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原因。压抑过久激动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吧。”连不二自己都对自己的谎言编织能力感到惊奇,什么时候他已经练就这种信手胡诌毫不脸红的能力了?
熟能生巧这东西一点不假。
忍足拿不二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二很是平静,平静得都让他说不出一句斥责,平静得让他觉得不二在掩饰什么的同时又找不出任何破绽。他唯一的选择只有接受不二的这套说辞,没有什么比当事人的说辞更具决定性的了。
这个结论让忍足很难接受。
兜兜转转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连一脚都没有踏入。
到底有多少人迷失在不二构造的虚幻里被他耍得团团转!就算看透了这些,找不到破绽的他们又能怎样?
忍足沉思了一阵子,准备顺着不二的思路寻找可乘之处:“如你所说,这条命是我救的,所以这条命应该归我吧。”
不二显然没有想到忍足会这么问,但逻辑上却没有任何反驳理由,所以他应了声:“你想要回去吗?”
“不。”忍足否认,“这条命由你保管。作为交换,你要为我而活。”
“这是限制自由的新型方式吗?”不二嘲讽道。
“当然不是。我对自己东西的保管可是很宽容的。不过如果你想这样来的话,我也不反对。”
发觉自己在无意中被自己的话语绕了进去,不二虽有些讶异但并不慌张,可是他却搞不懂忍足的脑子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他并不觉得自己手上握有什么让忍足感兴趣的东西,况且忍足也不是那种喜欢逼迫别人的类型。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意义。”不二道。
忍足狡黠一笑,站起身双手c-h-a在白大褂里,接下不二的疑问:“当然有意义,因为根据这个逻辑,我可以得出结论——不二周助是我的。”
“既然你不要这个生命,就由我来接收,所以无论我对这个生命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吧?”忍足俯下身挑起不二的下巴,他摘下眼镜,犀利的视线紧粘在不二脸上。
不二很淡然地回视,没有一点动摇。到了这一刻,他也摸清了忍足的用意——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激将法。忍足知道自己不喜欢受人钳制,所以借此逻辑,他逼迫自己变得慌乱并由此进行反驳。最好是说出非自杀的事实,就算这无法达成,至少也可以让自己摆出积极的生命态度。而他可以抓住自己希望的那一角,重新把自己拉回到那个温暖的世界里。
可惜,不二周助偏偏是个难搞定的人。
不二并没有想过死,因为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东西他都无法丢下,但这并不代表他的生活态度很积极。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还会给自己留后路,他不可能再一次让人抓到天真,他的世界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天堂掉落地狱的痛苦了。
不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气息几乎完全隐入空气中。他就像具没有生机的人偶,雪瓷般的肌肤,过于烧红的唇瓣。就算是十年来在谈判中初见时的那一次都没有这次来得遥远,如同分列于不同的世界一样。
他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忍足,就像用上帝视角看着周遭发生的一切一样。就算忍足的唇贴上他的唇,他也没有眨一下眼。
“真是败给你了。”忍足轻叹,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计谋对不二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只要拿走谢礼就够了。”他左手托在不二的后脑勺施力,用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再次吻了上去。这种不同,显然不二也感觉到了,他因惊愕睁大了眼睛,抬手就想把忍足推开,可是刚苏醒的无力让他的反抗没有一点儿效果,施力的手很快被忍足的另一只手捉住了。
两人胶着火拼之际,临空一颗炸弹落下——
“你在干什么?!”
忍足一惊,松了力道,两人同时往病房门方向望过去。而就在这一瞬的工夫忍足就被推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此时来人已瞬移到不二的面前,张着双臂就像是保护小j-i的母j-i一般怒瞪那只不知反省的老鹰。
“你这个色=医生。”判决书下。
不二忍俊不禁,忍足的脸就如黑炭一般。
先前的气氛被一扫而空,不知道是谁的幸运还是谁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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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 31 出院
cer 31 出院
“你这个色-医生。”
一句话就把忍足归到了假公济私的痴汉行列。他的罪行光天化日之下天地可鉴——依靠职权强行把探视人员隔绝在外,利用医生的便利乘机在病房里s_ao扰病人,最后还乘病人无力反抗之际霸王硬上弓,其性质是何等的恶劣!
这句话的潜台词分秒内就被所有相关人士准确接收,当然包括那个被推到十万八千里挂着衣冠qín_shòu标签的白大褂。
忍足很不满这个称呼,虽然他懒得跟小孩子斤斤计较,但事实上他和越前之间的口水战就没减少过。
越前没有一拍子挥过来是不是还要算成忍足的幸运?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净会挑着时间捣乱的小鬼。忍足恨恨地想。
虽说如此,但毕竟他是个有风度的大人,所以忍足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衣服:“越前,你怎么进来了?”整一姿态都快让越前忘掉之前他的恶劣行径了。
一想起之前的自己还乖乖地等在门外,遵守医嘱却不知道暗里不二前辈遭到了多少s_ao扰。实在忍不住偷看一下竟然刚好抓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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