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许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对一个特别的胎记的一种好奇罢了。
“小鹿姐,后来,你真的去问秦歌要了吗?”我的思绪被小玉的询问声给拉了回来。
“要什么?”我一头雾水。
“要那些少儿不宜的片子啊!”小玉好直接!
柯潇和瓜仔在一边“嗤嗤”地掩嘴笑。
又是柯潇把若干年前的成年旧事给翻了出来。
这事得回到高中毕业那一年。
那一年的暑假是我们最空闲的假期,柯潇天天窝在我家里混。我们不停地在电脑上看片,发誓要恶补高中三年因为苦读而错过的众多佳作,基本上能找到的片子都看了。
有一天,不知抽了什么筋,我们认为自己已经整整纯情了十几年,也看了十几年的爱情片,但是从来没有看过禁片,决定到电脑上搜罗一些限制级的片子体验一下。
我们莫名其妙地点击进一个网站,那个网站提示要下载一个什么软件,才可以观看片库里的成人片。
然后,我的电脑就瘫痪了,再然后,电脑公司把秦歌派到我家修电脑了。
“你家电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秦歌问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和柯潇红了脸。
是啊,面对一个大帅哥,我们敢说是因为想看限制级片子,所以把电脑给活活气死了?
“……是她的表弟,昨天来家里抢电脑玩游戏,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我真的很佩服柯潇,她的脑子总是转得飞快,不管人家信不信,也总算找到一个可以给自己下台阶的理由。
“你表弟大概是进了什么非法网站。”秦歌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究。
我和柯潇松了一口气。
后来,秦歌成了我们的朋友,他把我和柯潇当妹妹,基本有求必应。知道我们爱看片子,经常也会拷一些网上搜不到的经典佳片给我们看。
混熟了以后,我的胆子又慢慢地变大了。
“秦歌,我们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找些更好看的片子给我们看啊?”
“就是!”柯潇赶紧上来帮腔。
“好看的片?恐怖片?鬼片?玄疑片?说得具体点!”
“……应该是那些爱情动作片。”我努力地想用一种比较文雅的说法来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对对对,就是那一种有相对比较激烈情节的爱情片!”柯潇生怕秦歌听不懂。
第二天,秦歌拿过来一个u盘。
“别走,陪我们一起看。”我还是有点害怕。
柯潇走过去拉着秦歌坐下,还殷情地为他倒了一杯水。
“拜托,这不是恐怖片。”看着我和柯潇紧紧挨在一起,一人抱一个靠垫的样子,秦歌觉得好笑。
屏幕闪了闪,出现了画面……
没有任何铺垫和背景介绍,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外国女人,很暧昧地伸着舌头在津津有味地舔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又长又大!
……
“流氓!”当我和柯潇看清她舔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同时尖叫起来!手上的两个靠垫齐唰唰地飞向了秦歌。
“不是你们要看的吗?”秦歌左闪右躲,顺手关掉了电脑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有些不解地问。
“我们才不要看这个!”
如果说所谓的爱情动作片就是这个样子,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谈恋爱,秦歌拿过来的是什么破烂玩意啊,简直完全颠覆我的三观!
“哈哈哈,原来,你们要看的是sān_jí片,而不是这种小黄片!”
“你……!”我和柯潇恼羞成怒地冲上去,拿起靠垫使劲打他。
大家笑成一团,只有秦歌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依然不停地刷着手机屏幕。
假正经!
菜终于上来了,皆大欢喜。
凭良心说,柯潇有时很无厘头,但是她其实是一个细心的姑娘。比如就拿点菜来说,她除了给自己点了一个水煮鱼,还牢牢记住每个人的喜好,为我点了椒盐皮皮虾,为秦歌点了尖椒牛柳,为小玉点了红糖麻糍、为瓜仔点了莴苣叶羹……
大家都吃得很高兴,只有秦歌埋头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你怎么了?”我觉得有些奇怪。
“身体不太舒服。”秦歌敷衍了一句。
“不舒服还喝那么多酒?不作不死!”柯潇叫了起来。
“别喝了,我去给你倒杯水。”瓜仔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秦歌,很快地站了起来,往吧台走。
“小鹿姐,你说今天下午来的两位客人会买我们的婚纱吗?”小玉一边喜滋滋地吃着一块软糯的红糖麻糍,一边甜蜜地问。
“应该会吧,那个李佳如好象对瓜仔的设计画册挺感兴趣的。”
“是哦,那位小姐长得真好看,说话也很温柔,那位先生也非常帅!”小玉开心地说。
“是啊!帅哥靓妹,好般配的一对人。”柯潇也加入了谈话的行列。
“咣!”秦歌的玻璃酒杯不知怎么地摔到了地上。
“你怎么还喝?到时谁送我们回去啊!”我很担心。
“你和可笑不是都有驾照吗?”
“我们只会开自动档。”
“喂!小白脸,你长不长眼,是不是想烫死人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拉扯声。
因为过道很挤,瓜仔给秦歌泡的茶水不小心洒到邻桌一位客人的裤子上!
那桌的客人想来也是喝多了,根本不听瓜仔的道歉,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破口大骂。
一晚上少言寡语的秦歌猛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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