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却突然懒懒的一笑,许是扯到了嘴边未愈合的伤疤,这一下使得他嘴角又淬了些血丝出来。
“好像是呢。”他这样说道,却全然没有一个大祸临头的人该有的惊恐模样,懒懒的,话也不多。要说游刃有余呢,也不像,北鹤质子更像是,仿佛早就知道将有这么一出似的,十分稀疏平常。
“质子来大庆十年,便卧薪尝胆的做了十年的傻子,我只是很好奇,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容阿呆看一眼他,目光纯净,突然笑了笑,这一笑使使玄凌蓦然想起,眼前的人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孩罢了。笑起来也是带着小孩子的稚性。
但眼前人的笑里却特同样地带着诡异。
“七皇子说笑了。”
玄凌微微动了动身子,不予置否。
那声尖细的声音又传来:
“主子,别和他废话。我府上酷刑众多,便不信逼不出他一句话来。”
“承德”
“……”一句话又让他噤了言。
“兰公子。”玄凌突然道。
“哎……”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但又含着些恐惧,兰子越走到玄凌身边听候发遣。
“不知七皇子有何事?”见玄凌并不像一副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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