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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梦里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吧!
纪安宁没放在心上。
萧穆阳手腕了得,把老夫妇家那堆亲戚处理得干干净净,该扔进去蹲号子的扔进去蹲号子,该警告的警告,这种人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知道这次踢到了硬茬也就不敢再闹腾,都乖乖消停了。向凯英休养了两天,已经可以下地,他收下了纪安宁的补充方案,开始和老夫妇做进一步沟通,回头就该着手改造旧房子了。
纪安宁安心地和萧穆阳踏上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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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傅寒驹正和纪念和纪禹大眼瞪小眼。
对纪念和纪禹的独立能力,傅寒驹基本还是满意的。至少起来后动作很麻利,不需要人催促就可以自己刷牙洗脸穿衣服,只不过在礼貌方面,这两个小孩都有点欠缺。
见了这么几次面,他们就没喊过他一声,不说“爸爸”,连“叔叔”都没喊。傅寒驹注视着两个四岁多的小孩。
他没有参与这两个孩子的成长,并不知道他们小时候的模样,但现在看来,他们比一般小孩要早熟一些。纪禹还好,大概只是在听从他姐姐的话,纪念却是实打实的人小鬼大,心思特别多。他并不喜欢孩子,但也并不厌恶这两个孩子。他耐心等纪念和纪禹吃饱,才淡淡地说:“听你们妈妈说,作业要家长检查和签名?”
纪念和纪禹对望一眼,狠狠地捏住纪禹的手不让纪禹乖乖回答。她绷着小脸:“我们已经让靳哥哥检查过了。”靳哥哥就是宋姨选的家教。虽然名没有签,但是她可以向老师解释的!她才不让他签名呢!
傅寒驹语气依然平静:“拿出来。”
纪念狠瞪纪禹一眼,继续捏着纪禹的手:“不给你看。”
傅寒驹敲敲桌沿,扫了纪念和纪禹一眼,不怒而威的神色足以吓退不少成年人:“不听话的小孩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听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也不要怀疑我能不能做到。”
纪禹反握住纪念的手,小声说:“姐姐,我们就给他看一看好了,反正就是看一看而已!”他忧心忡忡,“要是妈妈知道我们为这个和他吵架,肯定会难过的。”
纪禹没纪念早熟,却一下子戳中了纪念的死穴。她瞪了傅寒驹一眼,拉着纪禹。他们还小,斗不过他,等他们再长大一些,一定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到那时他们可以自己给妈妈买大房子,才不稀罕和这个混蛋住在一起!
两个小孩翻出课后作业,不甘不愿地把它拿给傅寒驹。幼儿园的作业没什么难度,虽然有数学、语言、绘画,但量都不多,尤其是需要填涂的地方少。小孩子的手指还在发育,学写字时间太早、握笔时间太长,都容易让手指发育畸形。傅寒驹扫了一遍,发现签名栏还空着,微微挑了挑眉,掏出一支钢笔,龙飞凤舞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傅寒驹收起钢笔,把作业递回给纪念和纪禹,目光落到纪念身上,淡淡地教训:“以后不要说谎。”
纪念冷着脸:“我哪有说谎!”
傅寒驹说:“名没有签,骗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这是在说谎,”傅寒驹按住纪念的脑袋,让纪念抬起头与他对视,“去了学校和老师解释,你肯定会说你家长不在家,这也是在说谎。你这种拙劣的谎话,瞒得过谁的眼睛?”
旁边的纪禹发现纪念气得眼眶有些红,鼓起勇气一把推开傅寒驹有力的手臂,把纪念拉到自己背后,勇敢地说道:“不许你欺负姐姐!”
纪念愣愣地看着纪禹微微发着抖的肩膀,知道纪禹害怕得很。明明那么害怕,却还是次次都挡在她面前,真是个傻弟弟!
傅寒驹有些意外地看了看纪禹,没再多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开口说:“校车快到了,收拾好东西,我带你们去等校车。”家里不缺请司机的钱,可和纪安宁商量让司机接送纪念和纪禹,纪安宁肯定又免不了一番纠结。反正校车会开到门口,每天送出去也不费事。
纪念警惕地看着傅寒驹。
傅寒驹说:“不想去学校了?”
纪念只能拉着纪禹收,两个人蹬蹬蹬地跑到玄关那边,动作整齐划一地穿袜子穿鞋子。傅寒驹轻松地在一旁穿上皮鞋,看着两个小孩背往外走,也不多说什么。天已经亮了,今天的天气很晴朗,天空蓝蓝的,飘着几缕白云,大的云朵都瞧不见,看来一整天都不会下雨。
纪念拉着纪禹走快一些,和傅寒驹拉开一点点距离。傅寒驹也不生气,跟着他们到候车的地方等待校车到来。
校车一向准时,他们只站了两分钟,亮黄色的校车就由远而近地驶来,慢慢开始减速,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领队老师下了车,见傅寒驹站在一旁,有些意外。
这个男人太出色了,出色到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想到纪安宁一家突然搬家,老师隐约明白了什么。她了解纪念和纪禹的情况,也熟悉她们的性格,因此当着她们的面没有多问什么,只笑着和她们打过招呼,朝傅寒驹点头致意:“你好,我是她们的老师,姓李。”
傅寒驹轻轻点头,开口说:“我是她们的父亲,姓傅。”提到和纪念、纪禹并不相同的姓氏,傅寒驹脸上没有丝毫不自然。他从容地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李老师,“有事情可以打这个电话,如果我和她们没空会让人及时过来处理的。”
傅寒驹天生容易给人极大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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