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修为低的就不能活啊。”
“你这是何说辞。”
“对了,你是在哪修行的啊?谁人名下啊?”她好奇的看着他。
“你这丫头。”他说着不在作理,抬头看了看远处,再看时缘予已跑至元廿身边,极墨色的眼眸闪了闪便跟了上去。
如此几日,常能见到早起出门的女子,到了夜晚时颓废的再踏进客栈,一旁的男子倒是悠然淡然永远都是一副模样。
星子撒满天际,躺在高高的房顶之上,满目遍布光亮,一眨一眨的似她瞳孔中的晶亮,呆呆望着天际出神。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依旧保持出神的状态,直至那人走近了她,她猜得到是谁。
“在这做什么。”是赵青凡的声音传来。
“看星星。”
“你为何不愿看我。”说着蹲了下来,就那样看着她。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跟看星星时一般发呆。
赵青凡直直盯着她的眼眸,见她终是眨了眼再转过头去。
“既然如此,为何要带着我。”
“我早就说过要送你走,是你不愿。”
“当初又为何要救我。”
她盯着星子发呆,看一眼他又移开去,“我后悔了。”
他无端的愤怒起来,盯着她的侧脸,“后悔?可你为何找上我,你我从未相识,为何要找上我?”
她挑挑眉,“这又有何关系,别人能救为何我不能救。”她突然笑了笑,“怎么,别人救了你便会感恩戴德,我救了你便要质问为何,为何?”轻哼一声看着他,“既然你总要报答,不如来报答我。”
“你要我如何报答?”
“不如就用你的余生吧,也没多少年,还可陪我一阵子。”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当初不知为何就跟随于她,当初的种种想必有着何种渊源,只是他不知道罢了,而他如今依旧这般不明不白,他忽略了缘儿却又不知眼前人是谁,每日看着她的种种却又与缘儿重合,迷茫得如一张网般使人无处喘息。
可每日看着眼前人他又多希望她是缘儿,可终究不是罢,却为何又一直牵动了他的思绪,但如今这人竟这般无情的说出这番话,他一时恼怒,亦有些颓废。
“你走吧,也许我救下你只是巧合罢了,不必放在心上,也不需你报答,更无需你的质问。”轻哼一声,起身站了起来。
转身欲走却被人握住了手腕,赵青凡起身来看着她。
“你怎能一个巧合就推辞掉?”
“怎么,难道你被救也是需要挑人的啊?好吧,我的错。”轻声一笑便甩开他的手。
赵青凡猛然抓住了被她甩开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她扯进了怀里,双手扣着她的双鬓看着她,“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完愤怒的凑了上去。
缘予自是看出他意欲何为,慌乱的去推开他,无奈未用上法力是抵不过他的劲头,双手被钳制住,后脑勺被推着凑近了他,愤怒的吻印了上来。
她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颤抖,看着眼前熟悉的几千年的面容,俊逸冷漠从未靠近过的,此时却是如此这般,可是......这终究不是青凡,他赵青凡又有什么资格。
她愤怒的挣脱着,“你给我滚开。”口齿不清的含糊道,“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该找的是你的缘儿,你不觉得对不起她吗。”她大声喊道,甩开他的钳制反手便是一个耳光,“赵青凡,你我自相识便是最大的错误,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说完一个闪身便消失于原地。
“缘儿。”他呆呆的站着,方才到底是做了什么,愤怒的喊声响彻一方。
看着阁楼之上传出的喊声,缘予闭了闭眼。
“终究是错的,你我从此陌路,青凡,仙君。”
凛冽的重雾穿梭而过,几经重复终是重见天日。
金色璃鸟闪耀着全身的波光振翅越过重重青山绿原,背上盘膝而坐的正是一席飘渺青绿华服的女衍。
掏出宽袖掩盖下怀中的小狐狸,抚了抚它的毛发,“我与小金璃商量了许久才把你带上来的,不过还是要把你藏起来。”
小狐狸蹭了蹭她,余晖撒在它的皮毛上落了一层金黄,抬头看了看她亦是映了满面的柔光,风拂着她的青丝,肆意的飘散飞扬。
......
高高的斜坡之上,两道身影被余晖拉了许长。
“这个村子大些,还未找完,再过完下个村子可就要启程了。”
“她该回来了。”
“阿姐吗,你怎么知道?”
“她已经去了几日,是该回来了。”
“也好,等她去了那处没发现你定会赶来,到时这个镇子也找完了,恰好启程。”
白日里热闹的官道此刻安静了许多,有的店铺早已打烊,有的却恰值风光。
透着橘光的灯笼挂在官道两旁,偶有绯红的灯笼也挂在店铺两旁用作装饰,点点光亮排满了整条长街似火龙。
“这条官道较之前的宽了不少,也漂亮了很多。”缘予欣赏着两旁的光亮。“这个镇子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无妨,待衍儿回来便启程。”
“好。”静静的应了声,便不再似平时的雀跃。
丝竹清乐混合着噪杂的人声自远处处传来,走近了些,是各类的男男女女的混杂声,琴乐偶尔伴着鼓声显得异常混乱却也欢快。
“那是在做什么?”
官道上空盘绕着彩锦罗段,隔道相望的二楼,两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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