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早秋的时候,虽说天气已经开始逐渐的转凉了,但是盛夏暑气也尚未完全的散去,总体来说离天冷加衣的时候还有许多时间,更别说是盖被子了。更别说习武之人冷热不侵寒暑不浸。但是谢弄月在这时候却偏偏将自己裹成这样——
谢端月摸了摸妹妹的额头,指腹所接触到的那片肌肤带着汗津津的水意,冷的有点过分。
“是有点。”谢弄月乖乖巧巧的任由长姐摆弄,答话也很乖,“刚才做了个噩梦,醒来以后就觉得冷。”
谢端月弯腰抱了抱妹妹,也不介意现在的天气问题,在掀开了谢弄月身上的被子之后便也上了床。两个人就像是前几年的时候那样睡在一张床上,一双姐妹亲亲密密的挨在一起。谢端月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妹妹搂在怀里,柔声细语:“噩梦么?弄月还记得,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记不太清楚了。”谢弄月摇了摇头,“只是依稀记得,梦里的我……好像是死了。”
“太逼真了,身临其境也不过如此了。”谢弄月低声道。
谢端月摸了摸妹妹的头发,道:“说起噩梦,我倒是想起来,弄月你五岁的时候不也是做过一个噩梦吗?那年一个噩梦你连着做了一个月,可实在是被吓了一段时间啊。我问你梦到了什么,你却哭着不说。”
“时间太久了,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谢弄月道,“这两个噩梦,结局好像都是一样的。”
谢弄月心中还有困惑,谢端月却没有给她继续思考下去的机会。安抚性的拍了拍怀中少女单薄的肩背,谢端月柔声道:“好啦,接着睡吧。明天不是还有一场测试吗,不好好养足精神?”
“嗯……”谢弄月含糊的应了一声,她也的确是十分疲惫。身边是最能够相信的亲人,心中自然十分安心,是而闭上眼睛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谢端月看着她的睡颜,面容也跟着柔和了些许。
第二天爬起来之后谢弄月自然是被想要试试这段时间里徒弟有了多少长进的柳云裳给带走了,谢端月站在门口笑吟吟的和她告别。
“姐姐也要出去吗?”谢弄月问道。
谢端月笑着答道:“是呀。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情要去做啊,放着不管都不行呢。”
虽说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牵扯,但是既然关系到宝贝妹妹,谢端月自然是很乐意走上一趟的。
循着昨日从谢弄月身上取来的那一线灵机,谢端月从从容容的到了目的地。没有路也没关系,自己开出来一条也不是难事。至于一路上所遇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物,若是安静的待在一边,谢端月自然也不会闲的没事干的非要找事,然若是先行冒犯,谢弄月也不会手软。
然而需要申明的是,谢端月这一路上所遇到的那些时间溯行军——都是主动攻击的属性。
这直接导致了谢端月一路走来,背后简直铺成了一条白骨路。
——路上还有铁器碎片来作为点缀。
至于是怎么来的……被砍还不许反击吗?
强大的力量带来了绝对的执行力,那一缕灵机毕竟虚弱,谢端月找了好几处才算是找到了正确地点。
挥开眼前遮掩视线的迷雾,紧闭的门扉也好,布置在外面的符咒也好,都无法阻挡谢端月的脚步。
谢端月推开门的时候这座本丸里正在上演着一场以下犯上的弑主闹剧,穿着浅红色裙子的女孩子脸上还残留着之前绽放的明媚笑容。她一手下意识的捂着腹部的伤口,好看的眼中沉淀着三分讶然与七分空茫,仿佛还没有弄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子有点迟钝的回过头去,她原本想要做些自我防卫的措施,只可惜却被围绕在身边的几个男人给阻止了,连带着双手也被制住。在回头的时候,她的视线从身边的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她看到那个持刀偷袭了自己的付丧神。
水蓝色的短发,还有金色的眼睛。
他一如往常的笑着,温文尔雅,平易近人,说话的口吻也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区别,十分的彬彬有礼。“主殿。”他说,“可以请您,满足我的这个心愿吗?”
彻彻底底的真心话。
没有半点假的——真心实意。
所有人都是这样。
女孩子在这一刻真切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与此同时,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惨淡。
“来早了啊……”谢端月静静的观看着这场闹剧,然后毫无波动的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正在发生的所谓的背叛戏码罢了,说白了,从一开始就是已经注定的。
明了了一切的旁观者这般想着。
这场闹剧的女主角是她心爱的妹妹在这条世界线上的投影,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的谢弄月。她和谢弄月在十四岁的时候遇到了一样的事情,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发展。
不同于谢弄月,没有庇护者的女孩子选择了妥协,一开始当然是抗拒着的,最后却因为承受不了一个人的孤独而对这些付丧神付出了信任。然后便是现在上演的这幅场景——付出的信任被辜负了。
这场背叛堪称惨烈,谢端月看在眼中,波澜不惊。
谢端月将这场大戏从头看到了尾,一直到那女孩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之后方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朕暂且还不想动手。”面对着眼前一票神色戒备的付丧神,身着玄色华服的女子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你们若是愿意让开,自然是最好。”
有个嘴快的付丧神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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