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收回来,给你换成直播平台的道具。”说着,还真的拿出手机,点开腾飞直播app。沈禾叹气,说:“你赢了。”
徐京墨露出笑意。
沈禾准备把他送的东西都记下来,然后折合一个差不多的价格,哪天还个大红包给他。这么一想,倒是坦然了。她的手终于伸向包装盒。
拆开来看后,她不由有点蒙圈。
今年鸡年,各大奢侈品牌都推出了和鸡年相关的设计款式,大多丑得惨不忍睹,当时沈禾还在微博里评价了某几个品牌的审美,其中最严重的当属g家出的耳环。
沈禾那会毒舌地说了句:“会买这个的人脑子肯定进水了。”
当时一群人附和沈禾。
然后……
直到今天,沈禾见到了一个真的脑子进水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徐京墨说:“男人审美和女人审美向来不一,我也不懂这个。”
沈禾默默地问:“你随便挑的?”
“不是,我挑最贵的。”他漆黑的眼瞳里宛如泼了墨一般,用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慢慢地说:“在我心里,沈禾值得最贵的。”
沈禾的心颤了下。
尽管很想吐槽这对耳环的审美,可徐京墨的这话似乎却让这对耳环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她垂下眼,低声说了句:“谢谢京墨哥哥的礼物。”
第20章
沈禾原以为吃饭期间会尴尬,然而徐京墨的侃侃而谈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融洽起来。沈禾有些意外,因为以前和徐京墨一块吃饭时,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相反还会有丁点沉默。
想来四年多的时间未见,足以改变一个人。
而他能够在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光环,期间估计也不乏艰辛,阅历和过往能让曾经沉默的少年变得稳重而又富有魅力。
沈禾也渐渐松了口气。
她挺害怕徐京墨会重提过去的,过去那几年,她熬过来了便不想再回忆。
她现在看不懂徐京墨,看不懂曾经的京墨哥哥,也不想看得懂。她鼓起勇气想努力了解一个人的那段时光已经埋葬在尘封的记忆中,以伤心难受歇斯底里了无生趣等各种情绪为锁,深深地藏好了。
即便此时此刻它遭遇了强烈的地震,正在疯狂地摇晃颤动,可是沈禾直到,那把锁头会好好地保护它。
吃过饭后,沈禾正准备委婉地赶人时,徐京墨已经抬腕看了看,说:“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他顺手提了角落的垃圾袋,温声问她:“还有什么垃圾要带吗?”
沈禾说:“没有了。”
“好。”
沈禾送他到门边。
他似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和她说:“网红班和真正的科班是不一样的,你周三得做好心理准备。作为空降的人员,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被为难,即便有曾叔给你当靠山。”
沈禾问:“被为难?”
“想进红昆的人并不少,戏曲学院的毕业生申请过来实习的每年都能超过原本的数量,能进红昆的大多是过五关斩六将,而且是科班出身,你半路出家,难免会惹人非议。”
沈禾倒是没想到这方面,说:“好的,我知道了。”
徐京墨又说:“红昆里的人不少,从戏剧导演到戏剧演员,还有编剧等,都会审视你这个空降兵,你周三到红昆的时候唯一需要做的是证明你的天赋。如果害怕,不要担心,有我。”
“我不害怕,也不担心。”
“好,我等着你。”
这一句话用分外低沉的嗓音说出来时,无端有几分暧昧,沈禾眉眼一动,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忽然,他喊了她一声:“沈禾。”
她抬了眼。
楼道里的自动感应灯正好灭了,室内的光在他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片阴影,将他的五官勾勒得尤其深刻。他这样的皮相,无疑是惹人嫉妒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完美,仿佛自出生那一刻起,便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拿了雕刻刀,一笔一划地刻出最耀眼的作品,而后天的戏剧学习和培养,又为这一副作品增添了无人可及的气质。
极少有一个男人能将古典与现代的美融合得无法挑剔。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用她看不懂的眼神,专注而又认真地说:“我答应你,以后我不提以前,只谈未来。”
沈禾去红昆报道的第一天,是沈丛亲自开车送她去的。
到了门口后,沈丛还是依依不舍,想跟沈禾一块上楼。沈禾义正言辞地拒绝,沈二哥只好作罢,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
“禾禾女神!”
沈禾回头,正好看到唐慈三步当两步地走过来,“我特地下楼来接你的,前阵子听曾团长说你要加入的时候,可把高兴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在红昆里和女神相聚,知道你今天来报道,我昨晚差点儿睡不着觉,太兴奋了。”
唐慈瞄了眼外面,神秘兮兮地又说:“刚刚送你来的是男朋友吗?长得好帅!我需要保密吗?”
沈禾说:“不是男朋友。”
唐慈一副我懂我懂我很懂的模样,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保密。女神女神,我跟你说呀,今天剧团里知道要来新人,大部分人都过来了。之前办网红班的时候,正好有一半人去了外地公演,今天也全部回来了,等会曾团长会给你介绍的。”
似是想到什么,她有点羞涩地笑了笑:“剧团里的辈分都是按照到来的顺序排列,正式加入了才能开始排辈分。我去年年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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