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不过妮可听出了藏在让人迷醉嗓音下更多的平板无情:“费舍尔小姐你美得像是炫目的烟火,热烈而奔放。听说费舍尔小姐学的是国际政治经济学,并拥有了顶级珠宝鉴定师的证书?我认为极少数人能像你这样有如此成就。”
夏洛克说了一连串对索菲亚·费舍尔的夸奖,听得妮可差点笑出声来,甚至忘记思考为什么夏洛克和一个叫作费舍尔的女人会在这里。
她觉得夏洛克的赞美可以换一种翻译:
烟火——这个女人的美貌转瞬即逝。
热烈奔放——这个女人肤浅,毫无内涵。
极少数人能有如此成就——蠢成像她这样的已经少之又少了。
接着妮可听到了那个叫费舍尔的女人的声音,娇媚又惑人:“噢,福尔摩斯先生的嘴可真甜,可是妮可的外貌,学业,家世都并不输于我呢~”
这种时候,说这话的女人无外乎就想要听男人说出自己比对方更优秀,更好,更何况费舍尔摆明了是在撬妮可的男人。
夏洛克虽然情商堪忧,但是他拥有一颗堪比精密机器的天才大脑,于是夏洛克顺着费舍尔的话开始违心各种讽刺甚至贬低妮可。
“妮可?连金鱼的智商和记忆力都比她好,剪了头发远看就像男人,蛮横,懒惰,娇气,好色……”夏洛克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串。他现在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美色吸引,准备出轨抛弃女友的渣男。
这也是夏洛克在这里,或者说故意被费舍尔勾引的原因。他要得到能将费舍尔定罪的证据。
墙的这面,费舍尔拨弄着自己火红的秀发的手越来越僵硬,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她仿佛压抑着暴躁的情绪,克制着内心最阴暗的野兽冲出牢笼。
墙的另一面,妮可目瞪口呆地听着夏洛克像是背书一般地毒舌自己。
然后她就听到墙壁移动的声音,固体与固体的摩擦像是缓慢地撕开了残忍真相一般,光在此刻也格外的刺眼,隔着眼罩她都能感受到让人眩晕的白光。
夏洛克时时警惕着费舍尔的一举一动,可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会看到妮可。
妮可就像是一具精致的人偶,被捆绑着四肢安置在沙发上。整个人苍白又毫无生气,看得他心慌。
不用想就知道,妮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他说的所有话。
夏洛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再清楚不过,这些话不过是用来达到目的的谎言,根本不会影响到他和妮可的感情。
可现在夏洛克有些动摇了,他在看到妮可的那一瞬间,身体几乎是不自觉地紧绷,昂贵的衬衫因为肌肉的紧绷而绷紧,勾勒出他精壮英挺的身体曲线。
夏洛克目不转睛地盯着妮可,哪怕看不到她的双眼。他不觉得妮可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又破绽百出的谎言,但是心底又有那么一丝小小的不确定。
看,被拖进爱情深渊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已经完全把弱点暴露出来了。
这就样短暂的呆愣和惊愕足以让他死个好几次。
索菲亚·费舍尔就在夏洛克愣住的瞬间抽出了一把手.枪,粗暴地抵在夏洛克的脑袋上。
这一刻,费舍尔也不在隐藏了,她撕开了自己好不容易堆砌的伪装,将深埋的yù_wàng和感情血淋淋的暴露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
三年前的第一次见面,索菲亚·费舍尔以为见到了自己一生的救赎——妮可·斯图尔特。
她像是拖自己出泥潭的堕落天使!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路边有一个小型乐队的街头演奏。她穿着一身火红的裙子,拿着小提琴就直接坐在一人高的花坛边缘,翘着腿,加入了素不相识的街头乐队。
索菲亚·费舍尔觉得那一眼点亮了她灰色的人生。从童年父亲背叛母亲死亡开始,她经历着家族残酷纷争,冰冷无爱的生活。
然后她开始病态地迷恋红色,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母亲喜欢红玫瑰,还是因为妮可那天穿着红裙。
索菲亚·费舍尔却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变态,像是个跟踪狂。她想要知道妮可的一切,想要认识她,想要时时和她在一起,想要永远占有她。
可她不敢,她像是个懦夫一样,用愚蠢的方式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并掩盖自己龌龊肮脏的想法。
哪怕……一直被忘记。
三年来,从未被记住过。
索菲亚·费舍尔用枪恶狠狠地抵着夏洛克的脑袋,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打死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妮可?
他,怎么配得到妮可的爱?
可是不行,不能就这样弄死他,她要让妮可看清这些男人的真面目,她要他痛不欲生地死去。
‘是的,索菲亚,这些男人都该死!他们只会带来背叛。’另一个声音在索菲亚·费舍尔的脑海里响起。
索菲亚·费舍尔更加坚定了,她粗着声音,凶狠地命令夏洛克:“把你手里的小东西丢在地上。在见福尔摩斯先生前,我可是有好好做过准备的。”
夏洛克被抵着脑袋,妮可又在对方手里,只能丢掉手里的发卡。
索菲亚·费舍尔“啪”地一声按了一个隐蔽的开关,瞬间将夏洛克牢牢锁死在座位上。
夏洛克的四肢和脖子被铁皮死死扣住,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他的脖子上被铁皮划过一到红印,慢慢的伸出鲜红的血珠。
哪怕是这样,夏洛克也不失一丝一毫贵气。
索菲亚·费舍尔见夏洛克已经被控制住了,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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