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他。
没有选择做公交,顺着马路才走了没多久,一阵喇叭声打乱了我的思绪。我错愕的抬起头看见了一辆白色吉普,再一看,便看见了他那张妖孽的脸,白色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漏出了锁骨,我竟然觉得该死的性感。
“为什么来上班,病都好了吗?”他一边下车一边问道。
没有理会他的疑问,我看了一眼车里的傅瑜,好奇他怎么又回来了。
傅锦城好像能读懂我的表情一般说道“我带他回学校取点东西。”
忽略掉傅锦城紧皱的眉头我转身便走。身侧传来一股外力,右手被傅锦城的左手紧紧抓住。如此寒冷的天气,我偏生感觉到了从指尖流遍全身的暖意。我怒极的瞪着他,试图奋力的挣开他的手“放开,now。”
他无奈的放开了我的手,回头看了看傅瑜说道“我和傅瑜还没有吃饭,”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拜托你。”仿佛怕我不相信我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很重要,和傅瑜有关,我很需要你,一一。”
傅锦城,是不是只有需要我的时候你才会把我放在心里。恍惚间看见了傅锦城眼中的落寞。我不知道傅瑜会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但是看见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傅瑜,他一个人孤单单地望着窗外的画面突然涌入了脑海。全身散发的孤独让我的心不小心的刺痛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而已。
一个人坐在车的后座,静静地望着傅瑜的侧脸出神。
须臾,车子停在了上次去的那个私房菜馆。我独自走在他们两人的后面,远远的便看见了琴姐向我们走来。这一次她穿着一袭红色的旗袍,成shú_nǚ人的韵味被她展现的一览无余。
“锦城啊,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琴姐越过他们两个看了看我说道。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琴姐看我的眼神总是让我感觉怪怪的,抹去心中的不理解和他们走到了荷苑。
坐着等菜的时间傅锦城突然开口对我说:“我希望你可以抽出些时间帮傅瑜补习数学。”话音刚落我和傅瑜都很错愕的看着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傅瑜不是跳级生吗,而且一旦补课,我和他之间不是更剪不断了,我狠狠的瞪了傅锦城一眼。而我对面的傅瑜从一开始的错愕到现在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定定的看着桌子发呆。
菜在这个时候被端了上来,许是傅锦城有交代过,这一次的菜色比较清淡。化悲愤为食欲,我没有再理会他,只是低下头安静的吃饭,迟迟没有补课一事。
走出私房菜馆,天已经黑了下来。傅锦城说道:“我送你回去。”语气里透着坚定。没有在与他多做口舌上的纠缠我默默的上了车。
夜晚的行人很少,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我家楼下。没有与他道别我便下车向楼道走去。听见身后的关门声,我转身看了一眼才发现傅锦城也下了车,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一一,傅瑜的母亲在半年前去世了。他现在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一个男人基本顾不上他,只能尽量让他的生活质量更好一些。他常常一人发呆,我害怕他会自闭,我也曾带他看过医生,可是。”他的话没有再继续下去,我的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有自闭症呢?傅锦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他的偏科很严重,数学尤其不好,所以,一一,帮帮我。”
多年以后,当傅瑜交了女朋友以后,我兴冲冲的找到傅锦城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想告诉他傅瑜的自闭已经好了。可是某人竟然头也没抬的对我说道:“怎么,傅瑜有自闭症吗。”他顿了一下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嗯,你们学校允许收自闭症的孩子吗”听了他的话以后,我在心里大吐血,这个骗子,我竟然跳进了他的语言陷阱。
那一晚,我还是心软了。我答应了帮助傅瑜,我会在每周末的上午为傅瑜补习,前提是补习期间傅锦城不得踏进我的房子半步。
周六早上睁开眼才四点半,时间还早得很,索性出门跑步顺便吃个早餐。
刚沿着小区的周围跑了一圈就碰见了楼下的王大娘,还未走到身边就看见王大娘向我招手:“小辛啊,周末还起这么早啊。现在向你这样勤快的孩子不少了呀,我儿子其实也可愿意跑步了呢。他也快从国外回来了,说是想回家守着我陪陪我,我那个儿子……”
咳咳,以下省略五千字。每次遇到王大娘都要被她拽住聊上许久,话题也永远只有他的儿子。她负责说我只有听着的份,因为压根就插不上嘴。
等到终于摆脱了王大娘我也没有了跑步的兴致。去小区附近的何氏豆浆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两根油条。
何氏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爷,两个孩子不在身边,自己又闲不住,一合计就和老伴开了这么个小店。因为东西的味道比较好量又多所以客流量不少,有空的时候我也愿意去吃点东西,和两老说说话。赶上人多的时候,我也会下手帮帮忙。算起来也是好久没来了,两老都向我抱怨不去看他们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给我装了几个鲜虾包呢!
无数次,我都好羡慕大爷大娘。羡慕他们在这一辈子都没有放弃彼此,羡慕他们在这一辈子的幸福安然,羡慕他们还会继续的长长久久的幸福下去。
如果,如果我和傅锦城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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