棠,声音有些发颤:“你、你听谁说的?”
于棠低头穿鞋说:“就路上听的。”
“那你怎么想的?”
听谢玉芬这么说,于棠松了一口气,其实真的开口了,就发现也没有那么难以开口了,于是站直身体,看向谢玉芬,笑着说:“我觉得挺好呀。”
“挺好?”谢玉芬吃惊。
“嗯。我爸都去世那么久了,外婆一直想让你找个伴,正好徐叔叔独身,人品又好,长得也好,不都挺好的吗?”
谢玉芬望着于棠,眼中又惊又喜又感动,问:“你不反对?”
“我不反对啊,妈,你也有幸福的权利啊。”
谢玉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就怕于棠会闹,会反对,所以一直不敢说出口,没想到棠棠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棠棠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小于棠,你快点啊!”小胖在楼下喊。
于棠应一声之后,转过问谢玉芬:“妈,文思知道吗?”
“知道。”
“他也同意了?”
“嗯。”谢玉芬点头。
“那太好了。”于棠笑着说:“妈,我同意,你随时可以和徐叔叔结婚,只要你幸福就行了。”
“小于棠!小!于!棠!”小胖在楼下扯着嗓子喊。
“来了来了!妈,我上学去了,再见。”于棠快步奔跑着下楼。
谢玉芬看着于棠像只轻盈的小燕子一样飞快地下楼,心里百感交集,回想于棠刚刚说的话,也不知是独身带于棠太久太辛苦,还是如今得到于棠文思的同意太幸福,总之她双手捂着脸站在门轻轻地哭了起来。
这时,徐牧成下来,走过来轻轻地搂着她说:“哭什么。”
谢玉芬一迳儿地哭。
站在楼下的于棠,趴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心头流过一汪汪的暖流,爸爸去世的早,妈妈说爸爸没碰酒和赌博时挺好的,不然妈妈也看不上爸爸。可是爸爸沾上酒和赌博之后,一天不如一天,脾气也不好了,也给于棠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直到爸爸去世,这种阴影都没有褪去。两辈子了,终于有个人在妈妈哭泣时,把妈妈拥入怀中,这样真好,于棠笑着朝单元楼外跑,小胖生气地瞪于棠。
“走啦走啦。”于棠拉着小胖朝阮东阳家中走,在阮正宾打扮时,于棠、小胖就在大黄的狗屋旁边看小小花,小橘和大白。
“于棠,你想好选文科还是理科了吗?”阮东阳又问。
“理科。”于棠伸手摸着大白的脑门说。
“真的?”阮东阳高兴地凑过来问。
“真的。”
“太好了!”
“不过,我是艺理。”
“那也算是理科。”
“棠棠。”这时,徐文思走过来。
于棠转头:“文思你来了。”
“你围巾望了带了,谢阿姨让我带给我。”
“谢谢。”阮东阳笑着抱过来,从徐文思手里扯过围巾说:“这围巾我买的。”然后到于棠面前给于棠系上。
于棠:“……”
徐文思:“……”
“孩子们,走吧!”阮正宾终于从房里出来了,开着小汽车载着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四个人费、拿新书。
拿到新书刚上课一个星期,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都填了文理志愿,第二个星期文、理班级及学生名单已经出炉。
北州市第一中学高一(1)为班为理科重点班,高一(2)班为文科重点班,剩下的班级是平行班,奇数班是理科班,偶数班为文科班,交叉互换,最后理科班多出文科班两个班的学生,不过这对于棠、阮东阳、徐文思没什么影响,三个人单科成绩在高一年级都是数一数二,尤其是阮东阳,中考他数理化是满分的,上学期期末考试他还是第一,去掉文综不但不让他减色,只会让更出色。
比如徐文思,去掉文综,阮东阳的第一名,他是丝毫都撼动不了。
高一(1)班三名大将,阮东阳、徐文思、于棠一个都没走,班主任特别开心,提前了几天让班长组织一场欢送晚会,主题就是送走文科生,毕竟大家同学一场。立刻得到同学们的一致同意,班长和学习委员组织节目,唱歌、跳舞、乐器、小品、朗读等,又用班费买了瓜子、花生、桔子等供大家吃,在文科生离开的前一天下午,高一(1)班桌子往两旁一拉,空出舞台,班长卷吧卷吧一本作业本充当话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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