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今后我来护着你。”一方手帕递到了自己的眼前,沈木华抬眼看着面前温润的刑墨,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
他定然也是要消失的。
沈木华不接刑墨手中的手帕,刑墨也不恼,还是笑着望着她涕泗横流,直到他的身子完全消失,最后再也看不到沈木华。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醒醒呀。”
这一次是花朗,沈木华看着她蹲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摇晃着自己,哭得比自己还要厉害。
叶荷和花槿刚走进院子,就听到花朗撕心裂肺的哭声,两人对视一眼,匆匆的便进了屋子,就看到花朗拉着沈木华的手,不停的摇晃着,她的哭声里,还夹杂着沈木华嘤嘤的哭泣声。
“公主这是怎么了”叶荷拉开花朗,坐到床边,给沈木华诊脉。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熬了药,想给公主喝,一进来就看到公主哭得伤心,怎么叫都叫不醒。”
“花槿,你快去将我的银针拿来,花朗你去烧热水,给公主擦擦脸。”
……
沈木华不知道花朗在哭什么,只是看到花朗哭,她就更加的伤心,奇怪的是花朗并没有消失不见。
她看到花朗的瞳孔放大,嘴里不停的喊着什么,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也如同前面所有人一般变得透明……
☆、第二十三章,天牢
“是谁让你去木华宫的,朕不是说了不准去的吗。”沈一寒带着杨丹青离开,这是她对着杨丹青说的第一句话。
“皇上,臣妾只是想去将那封信还给公主。”
沈一寒对着沈木华做的事情,杨丹青看在眼里,这个时候还被这般质问,只能暗暗咬牙,记在心里,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
沈一寒轻哼一声:“今后莫要再去找木华的不是。”
“臣妾知道了。”
说完话,沈一寒也不再多看杨丹青一眼,转身离开了。
沈木华依旧被关在木华宫里,外面的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日渐一日的养着,她的身子倒是好了许多。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叶荷和花槿回来了的原因,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这一晃又是一个多月。
杨丹青诞下一子,沈一寒为其赐名沈初。
后来,她终于盼来了她最想见到的人,曾经的静妃,如今的静太妃,短短几月,她却苍老得厉害。
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静太妃一进屋就对着她甩了脸子,怒气冲冲的样子。
沈木华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了静太妃不高兴。
“嬷嬷……”
静太妃进了屋子,沈木华拉住了张嬷嬷,想要询问一二。
静太妃重重的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张嬷嬷停下来。
张嬷嬷拉着沈木华到了一边,痛心疾首的开口:“公主,你与皇上可是兄妹,万万不能有违lún_lǐ,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呀。”
沈木华有些迷惑……
“现如今只怕整个南泰都知道公主殿下与皇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老奴只怕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北岳,公主会受苦呀。”
张嬷嬷一脸紧张,声音里也带着哭腔。
沈木华终于明白了过来,苦笑着摇了摇头:“嬷嬷不必担心,无碍。”
果然,没过几日这流言便忽地消失了,再也没有人敢提起。
沈初满月的时候,沈一寒终于让小五带了了口谕,说沈木华可以出木华宫了。
太久没有看到过外面的景色,沈木华刚出门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
那时已经又是冬日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一直没有停过。
“公主,外面着实有些凉,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叶荷一边帮沈木华穿戴着,一边忧心忡忡的劝着。
“无事。”沈木华拢了拢身上的氅,率先走了出去。
叶荷叹了叹气,连忙跟了上去。
沈木华站在门口,看着朱红木门缓缓打开,满脸的期待。
门外,刑墨披着黑色斗篷,目光灼灼的望着大门的方向。
他的身上,头上,眉眼间全都沾染上了雪花,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木华觉得自己眼睛涩涩的,滚烫的泪水似乎丝毫不受控制。
“你怎么来了,还以为你回北岳了。”沈木华上前,站在刑墨对面。
“怎么哭了。”刑墨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的帮着沈木华擦了擦眼泪。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刑墨没有多问,伸手帮沈木华理了理氅,笑得十分温柔:“走吧,带你出去走走。”
沈木华点了点头,刑墨很自然的对着沈木华伸出了手,沈木华怔了怔,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刑墨的手里。
大雪下了好几日,积雪有些厚了,两人走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刑墨的手凉凉的,比沈木华的手还要凉得多,却让沈木华意外的觉得很舒服。
……
日子好似回到了正轨,外面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沈木华和刑墨的婚礼,沈木华就是每日在宫外转转,到蒹葭宫陪一陪静太妃。
又是一年年关刚过,鹅毛大雪已经有了停下来的趋势,只不时稀稀疏疏的落了几片下来。
沈木华起身,收拾好了自己,便带着叶荷准备去蒹葭宫给静太妃请安。
天上的雪渐渐的小了起来,只不时落在沈木华的身上,叶荷拿出伞来,想要给什么沈木华遮挡一下。
沈木华摇了摇头,加快了步子。
蒹葭宫前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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