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挨教育。
易欢抬手摸了摸嘴巴,刚才她觉得两个人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啊,难道真的亲了很长时间?
“易欢,那个沈总跟她到底是不是……”巩珍珠面色难堪地指了指车里坐着的那位,“是不是那个关系?”
易欢耸肩:“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跟沈总那什么……”
巩珍珠还想继续问易欢的,不过时唯一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美丽无害的单纯面孔,面带笑容地问易欢:“你们在外面聊什么呢?”
巩珍珠吃惊地看着她。
易欢也吃惊,就时唯一目前的表情语气,完全看不出她方才大哭过啊。
“上车啦。”时唯一语气温柔地冲易欢招了招手。
巩珍珠小声嘀咕:“要死,这是什么人啦!她是怎么做到的?欢欢,我刚才讲的话真的没有夸张。”
易欢嗯了一声,道:“珍珠,你也坐后排。”
“啊?”
易欢挤眉弄眼,不正经道:“我怕她拿刀捅我,你替我看着点。”
巩珍珠扶额,道:“……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
巩珍珠家的车今天上午被她老公王辉亮开去保养了,所以她这次也是坐地铁来的。想到一会还要陪易欢去看望易欢的弟弟,便答应了易欢的提议。
反正她这一刻也没啥事。
车子驶出芷园大门的时候,时兆伟的司机才开着车进来。
易欢侧目看到了时兆伟的司机,猛地踩下了刹车。好在车子刚刚起步,后排的时唯一和巩珍珠并没有过多感觉。
时兆伟的司机没有发现易欢她们,他已经从时兆伟哪里得到了指使,知道自己不用来接时小姐,所以看到时唯一的车并没有做过多停留。他来是刚好还有件重要的事要禀告给时兆伟,他不敢耽搁太久,径直开车进去。
而跟着时兆伟的另一辆车却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和易欢和巩珍珠都有过一面之缘。
他便是之前去医院接时唯一的人,也是沈霃宽说过的陈韶关。
陈韶关停下车,想问时唯一怎么回事。
时唯一对易欢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时唯一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方才酒醒后,耐不住寂寞撩了撩陈韶关,她想试探沈霃宽,并且小小地警告他自己也并非无人珍惜的。只是没多久,她就后悔自己这么做。
她怕再经历一次失望。
其实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她只是想不明白。
易欢对陈韶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发动了车子。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之中,很快消失在芷园面前。
路上是有一点堵。
多雨的春天难得好时光,今天天气很好,许多有车一族会带着一家老小去郊区春游,看看桃花樱花什么的。
易欢觉得无聊,动作娴熟地打开电台。
电台里正在直播实时路况,提醒司机们注意绕行。
她抬眸,瞧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唯一,你家住哪儿?”
“在凤凰湾。”时唯一坐直身体,语气亲和,“你打开导航,不难找的。”
两年前,时兆伟就替时唯一在帝景园买了栋四百多平的大平层。
不过她目前还是和父母住在市区里的凤凰湾别墅。
凤凰湾距离沈霃宽的父母家很近,她和沈母崔玉盈关系一直不错,这也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在易欢面前展示的资本。
易欢道:“凤凰湾啊,听过,应该找得到。”
巩珍珠也听说过凤凰湾,据说住在那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凤凰湾别墅是近十年前来批下来的唯一的市区内别墅住宅。三年前落成之时,就被各地的土豪们抢购一空。
几年前就传闻说住那儿是地位的象征。
易欢听后,只想嗤之以鼻。
上了高架后,堵车情况稍微好了点。
驶入凤凰湾别墅的那条大道,车况明显转好。
快到的时候,时唯一问易欢:“要不要我家坐坐吧?”她怕易欢拒绝,“我想跟你聊聊天。”
巩珍珠怕易欢尴尬,也怕两人进了时唯一家门后出点什么事,便替易欢挡了时唯一的邀请:“那个,下午我和易欢要去看个朋友。”
易欢也说:“今天时间来不及,下次吧。”
当了一回司机,她可不想再当一回陪聊的。
车子在时唯一家门口停下。
时唯一叹了口气,开门下车,巩珍珠也跟着下车。
易欢正想问时唯一是否她自己把车停进去时,就见时唯一拉开前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巩珍珠站在车外,想了想,决定往后站站,离远点保平安。她总觉得车内的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易欢的别样之处她大学之时就领教过了,至于刚认识的时唯一,她想说此人也是个怪胎。
前一秒哭得梨花带雨,后一秒笑靥如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切换自如的,反正她巩珍珠学不来这招。
车内,易欢托腮,侧过头打量时唯一。
时唯一正了正色,“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否则,我这些天都会睡不着觉。”
“如果是关于沈霃宽的话,我的回答和之前一样。”易欢友善地提醒她。
她真想劝劝时唯一,好好珍惜她千金大小姐的日子,大好时光不值得为一个男人伤风悲月。
时唯一当然不理解易欢,双手交替在一起,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你们的关系明明不是你说的那样。”
易欢收回视线,看着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说:“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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