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第一美人,忽然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角印上一吻,“好久不见,我的美人。”
维斯帕怀里的绿叶本来正安稳的待在两人之间,此时却嘟着小嘴看向维斯帕,“,你真偏心,我才应该是你的最爱。”
维斯帕挑眉看着他,“怎么办呢,绿叶,你ada眼若星辰,精明睿智,貌美英勇,世所罕见,全中洲大陆的男人和他相比都是庸脂俗粉。”
被抢走最重要位置的小王子,撇了撇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讨厌ada……”
春日的暖阳微风中,小王子正在委屈的哭着,美艳的精灵姑娘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高大威严的精灵王正摆出严父姿态教导着小王子。
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美好,宛若奇迹。
……莱戈拉斯,你母亲很爱你,超越任何人,超越生命。
☆、番外七
f。
虽然世界充满苦难,但是苦难总是可以战胜的
1944年的冬天如此寒冷,风雪凛冽刺骨。
立陶宛的深林中,汉尼拔缓缓迈进那间熟悉的林中木屋。
他清醒的知晓自己正在梦境之中。
实际上,这个妹妹米莎丧生的恐怖夜晚,是他在二十岁之前,每晚都会令他尖叫醒来的梦魇。
即便是汉尼拔已经将那些杀害米莎的纳粹,全部送去了地狱,也依旧会不时梦见这个冬天的场景。
他曾在这个波罗的海沿岸的国家里,度过人生中最为幸福的童年生活,但之后的残酷经历,令他变成了从地狱里重回人间的魔鬼。
直到维斯帕的到来,才仿佛是阳光进驻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
汉尼拔曾经以为自己将永远这样封闭内心,将一切思绪全部沉溺在残酷的黑暗之中。
但那个奇妙的小姑娘却一点一点的挤进他的心里,令他无力抗拒,虔诚的接纳这唯一的光芒。
……但今晚,他竟然再次置身于这个梦境之中。
不同的是,他此时是成年人的模样,而这间林中木屋,也并未出现妹妹米莎与那些纳粹逃兵的身影。
……直到汉尼拔听见楼上传来的细微声响。
汉尼拔·莱克特蹙起眉,步伐轻盈的走上二楼,年久失修的阶梯发出声响,但楼上之人却仿佛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
当汉尼拔推开房门,看见屋内的景象时,下意识的睁大双眼……是维斯帕。
准确的说,是五岁时的维斯帕。
小姑娘穿着一件白色的蓬蓬裙,长及腰际的金色卷发,像是瀑布一样披散。
她天生的下垂眼,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长而浓密的睫毛框起剔透的绿色双眸,就像是一个任何人都舍不得放下的洋娃娃。
但她此时睫毛上却沾着泪花,她被捆绑着双手,声音糯糯的,仿佛嗓子都哭哑了,“汉尼拔,汉尼拔快来救我……”
汉尼拔·莱克特瞬间便冲上去,想要将她抱进怀里,但身体却越过她扑了个空。
他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虚幻的,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与观众,无法对她做出任何施救。
小姑娘完全看不见他,嘴里却还是在委屈的叫着,“……汉尼拔,汉尼拔快来救我……”
汉尼拔的内心从没有这样煎熬过,他看着小姑娘无助哭泣的样子,几乎有种毁灭一切的暴戾。
这时,他忽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亲爱的,你明明知道的,他救不了你。”一个男人隐藏在黑暗中,发音有轻微的不清晰感,似乎无法发出“嘶”的音,语气有种诡异的温和。
汉尼拔蹙眉,是那个曾出现在病房中的男人……弗朗西斯·多拉德。
他从黑暗中走出来,高大瘦削的身体逼近维斯帕,与此同时,汉尼拔看见了他手上的斧子。
那把斧子锋利而冰凉,带着铁锈色的血迹。
接着,汉尼拔看见他扬起斧子,像是砍鹿一样的对准维斯帕……
……
“不……”
汉尼拔猛地惊醒,他额头渗出了冷汗,神情诡谲而恐惧。
他猛地转头,刚刚成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一年级新生的小姑娘正在沉睡着,她看上去十分疲倦,即便是他被噩梦惊醒发出的惊呼,竟然都没能吵醒她。
夜色下,她白皙的小脸像是闪动着皎洁的光泽,此时正睡意昏沉,甜蜜而美艳的面容显出了一丝圣洁的气息。
汉尼拔低头凝视着他的小姑娘,她是这样迷人,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他心上扇动翅膀。
所有那些妄想从他身边夺走维斯帕的蠢货,都得下地狱。
她还这样稚嫩,汉尼拔绝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她。
他轻轻的在维斯帕额头印上一吻,有着不同以往的温柔,“做个好梦,我很快就回来。”
深夜的巴尔的摩城寂静萧条,而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终将付出血的代价。
y,
在这座城市里,一切都那么不确定,夜晚会将你推向黑暗的未来
维斯帕在清晨醒来时,闻到了烘烤面包的麦香,香甜宜人。
她披上一件汉尼拔的白色衬衫,赤脚走出卧室。
不小的厨房里,汉尼拔正在烘焙甜品,比如维斯帕最爱的蓝莓派,这种看似简单的小甜点,实际上工序多样,很是麻烦。
他正在将蓝莓派的托盘放进烤箱,接着设定时间与温度。
维斯帕远远看见知名心理专家美好的腰线,美好的长腿,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颜狗属性。
她本来就是赤足,此时故意放轻脚步后,更是不会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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