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的来客都是镇上的熟人,聊的内容七七八八,有人谈到前段时间泼硫酸的事,提起那被泼的人一点也不无辜。
开福利院的短发女人c-h-a了几句,说自那老总车祸死后,这人就在公司挑拨离间,扒高踩低,不少人因他丢了工作,更有甚者被搞得家庭不睦。
有的人好奇她如何得知这么详细的内情。
她说:“车祸死的那个倒霉鬼,是我未婚夫。”
关尔等到人散得差不多了,找到短发女人,低声询问:“我是从您的福利院被领养的吗?”
短发女人看了看他,反问道:“你想找你的亲生父母?”
关尔脸一黑,摇摇头。
“那你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被你妈捡回去的。”说完,短发女人挥挥手,回福利院了。
关尔后知后觉地挥挥手。
天黑尽后,才算真正散场了,两兄弟终于脱下这身累赘。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大夏天穿,太憋屈。特别是关义,他怕热,内裤都汗s-hi了。替他脱裤子的时候,潮s-hi的人体气味熏了关尔一脸,他舔了舔后槽牙,试图规避一些奇怪的想法。
关义觉得s-hi内裤不舒服,自己一把拉下去,光着屁股在屋子里乱跑。
“别乱跑,走,洗澡去。”关尔抱住他的腰把人拖着走。
新房是在酒店定的房间,后爸亲手布置的,据说很浪漫,不过除了新娘,谁也没看着。
关义可能是觉得自己亲娘不在家,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了,关尔抱都抱不住,非要光着屁股乱窜。关尔追了半天,终于把他牢牢地压在沙发上。经上次鬼子进村后,客厅的东西八成都换了新的,比如这个沙发。比原来的宽,比原来的大,比原来的软。
陷进去,就不想出来。
关尔挠挠他的腰,关义扭了一下,关尔又挠挠,他又扭一下。
关尔问:“我可以亲你吗?”
关义伸手挠他的痒痒。
“啊哈哈哈……痒痒痒痒……”关尔笑得大喘气,终于按住了关义的手,他又问:“我可以跟你睡吗?”
他沉默着,将头埋进关义的颈窝。关义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拍背。
“我不是要睡觉,关义。我想……我可以……可以进去吗?”他的手顺着关义的胸膛摸到腰线,又从腰线滑落下臀`部,小心翼翼地试探,摸索进两丘之间的溪谷。
“还记得那天在帐篷里……”关尔呼出的热气全吐在关义耳畔,“我做过的……记得吗?这次换你来,好不好?”
关义听了开心地拍拍手,一脸傻笑。
“你不喜欢我就停下。”关尔拉过他鼓掌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这是难能可贵的一次机会,做的不好,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机会。关尔快要想疯了,所以倍感珍惜,他有太多耐心与时间来做足前戏。如果不懂得太多技巧,温柔不失为一个绝佳的保险之举。
不经意间的随心而动,若有似无地侵袭每一条神经,让人后知后觉。
兴奋与按捺,躁动与温情,每一种感觉都变得更有层次。对此时不舍,又对下一秒充满期待。
关尔亲他的嘴角,又深深地吻。他抹去关义难耐呜咽时挤出的泪,又叫他睁眼看着自己。就这样,关义闪烁的目光难得有了方向,他们对视,从彼此眼里看到宇宙。
关尔说:“关义,我们今天结婚了。”
后记:
男人进了监狱,狱友问他怎么进来的,他讲了个大概。他现在没有了念想,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内里已成亡命之徒。
“你以前做什么的?挺面熟。”男人问那个一直坐在角落里默不出声的人。
“理发的。”
男人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那我听过你的事。”
“我还出名了?”
“把裤子脱了。”
“什么?”
“把裤子脱了。”男人又重复一遍。他卷起袖子,手臂上的肌r_ou_非常紧——他只是看起来非常瘦。
理发师想叫狱警,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只要几秒,你猜狱警来得快还是你死得快?”
他白着一张脸,在另外几位玩味的视线中脱下了裤子。
“内裤也脱了,把老二掏出来。”男人拍拍床沿,“往这里撞。”
理发师瞪着眼,瑟瑟发抖,他不甘地问:“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你最好少说话。”男人捏住他的手,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狱警在监控里看见有人正裸露着生`殖`器,并有自残行为,迅速赶到。远远就听见门内传出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听起来很快活。
“3602号!停止你的行为!把裤子穿上!还有你们,笑什么笑,给他把裤子穿上!”
其中一个在里面呆了好些年的老油条,嬉皮笑脸地靠到门边,说:“这是那个强`j,i,an犯,性瘾犯了,必须得这样。规定里没说不让人自`慰啊!嘿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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