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们哪儿不够资格您尽管提意见。今天就是跟您通个气。”时兆伟再次喝光杯中酒,“原本就是想正式地请您吃顿饭,也算是感谢您母亲对小唯一的照顾。”
沈霃宽面带微笑。
时兆伟端着酒杯,喊了一声:“唯一。”
“嗯?”时唯一放下筷子。
时兆伟假装埋怨她:“你说你怎么回事,挨着沈总,也不知道给沈总添酒加菜?”
“我……”时唯一愣了一下。
她今天确实只顾着和易欢巩珍珠等聊天了。
“给沈总敬一杯,以茶代酒。”时兆伟给沈霃宽满上酒,说道,“沈总你也清楚的,我妹她病刚好,就不强迫她喝白酒了。”
时唯一却红着脸说:“没关系,我可以喝酒。”
她不顾时兆伟的反对,兀自倒了一杯白酒。
她举着酒杯,脸上冒出一层红晕:“霃宽,你跟伯母一样,一直都对我很好。今天我就冒昧地提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求你能不能就这样一直照顾我一辈子?”
“哈哈,沈总你看我这傻妹子!都不把我这个哥哥放眼里了。”
时兆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五味杂陈,觉得自己的妹妹还是太单纯。
对沈霃宽这类人,不能这么搞。
他决定一会好好教教自己的妹妹。
巩珍珠小声嘀咕着:这也能算小小的请求?
不过时唯一家世样貌处处出挑,她觉得跟对面那个被称为沈总的也挺合适。
可是,时唯一举着酒杯,一直没等到沈霃宽答复。
沈霃宽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连石宽磊都觉得尴尬。
“呵。”
易欢的一声轻笑,打破了眼前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存稿箱不太灵啊。
☆、第19章
只见易欢侧着头打量桌上的酒,充满好奇地说道:“珍版茅台,第一次见啊。”
她这一打岔,总算让大家又找到了话题。
时兆伟接话道:“易小姐,也想尝尝?”
“不不,我对酒没研究,怕糟蹋了。”易欢笑着回绝。
沈霃宽默默地扭头看着易欢,心道: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也是奇怪了,她现在怎么扮市井小民扮得如此入骨呢?
丝毫没有违和感,要不是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是同一人。
时唯一顺着沈霃宽的视线望过去,小声道:“其实我也没喝过。”
她拿酒杯的手有些抖。
沈霃宽见此,拿走时唯一手中的酒,轻放在桌上。
“霃宽,我……”时唯一微微一怔,“是我太突然了,是吗?”
沈霃宽道:“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时兆伟打着圆场:“就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别瞎逞能。回头你要是喝醉了,就我们这几个大老粗,谁能照顾好你?”
时唯一垂眸,眼底尽是失落。
“这不是还有两位女士在吗?”易欢拿着筷子敲着自己面前的瓷白色骨盘。
沈霃宽道:“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易欢问他:“喝了酒的话,沈总是不是就可以答应唯一的小小的请求了?”
小小的这三个字被她咬得异常清晰。
易欢心想,吃得也差不多了,搞点事吧,“拉拢”一下大家伙的感情。
时兆伟打量易欢:这个叫易欢的,想搞事情?
沈霃宽刚准备解释,就见时唯一抢先开口。
她说:“来日方长,霃宽你现在也不用给我答复。酒我喝了。”她抢过放在沈霃宽前面的酒杯,仰头往嘴里一灌。
然后,她就被辣得拼命哈气,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出来了,整张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不胜酒力的她只觉得此刻头晕目眩,胃里难受。
她想往沈霃宽那边歪的,可是头一时眩晕的她没控制好角度。
巩珍珠急忙伸手扶住她,有些担忧地问:“时小姐,你没事吧?”
时兆伟心疼不已,抽了抽嘴角,道:“快喝点水。”
巩珍珠忙端起面前的一小碗汤羹,“我这儿没冷水,喝点冷汤缓缓。”
时唯一喝完冷汤,很委屈地说:“我出丑了,好丢脸。”她捂着胃,“白酒怎么会这么辣!”
“傻丫头,你当你是你哥哥我啊。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瞎逞能!”时兆伟站起来,伸手顺着她的背,“还难受不?我打电话让司机来送你回去。”
时唯一摆手:“不,不用,我现在好多了。”
“都哭花脸了,还说没事。”时兆伟摇头,摸出手机叫司机过来。
“哥,别啦。”时唯一坐直了身体,仰着头,“我就是刚刚没适应而已。”
“你脸色真的不太对。”时兆伟不听她的,非要叫司机。
打电话的时候,顺便抬头看几眼易欢。
电话接通,他走到窗口处通电话,嘱托司机快点过来。
巩珍珠扶着时唯一,也说道:“你脸色确实有点不太对,可千万别是酒精过敏。”
时唯一强压着腹中的难受,“没有,我酒精不过敏,就是第一次喝白酒,喝猛了点。”
易欢扯了扯嘴角,心想,五十三度的茅台,可不是普通白酒。
那一杯猛灌下去,确实够难受的。
唉,她其实还没说什么,时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冲动了。
她本来还想帮着时唯一逼一逼沈霃宽,看他到底会不会表态呢。
结果这剧本走的,竟然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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