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过的他们轰走了,然后就一直没走,当了回护花使者呢,嘿。”她没心没肺的笑,夏炎气得就是一拉罐给她砸过去,“你下次再试试睡马路,人家司机师傅都说了,前两天那边儿还发生了大事,你再敢这样,咱俩绝交!”
“别啊炎炎小宝贝,”焦艳艳笑嘻嘻晃着手中她砸过来的拉罐,“不知道姐姐是武林高手吗,这身手要是都能被你砸到那我就不用混了。那俩臭变/态,我是不想理他们,真发起火来肯定不是我对手。”焦艳艳对自己还是挺自信的,她也不是真脑残不知道那片区域有多乱,大晚上敢一个人往那儿走,也是她爸十来年虐出来的信心。
“过分自信了啊。”夏炎伸了个懒腰,“说话不要太满,不然世上就没那么多‘意外’发生了。”
焦艳艳点头:“知道啦,以后不会了。”顿了顿,她又问,“前两天发生什么大事了?”
八卦是人的天性,这源于对未知的好奇。
“我也不是很清楚,”夏炎摇头,“就今天那个司机师傅说的,前晚那边儿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女生在路边被一群人……那啥了。”
焦艳艳咂嘴,一群人?那啥?
“是……那个那啥吗?”她干巴巴问。
夏炎白了她一眼,“你猜。”
我的妈,这有点吓人啊。
焦艳艳顿时就怂了,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谢谢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各路神仙给我派了三个小帅哥来,我代我的‘第一次’谢谢你们。”
夏炎打了个嗝,丢开手中的可乐。
“那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三位仁兄。”焦艳艳说。
“怎么谢?”夏炎说,“没留号码。而且我以为他们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态度十分恶劣,我认错,我有罪。”
焦艳艳指着她,手指颤抖,“你、你对我的救命恩人做了什么?!”
一把拍掉她的手,夏炎起身,“做了再过分的事都是因为你,再见到他们我会真诚道歉求原谅的,现在——你跟我去睡觉。”
焦艳艳猛地向后一靠,缩成一团揪住睡衣,惊恐道:“睡觉?!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不从!我好不容易保住的第一次不能便宜了你!”
“你演戏去吧,未来影后。”
闺蜜之间是不需要分床睡的,两人躺在被窝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屋内暖气充足,她们把被子堆在中间,一人抱着一头。
床头上的时钟在寂静的夜每一个哒哒声都格外清晰,耳边焦艳艳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多时便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夏炎动作轻缓把被子摊开给她盖上。
昼夜交替。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空隙跻身窜进房间,床上的两位少女还在呼呼大睡,你的胳膊压着我的脑袋,我的大腿压着你的腰,睡姿十分感人。
迷糊中,夏炎挠了挠脸,挠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儿,怎么脸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又使劲儿抓了抓,越抓越感觉不对。焦艳艳一张脸被她抓得变形,再也受不了那只在她脸上作妖的手,撑起万吨重的眼皮,一把拍开夏炎的爪子。
夏炎吃痛,一下醒了过来。
“你是不是傻。”焦艳艳沙哑着声音嘟囔了句,翻个身屁股对着她,继续睡。
“你才傻。”夏炎蹭过去,长长的双腿夹住紧紧抱住她,“我说怎么感觉身上那么重呢,原来是你的腿,得有几万斤吧……”
“我廋着呢。”焦艳艳不满推她,夏炎缠着实在紧,纹丝不动。
两人抱着又睡了过去。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夏炎才放开焦艳艳,胡乱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接通:“……喂。”她打了个哈欠。
“还没有起床?”是梁晨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
“醒了醒了。”她看了眼时间,霎时瞪大眼,卧槽,十一点了!
梁晨一听她那声音就知道刚醒,他坐在花园外的躺椅上,腿上搁着水果牌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跌宕起伏的股票走势图,他盖上电脑,向后靠去,捏了捏眉心,柔声道:“起床了,待会儿过来吃午餐。”
“待会儿……不过来啦,”夏炎扭头看了眼床上的猪,“艳艳在我家,待会儿我跟她一起出去吃。”
“恩?”梁晨挑眉,“这么早就去找你了?”
“不是。”夏炎一脸纠结,“昨晚去接的……哎,你别生气,特殊情况!实属特殊情况!”她苦着脸大致解释了一下,就知道大晚上去酒吧一条街梁晨肯定会生气。
梁晨皱着眉听完,没好气道:“以后有这种事情先跟我打电话说一声,我陪你去。”
夏炎直点头应好,两人东扯西扯聊了会儿,叮嘱她待会儿路上小心,不准脑子一热做危险的事,梁晨才把电话挂了。
夏炎捏着手机傻笑,焦艳艳一把抱住她,挠她腰,哈哈大笑:“瞧把你给甜蜜的,鼾死人了都。”
夏炎大笑着避开,手机一丢,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向她扑了上去,两人闹成一团。
两人收拾完出门已经十二点过了,打车到市中心已经差不多快一点,周末的时代广场人声鼎沸,旁边的连锁大型超市正在做活动,工作人员穿着各式各样的玩偶装在发送印有超市logo的气球,小孩们叽叽喳喳围成一团,街头表演艺人各占一角,均围满了人。
焦艳艳拉着夏炎挤到一位自弹自唱的小帅哥面前,如痴如醉听了十多分钟还不肯走,夏炎受不了过分拥挤的地方,凑到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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