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卿看向许月朗说:“凭我现在的身体,即便是当个军师也未必够格,如今索性辞了也好,少了忧烦。”
许月朗说:“我们家三代忠良。”
许月卿说:“志向未必在朝堂才能得以实现。”说罢,许月卿迈步离开,步子稳妥,如此果决。
他们虽为一家人,父亲的封号却是许月朗承袭,而许月卿则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们家的宅子都归了许月朗,许月卿却是在城东那里卖了宅子自己住着。
回家后,许月卿脱下戎装换上了她所喜爱的素色窄袖褙子,便出了门,她此去是见另外二位的。
醉翁楼的雅间只为三人开放,这醉翁楼是梁言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而易举地办得到。
“哈哈哈哈哈……”梁言一见许月卿就爆发出了狂放的笑声。
许月卿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时青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一副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
梁言十分没正经地说:“我的妈呀,你脾气太好了点吧,晟王故意把你锁在外面,你竟没发作,佩服佩服。”
许月卿说:“他那小心思何至于计较,倒是你至于这么开心么,难不成是嫉妒?”
“得了吧!”梁言摆摆手,“他的那点钱,我都没放在眼里!”
时青看着许月卿,说:“你知道,有人密报,说你通敌卖国。”
许月卿点点头,早前听了些传闻,加之就在她说辞官的时候陛下眼神微动,大约已经肯定。
“最近小心,难免有人拿此事找你麻烦。”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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