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董事长的儿子,也就是咱们集团大名鼎鼎的小少爷。”
他越说声音越大,惹得周围吃饭的人都看过来,盛修然受不了他如此招摇,果断地将饭盒盖上,只匆匆地说了一句:“又柔,我们走吧。”然后便拉着她离开。
只撇下盛元铭一个人楞在原地,他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这位神神秘秘的表弟,居然在和他手底下的女员工谈恋爱?这事可真是太稀奇了。
【叁】
当天下午,许又柔又被盛元铭叫去办公室了,她习以为常地问着:“经理,今天又想喝哪家咖啡店的饮料?”
等她问完话,才注意到对方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在低头玩手机,反而是以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中午的事引起了他对自己的“特别关注”。
盛元铭自顾自地开口道:“从前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嘛,现在既然知道你是我表弟的女朋友,那自然不好再随意差使你。”说着他又挥了挥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对面。
她连忙摆手解释着:“没什么的,经理你继续差使我吧,一切都没什么不同。”她可不想被他差别待遇,谁知道这位混世魔王又要怎么对待她。
但盛元铭却执意让她坐下来,双方僵持了片刻,最后她只能弱弱地先坐下来。
“今天中午我意外地碰到你们俩以后,也顺便去舅舅那边坐了片刻。”
等等……他这是向盛鸿朗抖出了她与盛修然中午在偷偷见面的事情吗?
这个盛元铭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人添麻烦,现在被盛鸿朗知道了两人私下见面的事,恐怕以后连中午的午休时间都没法与盛修然见面了。
见她紧抿着嘴不发话,盛元铭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宽慰道:“你放心,我可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只是问舅舅,为什么修然连这一次老爷子办的家宴都没去参加?”
她有些惊讶:“什么家宴?”
“就是前几天,老爷子在老宅办了场家宴,把盛家的子嗣都一起叫来了,却唯独只有修然一人缺席。不过说起来,修然他从前就是这副我行我素的态度,甚至连今年年初老爷子的八十岁诞辰他都没去参加,当时弄得老爷子大发雷霆,事后还是舅舅好言好语地劝了一番,才让老爷子消气。”
许又柔暗暗地沉思着,盛修然前几天没去参加家宴,应该是盛鸿朗怕他趁着参加宴会的空档,偷偷溜出去找她吧,所以干脆还是继续将他软禁在家中。
至于今年年初,为什么连亲爷爷的八十岁生日宴会都没去参加……难道是因为他留学在外的缘故?
但是反过来想一想,也不可能是这个原因,老爷子是盛林集团最位高权重的人,他随便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整个集团抖三抖。再加上又是八十岁整的诞辰,这等大喜事没理由因为人在国外,就缺席的啊?
难道说,那时候……他正好发病了?
她仔细回忆了一番,今年一月份的时候,盛修然曾经因为在美国发病的缘故,被父母强制地接回了家中。
那是他第一次毫无征兆地与自己失去联系,所以日期她记得特别清楚。
看起来,缺席的事,确实是因为病情缘故了。
不过许又柔有些不明白,盛元铭此刻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不可能真只是那么无聊找她来唠家常吧。
正感到疑惑之时,听见他继续说着:“其实这次家宴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但被老爷子想起修然曾经三番两次地缺席的事,因而怒火再次被点燃。这不他找上我,让我一定要打听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而老是玩失踪。”
“所以你想找我来求证原因?”她总算是知道了他的来意,拐弯抹角地说了这么多,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
看起来,就连老爷子都不清楚盛修然的病情。她隐约记得,小哥哥也曾对她说过,盛鸿朗将他的病情当作一级秘密,只有身边少数亲信知道,对其他人藏得很深。
她故作轻松地抖了抖肩膀,“你向我求证,还不如亲自去问盛修然本人呢?”
“但你也知道的,我家表弟是性子神秘极了,又很难与人敞开心扉,我这不是没法从他那边得到答案,无法向老爷子交差,所以才无奈之下来请求你的帮忙了吗。”
许又柔见他一副诚恳的说话态度,还真差点被他的演技所骗倒。
不过她心里有谱,盛元铭和盛修然处于集团继承人的竞争关系,如果对方真知道了他的病,那对于盛修然是件很不利的事情。
因而她摇了摇头,装作对此不知情的模样,“今年年初啊,我当时还没和盛修然交往呢,怎么会知道他缺席诞辰的原因。”
盛元铭一下子有些急了,好奇地追问着:“那他的身体方面……”见他瞬间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许又柔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这个混世魔王压根没安什么好心。
对方说到一半,又清了清喉咙,慢半拍地解释道:“他每次缺席都是以生病为由,因而我是替老爷子关心关心,修然好歹也是盛林家的第一继承人,如果真是身体不太好,那就该趁早好好地调理。”
“多谢经理的关心,但我和修然交往了半年多,他就连一丝小毛小病都没有。所以我猜他是因为贪玩,所以才用身体抱恙为借口缺席家宴的吧,不过这件事,还希望你就别向老爷子说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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