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的验尸报告是对的,死了有一天了,而宁海的的确确服用过奇山上的草,而此举无疑是障眼法,许月卿却是中了这障眼法,将尸体的死亡时间推至五天前,所以造成了查办的阻滞,最最关键的是那张纸,许月卿一直以为是有特殊含义的,但是她却将此复杂化了,因为那上面写的就是她的名字,大约是宁海觉得死期将至,写她的名字就是在暗示什么,而暗示的东西就是现在在她手上的这个东西,宁海的手她忽略了,而这双手十分重要,手洗得很干净却没有扣掉指甲缝中的泥垢,这是在告诉她,他挖过东西,然而她却忽略了。
真是失误,不,是差点误事了!
“大约宁海赌的是你的观察力,外面都传言,你眼睛毒得很!”赫连泓听完分析说道。
许月卿笑了一下,自嘲说:“若是毒得很,就不能到此时才发现了。”
赫连泓见状扶起许月卿。
许月卿道了声谢,二人回城。
赫连灏见到这个至关重要的账簿已经临近入夜,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许月卿,有些疑惑。
“是我误导了。”许月卿大方承认自己的过失,“对不住你,这是今日我和六殿下一起发现的。”
赫连灏听到“六殿下”三个字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月卿说:“仵作的报告是对的,我被误导了,这是关键线索,你好生利用吧!”说完,要离开晅王府。
“等等!”赫连灏起身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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