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办公室的报告时,泰晤士河畔绵长壮丽的威斯敏斯特宫已经笼罩在夜幕之中,虽然工作忙碌,但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因为在她下午将那份理应直接递交财政大臣的文件,送进麦考夫·福尔摩斯的办公室时,敏锐的闻到了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烟草味道,低焦油型的。
而她的那支俄国烟显然不是,所以大河之房的掌权人是将她赠予的烟草扔进了垃圾箱,还是珍藏在了某个角落?
但她暂时没时间考虑这个有趣的议题,因为那位犯罪届的拿破仑,往她的黑莓手机上发送了一条短信息——“y,我给了你电话号码,还以为你会打给我。”
维斯帕挑眉,看来这位危险的犯罪首脑,今晚又准备惹事生非了,而她就是那个被挑中的倒霉蛋,是的,又是她。
维斯帕轻轻敲击那扇阻隔奢华办公室的木门,随着一声低沉的请进,她礼貌地推开门,身体靠在门框上,冲麦考夫·福尔摩斯晃了晃手里的移动电话,“我得忙着去做双面间谍了,福尔摩斯先生。”
身着灰色格纹三件套的大英政府扬起眉,“你看上去有点过于兴奋了,林德小姐。”
维斯帕耸肩,“这是个充满趣味性的挑战不是吗?”
欧洲最具影响力的特工头目正想说什么,神经性牙痛让他碰了下左脸颊,接着沉默了几秒,“通常遇到危险时,害怕潜逃的金鱼才能更好的活命,而过于放任好奇心,只会将你推至危险境地。”
维斯帕双手环胸,揶揄的看着英联邦无所不能的福尔摩斯大人,“您是担忧我丢掉小命,还是不喜我接触莫里亚蒂——”
麦考夫嘴角缓慢的牵起一抹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维斯帕·林德小姐,你最大的漏洞就是喜爱想入非非。”
维斯帕丝毫没有被激怒,在转身离开办公室前抛下一句,“——懦夫从来不能获胜。”
至于坐在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后的福尔摩斯,内心升起了何种情绪,暂时不在维斯帕的考虑范围之内。
伦敦地下世界的犯罪帝王莫里亚蒂,将她约到了一处隐秘的射击场,希望莫里亚蒂不是想把她当成活靶,用子弹打成筛子。
这处位于伦敦市中心的射击场竟意外的门可罗雀,维斯帕怀疑这是莫里亚蒂的犯罪据点,并不对外开放。
射击场设施完善,维斯帕遵从莫里亚蒂的指令进入中心位置的封闭场馆,而她在路过其他射击地点时,明显看见了飞碟、匹特搏及步枪射击项目,甚至在绿化带中竖立着五十米及一百米固定靶。
她走进封闭场馆,昏暗的室内只开着几个堪堪足够照明的顶灯,映在深灰色水泥墙上,仿佛闪着寒光一般。
维斯帕觉得犯罪帝王应该还没有无聊到射杀她取乐,于是步伐轻松的向前走进,丝毫没有任何担忧及恐慌。
“我又来兴风作浪了,亲爱的。”她身后响起一把声音。
维斯帕听见声音转过身,看见莫里亚蒂正站在她身后,昏暗又惨白的灯光映在背后,而他棕色的头发更映衬出面容的苍白。
“让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莫里亚蒂走近她,露出一个带着稚气与神经质的笑容,“如果你是一枚硬币,不如让我们看看另一面,释放出你在面对正义一方的福尔摩斯时,无法展现的邪恶念头。”
莫里亚蒂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那种触感像是某种冷血动物一样冰冷又危险,维斯帕注视着他,缓缓绽放一个笑容,“像您这样吗?正如您和福尔摩斯先生立场的对立面一样,天才的另一种可能?”
莫里亚蒂盯着她,“亲爱的,你更喜欢哪一种?”
“有区别吗?”维斯帕微笑着反问,“您喜爱操控人心,设计各种玩弄人性的邪恶游戏,而福尔摩斯先生热衷于平衡整个英联邦,以无所不至掌控着大英政府。”
莫里亚蒂似乎对这个结论不太反感,“但他站在了正义的那一方,十分无聊。”
维斯帕挑眉,好奇的看着他,“难道这年头反派作恶多端都是因为无聊,为了找乐子吗?”
毕竟她那位哥谭首席恶棍前男友就是如此,而面前这位欧洲最具权势的犯罪帝王看上去同样是这样。
莫里亚蒂随意的耸肩,凑近她低语,“我脑子里充斥了太多的想法,以至于每天早晨起床后都要坐在床位,把头埋进手中,只为了让我的思想安顿下来。”
他身上带有天才又神经质的气质,相辅相成无法分割。
维斯帕退开一些,视线碰上他的眼睛,“听说艾萨克·牛顿爵士也有这个困扰。”
这位英国著名的科学巨匠,属于百科全书式的“全才”。
莫里亚蒂皱了皱眉头,“我可不喜欢在苹果树下乱晃悠。”
他推着维斯帕的身体向前,发现这个来自法兰西的姑娘腰肢软的简直不可思议,她想干什么,把男人的骨头泡软?
维斯帕看着面前的靶位,而莫里亚蒂几乎是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他用指尖摩挲着黑发姑娘的手腕,“y,你会爱上开枪上膛的快感的。”
维斯帕侧过脸看向他,莫里亚蒂正凝视着她,眼里流露出某种兴奋与愉悦,或者还有一些别的。
“您要教我射击?”维斯帕显得很有兴趣,“这是一件很酷的事不是吗?但希望您能别把射击靶换成一个喘气的人类。”
莫里亚蒂皱眉,带着很特殊的孩子气,“我本来还为你安排了几个阿尔及利亚籍的恐怖分子呢,你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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