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下了药,已经不能生了。可是我们孙家是不能绝后的,如果你能帮风月生个儿子,我就会娶她,不然……”
红袖一惊,险些抓住孙晗的袖子质问:“你,她,她也是不得已!”
“你可知道,当时要入秦府的,本来是你?是风月替了你,遭了这么多罪,你就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我,我……”
“她不能生了,就算我不介意,我家里也会介意。她就是不嫁我,找别人,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孙晗故意停了停,见对方急了,才继续道,“你若是不愿意跟我们走,不愿意帮风月生儿子,那帮我一个忙也行。你欠风月人情,风月欠我人情,你替她还了这份情,风月就不欠我什么了。”
红袖本就脑子不好,被孙晗话赶话地弄得脑子都晕了,根本没发觉孙晗的这些话有多么站不住脚。她只觉得自己是真的欠了风月,若是能帮孙晗,就是帮风月。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红袖问道。
“把这些东西,放到你妈妈的浴桶里。”
“这是什么?你们,你们要……”红袖吓得脸都白了,那个词死活不敢说出来。
“放心,不是下毒,就是一种药,让你妈妈也再不能生育的药。一报还一报,反正她这么大年纪了,至今无子,说不定是真的不能生,有这药没这药都一样。你就当时替风月出口恶气吧!”孙晗笑眯眯道。
红袖竟然机灵了一次,她疑惑道:“替风月出气我理解,可为什么让妈妈不能生,就算是帮你的忙了呢?你和妈妈有仇吗?”
孙晗没想到她会抓住自己话里的漏洞,灵机一动道:“自然有仇,我要娶风月,她偏偏害得风月落入秦府被人下药,我能不恨她吗?我是真心喜欢风月,风月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秦府我是暂时动不了,只能拿你妈妈出气了。”
红袖犹犹豫豫、迷迷瞪瞪抓着那纸包,孙晗见状,又下了剂猛药:“你可知富大勇家里那位也是一条母老虎,她早知道你妈妈的存在,只是因为你妈妈没生出孩子才放她一马。可若是你妈妈哪天不幸有孕了,啧啧啧,那她就是风月现在的下场,不,还不如风月呢,风月至少还年轻呢!”
楚琴听得差不多了,正要喊人把孙晗绑起来送官,就听对面红袖叹了一声:“不,我不能帮这个忙。你说的若是真的,我会劝妈妈不要跟富叔生孩子,但我不会给她下药。我对不起风月,也对不起你,你们要把我怎样都好,可是妈妈对我有恩,我不能对不起她。”
楚琴抬起的手就这么愣在半空,她盯着朱红的墙,和那边的孙晗一同风中凌乱了。
孙晗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抓着纸包翻墙跑了。楚琴回过神时已经迟了,可她也顾不得后悔、惋惜、气愤,维持着那可笑的姿势,直到李婆子凑过来等她吩咐。
“让他们撤了,看好门,这些天老爷不在家,门户要看严些。”楚琴按按额头道。
之后的两日,楚琴忙着瞒着满府的人收拾金银细软,一时也顾不得原本要对付孙晗的栽赃计划了。一直到坐上了尤筠派来的马车,楚琴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把富大勇那些破事写成书信让人送到他的死对头们手里了。
“妈妈,咱们这是要去哪?”红袖看了看外面越走越偏的道,好奇道。
“去京城。”楚琴随口回答道。
红袖吃了一惊,道:“您和富叔说过了吗?”
楚琴盯了她会,盯得红袖都不安起来,才道:“自然没有,咱俩是逃出来的,别声张。”
快到港口时,红袖才从这个消息中缓过来,怯生生道:“富叔会来抓咱们吗?”
“有本事他就来京城抓,那可是老娘的地盘。”楚琴冷笑道。
红袖便往楚琴那边坐了坐,紧张地抓着她的袖子,以寻找安全感。
楚琴忍住甩开红袖的冲动,掀开帘子往外看去。不一会,马车停了,楚琴拎着小包袱先下去了,然后才是畏畏缩缩的红袖。
有人把她们俩引到了船舱中,红袖看着涛涛江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江,比家门口那条小河简直宽了无数倍!
尤筠一直到船开了才来,楚琴让红袖避到屏风后,笑吟吟请了尤筠坐,殷勤地给他倒茶。
“尤老爷,琴儿是带着女儿偷跑出来的。”楚琴开门见山道。
尤筠端茶的手顿了顿,举到嘴边喝了一口:“猜到了。富大勇不是什么好人,我想你也不会跟他太久。”
“您看,我和女儿怕被人发现,只带了这么一个小包袱,连换洗衣服都不能带,等到了京城,还不臭了。”楚琴委屈道。
尤筠就笑了笑,道:“明天到了南宁码头,我让人去成衣店给你们买几身,还有什么缺的,就和尤珉说。”
“嗯,还有胭脂水粉,尤管家懂这个吗?”
“懂一些,常帮他媳妇带。”
楚琴喜滋滋道:“真是仆人随主,您待夫人好,您身边的管家也对自己媳妇好。唉,可惜琴儿不能生了,不然绝对赖上您,给您生七八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尤筠顾忌屋里还有个红袖,只坐了一会就走了。没多久尤珉就带着纸笔来了,让楚琴将缺的东西列了单子,说明天就去码头都买来。
尤珉才走,送午饭的人婆子就来了,午饭是四菜一汤,做得很精致可口。
红袖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习惯性地要伺候楚琴吃饭。楚琴摇摇头道:“既然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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