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你们先喝着,我去给你们拿钱。”
天气本就热,又挑着重物走了这么远的路,哪有不渴的理?当下,两人便各抱一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紧接着便听到那妇人在身后笑出声来:“凉茶味道可好?”
“好,再来一碗。”抹了抹嘴上的茶渍,刚要将碗伸出去就觉得头昏眼花,手上力气也软了下来,碗就“咚!”的一下摔在地上。
她迷迷糊糊地道:“我莫不是中暑了,怎么头晕起了?”
最后耳中听到是小祝喊了一句:“不好,茶水有mí_yào!”以及妇人咯咯地笑声,笑声她头皮都要发麻。
当朵儿在市集上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子夜他们回来,心知不妙,丢下了黄瓜赶紧就跑回了将军府。一边叫人去向萧照报告,一边发动府里的人去找人。
没过多久萧照便急匆匆地赶回来问情况,朵儿一边抹泪一边把上午发生的事尽数说了遍。
同时,萧福也沉着脸回来了,低声对萧照道:“派去保护子夜小姐的两位暗卫被暗算了。子夜小姐最后出现的应该是城东绿亭巷,那有座两进的宅院,原先一直是空置了,不久前才被人租下,不过附近居民说没见过主人什么模样,更没听说过要办寿宴。奴才方才带人去看过,宅子里已是人去楼空。想必子夜小姐已经被转移走了。很明显,此事乃是有人预谋良久。”
能悄无声音地暗算萧照手下的暗卫,对方来头必然不小。子夜虽说性子脱欢了点,但并不曾得罪过什么人。会对她下手,且又有如此手段的人,并不难找。
子夜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处狭小幽黑的地方,还一晃一晃的,好像是在行走中的马车里。她的口中被塞了什么东西,无法说话。手脚被捆着也不知道多久了,已经出现了麻木之感。
“呜呜……”
黑暗中似乎还有人在,子夜的嘴里也发出“呜呜”两声,想询问对方是不是小祝。
“呜呜呜!”
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像是小祝。
接着她就感觉到黑暗中有人慢慢地蹭了过来。
子夜手是被反绑着,不过手指手还能活动。她背后过身来,又手指头戳了戳小祝。
小祝明白过来,把脸就到子夜的手边上。
子夜反着手摸了半天才摸到小祝嘴巴处,再用手指冰扣啊扣,折腾了好一会这才把小祝口里的布给扯出来。
黑暗中听到小祝也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如法炮制也拨出了子夜口里的布。
子夜轻吁了口气,骂道:“上了那贼婆娘的当了!”
小祝忙道:“小声点,莫要被外头的人听到了。”
子夜心头一紧,赶紧将嘴闭了一会儿,又压低了声音问道:“莫非是人贩子?要卖我们?”
小祝道:“人贩子一般拐孩子、妇女,哪有人会拐男人的?还一拐拐两人?”
子夜现在穿的是男装,在别人眼里可不就是男人吗?再加上个小祝,两个男人拐了能干什么?
子夜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听说很多男人被拐了做男.妓。唉,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去月兔宫呢,那里至少住的地方不差。”
小祝心说:早知道就别出来卖黄瓜不就没事了吗?
子夜还在喃喃自语:“大将军不是给我安排了暗卫吗?难道热晕了,连我们被掳都不知道?唉,也不知道会被卖到哪个娼馆里去。大将军自从月兔宫后就再没听说他去嫖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我们。”
小祝道:“大将军安排的那几个暗卫都是五行师,灵力也不算差,怎么会哪能随随便便就被晕昏了?”
子夜道:“难道是被人撂倒了?”
小祝道:“所以,你认为哪个娼馆有那种本事,随随便便就把将军府的暗卫撂倒?要真有那种能耐,也不会开什么娼馆了。”
子夜一听这话,也回过味来:“会不会是文昌公主?”
这些年来,文昌公主可没少找她麻烦,最初是直接闯到萧府里来喊打喊杀,后来闯不进来了,就天天派有人盯着等她们出门,然后在外头堵她。上次又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次的手段显然更为高明。
难道文昌公主这些年历练的越来越有心计了?
☆、相见不相识
“我觉得不像。”小祝说得很笃定。
“不管是谁肯定是不怀好意思,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逃。”
“子夜小姐,你靠过来,我试着看能不能帮你把绳子解开。”
绑他们的绳子是粗麻绳,很糙,但是极为坚固,即使是在双手自由的情况下想解开也费力,何况他们二人的手被反绑着,只有几根手指能稍稍动弹下。
但试一试也比坐以待毙的好。
子夜就和小祝背靠背,黑暗中,她感觉到小祝的手指一指在她的手上摸索着什么,似乎是在找什么方位。又过了会儿,子夜感觉到手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热感。紧接着手腕一松,绳子居然真的解开了。
子夜一阵惊喜,“你是怎么解开的?”
小祝道:“早上锉指甲时忘记把小锉刀还回去了,没想到这时却派上用场了。哎呀,还是先别说了,你快帮我也解开。”
“哦哦,锉刀呢?快给我。”
“已经钝了,用不了了。”
挫指甲的小锉刀一般都十分小,能割断子夜的绳子已属不易,坏了也是情理之中。
子夜当下也不多说,赶紧就把小祝解绳,费了好半天的劲,手指甲都折了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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