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夜忙道:“不用,不用了。穿得太好,我下地干活可就不方便了。”
她就是怕种地的时候弄脏衣裙,才总穿着小厮的衣服。一来二去的,反倒更不习惯穿萧福为她备下的华衣美服。
“干活?在哪干活?”
“将军府啊,我现在在每天都要下地种菜呢,衣服穿得太好实在不方便。”
越国大大小小的将军有不少,建安城也有不少将军府。林素素自然不会想到子夜说的会是一品镇国大将军府,只以为子夜没有其他谋生手段,便找了个给人种地的活,遂道:“要不你到我家来吧,我让你做总管。工作轻闲,日常也能穿得体面些。”
子夜摇了摇头,“我还欠着大将军人情呢。总得还完了再说。”
林素素只以为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想着日后再慢慢劝,遂将话题话岔开:
“我来建安之前听村里人说,你拐了县令家的千金离家出走了。又是怎么到了建安?”
子夜猛然被菜噎了下,连灌了好几口汤方才顺过气来,问道:“拐了县令家的千金?我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
林素素瞪了他一眼:“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喜欢上县令千金了,可是后来又听说你把人家给甩了自己跑得不所踪。却没想到你居然躲到了建安城给人种地了。”
林素素知道这事的时候,还曾暗暗伤心了许久,后来又听说阿丑把县令千金给甩了,幸灾乐祸了好一阵。
子夜干咳了几声,道:“不瞒你说,过去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也实在不知为何会做下那种荒唐的事来。”
“你不记得了?”
“我前几个月被人下毒给害了,服了个什么忘情丹的,醒来后便忘记了过去所有。你既然与我有旧,能不能将我过去自己的事情都说一遍?”
林素素虽是大吃了一惊,但还是将子夜过去事都仔细地告知了。不过却刻意隐瞒了子夜当初与她关系并不好的事,反而自称两人青梅竹马,经常玩作一道。
两人聊了好半天,眼见天色已晚,怕朵儿他们担心,子夜遂告辞回府。不想林素素却是红着脸,道:“你难道不应该送人家回家吗?”
子夜心道:你难道不认得回家的路吗?可是转念一想,且不说林素素请她吃的这顿豪华大餐可花了大钱,就凭着乡里乡亲的关系,送一送也无妨。
这一送,就又花了近一个时辰。林素素的家倒是离得不远,按理至多一刻钟就能走到。但一路上林素素走得极慢,又在沿路各个商铺里逛来逛去的。等一条街都逛下来后,林家才走到。
林素素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眼家门,叹道:“这么快就到了。”
子夜:“……”
林素素道:“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不了,我不能回得太晚。”子夜说着冲她摇了摇手,刚转身走了两步,便又听林素素在身后喊道:“阿丑,忘了问你,你现在住在哪个将军府?人家以后还能去找你吗?”
子夜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地道:“五柳巷,那里就一个户人家,好找得很。”
“五柳巷?”林素素只觉这地名熟的很,忽地回过味来:“镇国大将军府!”
☆、断袖之癖
建安乃为繁华帝都,即使是到了晚上,许多商铺也在开门迎客,街市两侧灯火辉煌,路上游人如织。比起白天,又是另一番迤逦景象。
子夜不敢多逗留,步屡匆匆。天色这般晚了,万一朵儿姐姐很生气,不给她留饭怎么办?
正惴惴不安地走着,忽见前方两匹俊马疾驰而过。
子夜揉了揉眼睛,正想摇手喊:萧将军、乐将军时,那两人却已驾马消失在转角处。
近两个月,萧照没有刚回建安时那么繁忙了,一般到了傍晚就会回府。可是看他们走的方向却不是回府的方向。难道这么晚了还有事儿?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子夜一溜小跑,穿过人群,也到了转角处。但不过只是一个转角,一切就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二层的楼,乍一看,虽然不及一品楼那么壮观,但门庭前的装饰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檐下大红的灯笼一溜一溜的,红色的灯光清晰地照出门楣上方“月兔宫”三个描金大字。庭前人声鼎沸,往来者皆是男客,穿着自然是不俗。一但客到门前,立刻便有衣着光鲜的女子迎上来,相携进门。
难道这是妓馆?若非子夜最后看到有仆人牵着萧照的坐骑进了偏门,她怎么都不会相信似萧照那般严肃的人会嫖.妓。
或许是子夜打量的过久,有些惹人注意了,一个穿粉色纱衣的女子走上来问道:“小哥,驻足许久,可是想进来玩玩?”
她的声音很尖很细,听在耳中极为怪异,但是偏偏无法形容。
子夜急忙摇头,复又点点头。
那粉衣女子掩着嘴笑道:“你这又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说着竟是要来拉子夜的胳膊,可是她一近靠近身边,便是一股子浓烈的脂粉香直往子夜鼻孔里钻。子夜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惹得那粉衣女子笑得更欢了。
那咯咯的笑声听在子夜耳中,像极了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的叫声。明明难听至极,偏偏对方又喜欢笑。委实怪异的很。
子夜揉了揉鼻子,道:“看架式,你们这里的消费必然很高。你瞧我这模样哪里像是有钱人,怕是连碗茶也买不起的。”
粉衣女继续用又尖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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