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唏嘘不已:“还好没出大事,这就是平时不办事儿,事后才火烧屁股!”
冯至笑道:“也好,至少政府反应的挺快。”他嘴上说的轻松,侧头看了一眼周能,见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新闻,他才稍稍安神,搂着她的腰又贴近了几分。
周母打算去扔果皮,才起身就捂住胸口急喘气,猛拍几下喊:“不透气儿了!”
周父赶紧去卧室找药,边翻柜子边问她把药放哪儿了,又责话说:“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怎么自作主张的断了!”手上摸到了药瓶,他急急忙忙倒出了一粒。
那头周能已倒好了温水,慌慌张张问:“妈,你没事吧!”
周母连忙吞下药,灌了几口水后仍觉透不过气。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拍过心电图也照过ct,甚至还寻到市里有名的赤脚郎中那去把脉,每天煎服各种中药,最后却只能吃这些抗抑郁的药来缓解病情。
她有气无力:“我没事,我明天再上医院去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咽喉炎,我最近还觉得有痰,就是咳不出来。”
周父无奈道:“医生都说了你没病,你就别折腾了,明天再去市里配点药回来。”
周母瞪他一眼:“这里的医生技术不行,我明明就是喘不过气,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两人说着说着便争执了起来,周能着急插话,冯至想了想说道:“阿姨,这样吧,我明天带您去南江看看,我有朋友在省一工作,他认识专家。”
周母闻言,欣喜道:“真的?”又问了些关于专家的细节,她迫不及待期望明天眨眼就到。
定下时间后冯至起身告辞,又对周能说:“你别送了,我明儿早点儿过来。”
周能还未开口,周父和周母已经一齐说道:“能能,快去送送小冯。”
周能应了一声,随冯至一起下了楼。刚走到楼道口,冯至便突然刹了步,转身瞪着周能,暗色路灯下双眸幽深,“今天考试考得怎么样?”
周能愣了愣,照实答道:“感觉还不错,就是上午时间不够,选择题乱蒙了十几道。”
冯至不想她还真的向他汇报,气急败坏道:“你还真想回镇上工作?事业单位就这么好?那我要不要把酒店开到中隽来?”
周能一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本意虽并非如此,但她确实用功努力,争取通过考试。半响她才惴惴开口:“我不会回来工作的,我就想好好考试,至少不能对不起妈妈,我妈的脾气我了解,我如果考上了,她说出去面上有光。再说还要面试什么的,我们家又没后台,怎么进去。而且我这笔试还不一定什么成绩呢,你别生气。”
冯至蹙眉不悦:“那你还瞒着我,不让我送你回来,不就怕我知道嘛,你又不想回来工作,怕我知道干什么?”
周能小心翼翼去牵他的手,“我怕你不让我回来,你有时候可凶了。”她扯了扯冯至的手,“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瞒着你了。”
冯至冷哼一声,沉沉道:“等我回去再收拾你!”说着,又忍不住往她颊上咬了一口。
周能面色潮红的回来,捂着颊上淡淡的牙印遮遮掩掩,匆匆洗漱了一下便躺回床上养精蓄锐。阖眼后却怎也挥不去傍晚在城桥上惊心动魄的画面,还有远离危险后,情不自禁的一吻。她不自觉的噙了笑,攥着薄毯翻来覆去。
第二天周母早早准备好熟食,装进周能的背包后叮嘱说:“你带回宿舍热一下再吃,宿舍里有微波炉吧?”
周能点点头,做贼心虚的催周母动作快些。
三人上了冯至的车,车中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冯至与周母不停闲聊,又夸省一的专家资历深,经验老道,一定能诊出病因,药到病除,周母愈发欢心。
冯至昨夜已派人安排了看诊,到了医院直接进了专家办公室,与专家客气了几句,便进入正题:“这是我丈母娘,说是总喘不过气儿,有时候手还会抽筋,晚上睡觉盗汗,您给瞧瞧。”
专家心里有数,笑着让周母坐下,慢慢向她问起细节。
周母的状况在这两年已得到改善,若非被南江的那一幕气倒,她连药都不用再服,归根究底只是心理因素,专家开了几个单子,又让周父领着周母去拍片。
路上经过宣传窗,专家的照片赫然醒目的挂在上头,三十多年的学医看症经验一目了然,更是名声显赫的海归人士,不管他的真材实料如何,看到这份简历,周母已去了一半的心病。
再回来后见到专家洋洋洒洒的在病历上写了好几百字,专业尽心,开出的药中含了治疗咽喉炎的药方,周母小声对周父说:“看吧看吧,我就说我是咽喉炎,你还不信!”
周父连连点头。
专家笑对冯至耳语:“是有点儿咽喉炎,主要还是精神方面,她受不了什么刺激,不过每天吃药也不会有事儿,到时候我慢慢给她减少剂量。”
冯至道谢,又与专家客气了几句才告辞。
中午冯至在医院附近的餐厅订了包间,询问了周母和周父的意见后才带他们进去。冯至已初初掌握了他们的喜好,点的菜色都是他们平日喜爱的,又递了菜单给他们:“叔叔阿姨,你们再看看还要什么。”
周父和周母直说够了,不要铺张浪费。
食至半途冯至突然开口:“叔叔阿姨,是这样的,我想和能能尽快结婚,就不知道你们是否允许。”
周能一口菜呛在喉咙里,涨红着脸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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