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事当然要和主家商量,有人找麻烦解决要靠主家的面子。
徐福贵和魏霜霜汇报了这件事,魏霜霜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财之法啊!他们魏家连面都不用露,有赵家在前面顶着,他们真的是一丝风险都没有。
徐福贵和褚乾达成了协议,商定每年按照云澜坊收益的一成收钱,替云澜坊消灾挡难。这之后,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有更多的商家找上了门,徐福贵收钱收得手软,在短时间内就实现了他发大财的宏愿。魏家也因此发了财,由原来买菜都要几个铜板、几个铜板算的清清楚楚,到现在,魏老爷买个几千两的砚台都不眨下眼。
第3章第三章末将心里苦
李达这一年来都在关注徐福贵的动向,所以要查他的豆腐坊并不费多少事。
赵良才拿着徐福贵的账本气的手都发抖,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家店铺每年缴的“保护费”,赵家为这些店铺挡麻烦,这些店铺对外人都说这是赵家的产业。
“将军,现在城东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店都在我们赵家名下,”李达汇报道,“这里面不仅包括那些店铺东家不是京城人士没有什么背景的店铺,还包括那些主家在京城当官但品级不高的店铺。同时,城南和城西也有店铺开始和徐福贵接触。”
赵良才一把把账本扔到了地上,“好个徐福贵,谁给他的胆子?”
“将军,”李达小心翼翼的说道,“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些小事。”
“什么小事?”赵良才火气很大的说道,“你接着说。”
“四海饭店,”李达说道,“就是挂在赵家门下的一个饭店,去年有一次用已经腐烂的猪肉炒菜,致使几个食客腹泻,这几个食客里恰好有吏部侍郎王文磬的侄子,四海饭店搬出我们赵家赔了三百两银子才算了事。杏花酒坊的老板挂着我们赵家的大旗,想以低价私吞李家的酿酒秘方,后因为李家是曹国舅的远亲才作罢。杜家医馆以药效不佳的药冒充良药,差点害了几个百姓的性命,也是挂着我们赵家的旗子多赔了些钱了事。像这些事情,还有几件,幸好都还没有酿出什么大祸。”
“好好好……”赵良才好了半天,气的找不到其他的词,“这徐福贵好大的胆子。”
赵良才坐下来,冷静了下,问李达:“徐福贵做的这些事,魏家知道吗?”他其实想问的是霜霜知道吗。
“每两个月,霜霜小姐都会去豆腐坊查账收钱,”李达斟酌着词句,他摸不准将军的心思,“魏府近一年来也日渐富贵,前一阵子,魏老爷刚买了一幅李宗琴的奔马图。”李宗琴是前朝有名的画家,留下的画作很多,但以马为主题的很少,他的一幅奔马图起码要卖到万两以上。
李达没有明说,但是赵良才也不是傻子,徐福贵干的事,不仅魏霜霜知道,魏府也都知道,但他们不但没有阻止,还借此发了财。赵良才努力的压下怒火,对于魏府尤其是魏霜霜的心思不敢深想。“备马,去圣宫。”赵良才吩咐道,李达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圣宫里,圣帝文敬睿正在欣赏一幅挂着的奔马图,内监来报赵良才来了。圣帝吩咐进来,赵良才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良才,你剿匪立了功,”文敬睿看着赵良才的样子有些不解,“我这要嘉奖你的圣旨刚拟好,明天就能到你手里了,你怎么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来一块来看看,这是你未来岳父钦天监正魏直仁刚送过来的一幅奔马图,李宗琴的,你看看可喜欢?”
文敬睿一提魏直仁,赵良才忍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什么岳父,从今往后,他魏家是他魏家,我赵家是我赵家,我赵家和他魏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这是怎么了?”文敬睿不解道,“上次军报上还特意提出,希望我能为你和魏霜霜赐婚,这才没过多久,怎么就变了,可是这魏家有什么不妥吗?”
“圣帝,”赵良才火发了出来,又知道现在面对的不是魏家,所以口气都软了下来,“末将心里苦啊!”
“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文敬睿说道,“有三哥为你做主。”
文敬睿与赵良才可以说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当年文敬睿的生母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宫女,母族势微,这也是为何先太子文敬敏在把他们其他的兄弟赶尽杀绝后,没有对他动手的原因,总要留个陪衬,面子上过得去。文敬睿六岁的时候,生母病亡,当时的太傅赵厚德以三皇子要为母守孝,又恰逢太后五十大寿,怕对太后不吉等原因为由,提议把三皇子文敬睿接到自己府中暂住,顺便为文敬睿启蒙。先圣帝对文敬睿本不喜,能不用日日见他正合他意,便准了赵厚德的奏折,文敬睿自此便一直在赵家住到十六岁开府。文敬睿与周厚德的幼子赵良才脾性相投,十分相得,自小便在一处玩耍。甚至后来文敬睿能够登上帝位,赵良才都居功甚伟。
“三哥,”赵良才在这位从小便当做兄长般看待的人面前,从来都是坦荡自若、不着修饰,“你看看这账本。”赵良才把账本递给文敬睿。
文敬睿翻开账本,只见上面写着一些店铺的名字,后面写着不同的数额。“这是什么?”文敬睿好奇的说道,“莫非这些店铺都是你赵家开的?这数额是这些店每年的收入?这些加起来可不少啊!赵良才你经营有方啊!”
“三哥,你别开玩笑了,”赵良才急忙解释,“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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